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麼?
凶焰神魔她展露出來的實力,太過強大,太過可怕。
雖然吧,還沒有強大到了可以威脅鎮天大聖的地步,隻是說可以無視,顯然又是不可能的了。
畢竟,凶焰神魔她破掉了妖神領域。
還是經過一番強化壯大之後的妖神領域!
這讓鎮天大聖覺得震驚,覺得有點忌憚。
好在,凶焰神魔也是表現出來了,不願意正麵為敵的意思。
這讓鎮天大聖多多少少放心下來。
不然,要對付這個還有餘力的凶焰神魔,指不定真的有些難度!
現在吧,隻要乾掉了楚言就好。
“楚言,這個小子啊……”
鎮天大聖若有所思。
因為在鎮天大聖看來,楚言要斬殺自己,可能性不是完全沒有。
有是有,就是不那麼的大而已。
既然如此,那麼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直接殺死楚言就好。
“楚言,你準備好去死了嗎?”
鎮天大聖含笑說道。
楚言沒有說話。
他也看得出來了,這個鎮天大聖的妖神領域雖然被破,但是說對鎮天大聖造成了多大的影響……楚言倒是看不出來!
事實上,看不出來,就是等同於沒有的了。
“那麼就直接上吧!”
楚言也是打定了主意。“哦?這個楚言,看上去是準備直接上了嗎?就憑他,會是鎮天大聖的對手嗎?不見得的吧!所以,他這是想要找死?可是這也不對啊!這個楚言怎麼看都不像是
一個會主動找死的人!所以,這是為什麼呢?”“總不會是有把握反殺鎮天大聖吧?試問楚言他又要怎樣斬殺鎮天大聖呢?這種事情,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吧!但是又如我們看到的一樣,楚言他絕對不蠢!一個
不蠢的人,會做蠢事?這很奇怪啊!”“嗬嗬嗬嗬,我覺得你們是不需要多慮的了!這個楚言他就是強橫至此,恐怖如斯,還能逆天不成?試問他如何逆天?這種局麵,就是我們遇上了,估計都是要絕
望的吧!我們尚且如此,更不要說楚言了!”“是啊,楚言反殺什麼的,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吧!所以,就等著看好了,楚言終將會輸,終究會敗!隻是一個時間的問題罷了。或許楚言頃刻之間就被乾掉了都
說不定呢!因為鎮天大聖太強太強了!”“沒錯,鎮天大聖之強,乃是我們有目共睹的,不然鎮天大聖也不會被委以重任,來負責主持這一件事……正是鎮天大聖足夠強大,哪怕他多多少少有些不遵守我
們的意思,也是拿他沒辦法!我們不看過程,隻看結果!”“反正楚言斬殺鎮天大聖什麼的,絕無可能!想這些事情,都是多餘,都是多慮!自尋煩惱!依我之見,鎮天大聖還是趕緊將楚言殺死吧!有一句話叫做,遲則生
變!我自問可不想有任何的變故發生!”
……
這些藏匿在幕後的身影,對於楚言雖然忌憚,但是也僅限於忌憚的了。
畢竟,就現在這個處境,楚言還能反殺不成?
旁人如何,他們不知道,也不甚清楚,但是就他們自己來說,覺得可能性真心不大!
事實上,他們這樣想,也是不無道理的了。
因為楚言也是覺得,光靠紙麵實力,除非是地獄之門後麵的那一位出手,不然楚言斬殺鎮天大聖的可能性,真的非常有限!
“這一種有限,甚至乎僅僅是存在於理論之中……”
楚言暗暗想道:“所以,我要麼不動手,一旦動手,就要一擊必殺,不能有半點猶豫!”
猶豫,就會敗北!
正是如此,楚言他一上去,一起手,就是將之前鎮天大聖正主的遺澤直接給施展出去了!
“咦?這是……”
眼見此景,鎮天大聖他的臉色終於是變了一變!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啊……你們見過了他,他隕落之前,不可能什麼都不做,不可能什麼都不乾的!”
鎮天大聖他這是氣得發抖啊!
他就說吧,楚言他看起來也不是蠢人,也不是傻子!
怎麼可能打沒有準備的仗,這不是送死是什麼?
現在發現,楚言根本不是為了送死而來!
楚言他是早有準備的啊!
“說不定真有機會斬殺我呢……”
鎮天大聖想到了這個荒唐至極的可能性,怒極反笑了!
“果然是祭出了啊……我的這位楚言大人,他還不傻!”
凶焰神魔若有所思,道。
說實話,楚言這一步,沒有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但是吧,凶焰神魔覺得,這還不夠而已!
原因很簡單啊,假如光靠這些就能乾掉眼前的鎮天大聖,那麼問題來了!
之前那一位為什麼不直接乾掉?
而是需要假手於人!
原因很簡單,就是大概乾不掉!
正是如此,楚言光靠這些底牌,多半也是乾不掉的了。
哪怕是加上凶焰神魔,都不見得機會真的很大了。
何況,凶焰神魔她現在是給楚言當奴隸的啊,又不是給楚言當老婆的,她這麼賣力做什麼?
真的就這麼想不開了嗎!
另外就是,凶焰神魔確實沒有太想正麵和鎮天大聖對上!
現在的鎮天大聖,還是非常恐怖。
她加上楚言,隻能是有點機會,還不能說一定有多大的把握!
對於凶焰神魔而言,最好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了!
楚言還有鎮天大聖,死一個,或者死兩個,然後她送他們上路,從中得利!
當然,凶焰神魔也不是沒有察覺到,有一些身影,藏匿在附近,看著這一切的發展。
隻是對於凶焰神魔來說,他們的威脅還沒有鎮天大聖巨大,就是數量多了一點而已,不足為慮!
“楚言,你想要借此來斬殺我麼?我可以直接對你說,這不夠的……遠遠不夠的!”
鎮天大聖冷笑不已,道:“隻是他留下來的遺澤,對我來說,也是有用,既然你得到了,也不需要我專門去尋找了,說起來我還要多謝你呢,楚言!”
楚言對此沒有反駁,他繼續祭出自己的底牌。是的,誰說他的底牌就這麼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