第40章 被家暴的女人(40)(1 / 1)

“哦!”魏樂提了提手裡的饅頭看著自家媽媽道,“媽媽,饅頭買來了。”

“拿進去吧!”沈雁回黑青下巴朝屋裡點點道。

三兄妹進屋學習,坐在方桌前,魏來小聲地說道,“咱們要這麼老實的學習嗎?”

“不然呢!這兩天都老實的待在家裡,我怕爸爸又發什麼瘋。”魏薇壓低聲音道。

“不是!”魏來著急地說道,“我看警報解除了,我可不想……”食指點點桌上的書本道,“真的要盯著它們啊!”

“看著媽媽的臉,你忍心出去玩兒啊!”魏薇板著臉看著他們說道,“咱們也就在家的時候能看著點兒,爸爸打媽媽的時候能出去喊人。其他的時候在學校,發生什麼都不知道。”

“呃……”魏來唉的一聲發出長歎,咚……的一下腦袋磕在了方桌上,“就當哄媽媽算了,都老實點兒。”

“那是咱媽!”魏薇見狀直接又道,“咋地你想不管啊!”

“這日子何時是個頭啊!”魏來臉貼著方桌抬眼看著她說道。

“除非爸爸不打媽媽了。”魏樂小鹿般濕漉漉的眸子看著他開口道。

“這不可能。”魏來想也不想地說道。

“除非突然有錢了。”魏薇更直接地說道。

“這更不可能,錢難賺。要是有錢,爸爸也不會天天打媽媽了。”魏來沮喪地看著他們說道。

“那就是他和媽媽離婚了。”魏薇桃花眼微微流轉看著他們說道。

“你們真希望他們離婚啊!”魏來聞言蹭的一下坐起來看著他們說道。

“不然呢!眼睜睜地看著媽媽被打,甚至哪一天下手重了……”魏薇紅著眼眶看著他們悲戚地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媽媽是他老婆。”魏來小聲地辯解道,“爸爸隻是氣不順而已。”

“打的時候可沒想過這是他老婆。”魏薇瞪著他說道,“你彆再替爸爸說話。”

“難道你想這個家散了就高興了。”魏來麵色陰沉的看著她說道。

魏薇蹭的一下站起來,滿臉怒氣地瞪著魏來。

“坐下,坐下,彆讓媽媽聽見了。”魏樂拽著她的胳膊說道。

“你要搞清楚了誰讓這個家散了,誰是罪魁禍首。是爸爸,不是媽媽。”魏薇坐下來,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句話道,“你有能耐,製止爸爸動手,或者保護媽媽不在挨打。不然的話你就閉嘴。”

“嗯嗯!”魏樂猛點頭道,“媽媽的任何決定我都支持。”

“叛徒,蒲誌高。”魏來小聲地嘀咕道。

魏樂頓時哭著臉道,“我才不是蒲誌高呢!你才是,你背叛了媽媽。”

“彆哭,彆哭,我錯了。”魏來看著要咧嘴大哭的魏樂趕緊說道,“彆哭!我隻是不想這個家散了。”

“哼!那你也要有本事才行。”魏樂咧著嘴抽泣道。

魏來臉色難看地說道,“你們懂什麼?隻想著離婚就好了。你們就沒想過,媽媽又嫁人了,爸爸又娶了彆人了,咱們咋辦?以後爹不疼,娘不愛了。”

“呃……”魏薇和魏樂兩人遲疑地看著對方,又齊齊搖頭道,“不會的。”

“你們咋那麼自信呢!”魏來沒好氣地看著他們說道。

“媽媽肯定不會嫁人的,萬一再碰見一個打人的可怎麼辦?”魏薇聞言想也不想地說道。

“你咋如此的篤定呢?”魏來眨眨眼看著她說道。

“因為我都不打算嫁人,我見過的男人都不是啥好東西。”魏薇深棕色的眼眸看著他凶巴巴地說道,非常肯定地說道,“爸爸肯定選擇又娶。”

“你咋這麼確定呢!”魏來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爸爸沒有女人給他做飯,他連飯都吃不上。不娶個女人,誰給他做飯、洗衣服,自己嗎?”魏薇頭頭是道的分析道。

“有道理。”魏樂猛點頭道。

“唉……這日子何時是個頭啊!”魏來沮喪地看著他們又一次說道。

“不知道,媽說的隻想安靜的過日子。”魏薇唉聲歎氣地說道。

“彆想那麼多了,趕緊寫生字,彆一會兒媽媽聽寫咱們不會。”魏樂拿起鉛筆,翻開作業本道。

“既然讀書能讓媽媽高興,咱們就好好讀書。”魏薇深邃的琥珀色眼眸看著他們說道。

“讀書好難呀!”魏來垮著臉說道。

魏薇翻開書,將鋼筆遞給他道,“最簡單的寫字不難。”

&*&

沈雁回到廚房,繼續切土豆絲,又清炒了好才道,“開飯了,過來幫忙。”

“哎!這就來。”魏薇立馬站起來道,“小樂你收拾桌子,我和魏來去幫忙。”

和昨天的晚飯一樣,吃飽了放下碗筷,沈雁回看著他們道,“你們自己選,還是要我分配。”

“你分配吧!”魏薇想了想說道,“這樣我們沒有怨言。”

沈雁回聞言莞爾一笑道,“好,我分配。以後和你們在學校打掃衛生一樣,咱們輪著來。”

三兄妹將飯桌收拾乾淨,碗筷也洗乾淨了。

剛剛好七點,沈雁回打開收音機道,“來來聽新聞。”驚訝地又道,“五一要實行雙休了。”

“耶!太棒了。”兄妹三個高興地跳了起來。

“高興什麼呀!我在家看著你們呢!”沈雁回老神在在地看著他們說道,“利用雙休日,趕緊的把功課給我趕上來。”

“啊!”三兄妹一下子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沈雁回好笑地看著他們,走到收音機前,換到了英文台,“來吧!我們聽英語。”

半個小時過去了,三兄妹感覺跟聽天書似的,一臉的懵逼。

“聽懂了嗎?”沈雁回一臉正色地看著雙胞胎問道,還在小學的魏樂還沒學英語呢!

“媽媽你看我的臉,像聽懂了嗎?”魏來指指自己的臉蛋兒道。

魏薇跟著也搖頭道,“嘰裡呱啦的,聽不懂。”

“我也聽不懂。”沈雁回看著孩子臉上高興地樣子,輕哼一聲道,“我指的是不知道單詞的意思,不過我能複述一下她說的什麼?”

“什麼?這不可能?”三兄妹明顯不相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