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九十七章合二為一
楚言詫異。
龍氣玄妙,他是有所耳聞,今日一見,果真是非同凡響。
坦白來說,劍十一已經是非常強大的劍招,是楚言目前最強大的劍道絕學。
但是在龍氣麵前,依然是不敵,差之甚遠。
由此可見,龍氣確實是天地之間最為玄妙的存在之一。
“哈哈,楚言,這下子你是沒有辦法了吧!在我的龍氣麵前,你是無能為力的!”皇叔哈哈一笑,勝券在握,“坦白來說,若非你和我結怨太深,事到如今,已經不可能善了,我同樣不願意殺死你這樣的後起之秀啊!”
“畢竟,一旦今後我成為了白鹿皇帝,那麼你就是我的臣子了,要殺這麼優秀的臣子,我是真的於心不忍!”皇叔感慨不已。
眼見楚言沒有說話,觀戰之人不禁擔心。
“楚言這是怎麼了?沒招了嗎?抑或是說,準備投降了?可是皇叔說了,他不可能放過楚言的!”
“是啊,皇叔和楚言大戰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是生死相向的了,兩個人當中,隻能活一個,要麼楚言,要麼皇叔,現在皇叔占據上風,楚言可能要就此隕落了!”
“可惜楚言的天賦如此出色,但是他真的太過年輕,修為太低,假如楚言現在是至尊境中階,未必沒有一戰之力,可惜,真的是可惜了!”
“皇叔不會放過楚言,甚至乎不會放過我們……”
眾人苦笑不已。
沒錯,皇叔將這麼大的秘密都暴露了,肯定不會留下活口。
他們倒不是不想逃走,隻是見識過了皇叔之前的手段之後,他們覺得現在就是逃走,都沒有太大的作用。
皇叔太強太強,要殺他們,一個念頭就足夠了,根本不是能夠逃走的。
突然,楚言動了。
他施展了歸墟塔和青銅塔。
“咦?這是……”皇叔眯眼看去,有點疑惑。
歸墟塔他不甚清楚,但是青銅塔,他卻認得這是巫妖之物!
可是,現在巫妖死了,青銅塔落在了殺死巫妖的楚言手中,好像又是合情合理的了。
嗡嗡嗡嗡!
楚言剛一施展歸墟塔和青銅塔,隨即鎮壓了不可一世的龍氣。
強大的龍氣隱約浮現龍的姿態,在歸墟塔和青銅塔的雙重鎮壓之下,竟然動彈不得,無力反抗!
“龍氣被鎮壓了!被楚言的寶物鎮壓了!”
“這是什麼寶物?為何如此玄妙,如此犀利!”
“沒想到此戰還有變化,如果是楚言贏了,我們或許不用死掉!”
眾人都被楚言震驚了,他們全都以為楚言這下子無計可施,估計要麼跪地求饒,要麼就是乖乖受死,萬萬沒想到,還有另外的選擇,楚言還能反殺!
“這,這,為什麼……”皇叔大驚失色,他萬萬沒想到他的龍氣會被鎮壓。
“難道我不是真命天子?哪怕我擁有龍氣,我依然不是皇帝,因此我的龍氣被鎮壓了。”
“當年我和皇兄一戰,我的龍氣依然是無法擊敗皇兄,最終我被皇兄鎮壓,流放到了聖魔深淵,是否與此有關?”
“或許我真的不是命中注定的皇帝,我隻是一個反賊……”
皇叔失魂落魄,驚慌失措,“若然我天命所歸,真的是白鹿皇國的真命天子,為何又會落得如此下場?為什麼?憑什麼!”
皇叔他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此時,正在鎮壓龍氣的歸墟塔和青銅塔,竟然逐漸將龍氣吸收。
“歸墟塔和青銅塔將龍氣吸收了?”看到這裡,楚言同樣驚了。
起初以歸墟塔和青銅塔鎮壓龍氣,隻是覺得,皇叔失敗,被流放至此,那麼他的龍氣或許不是真龍,不是天命所歸。
既然如此,憑著歸墟塔和青銅塔的玄妙不凡,或許可以將龍氣鎮壓。
但是,現在發生這般變化,青銅塔和歸墟塔直接吸收龍氣,卻是萬萬沒想到的了。
更加驚人的是,歸墟塔和青銅塔在吸收的同時,居然連接起來,合二為一。
嗡嗡嗡嗡!
歸墟塔和青銅塔爆發出了黃金的顏色,威力大增。
綻放而出的金光,直接轟得皇叔節節敗退,吐血不止。
嘭嘭嘭嘭!
在黃金塔的鎮壓之下,皇叔全身不斷炸開,氣息萎靡。
皇叔他簡直是氣瘋了。
他認出了,青銅塔本來是他想要的東西,在楚言殺死了巫妖之後,落在了楚言的手中。
歸墟塔皇叔不認識,但是卻莫名其妙的以龍氣,和他想要的青銅塔融合在了一起,這讓皇叔又氣又急,卻又無能為力。
“我的青銅塔……”皇叔嚎叫,可是現在他無力改變什麼,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黃金塔鎮壓自己,而他什麼都做不了。
楚言對於青銅塔和黃金塔的合二為一,大為意外,他可不曾耳聞,還會有這種變化。
“雖然巫神說過,青銅塔和歸墟塔,本來就是一體,隻是在大戰當中,變成了三個部分……如此說來,是不是我找到了第三個部分,就能呈現完整的歸墟塔了?”楚言不禁想道。
這個時候,一道笑聲從天而降。
“哈哈,我應該沒有遲到吧?抑或是說,我現在到來,恰到好處,你們大戰一場,全部身負重傷,接下來都是難逃一死的了!”
聞聲,楚言皺眉,“白鹿太子!”
他知道白鹿太子肯定會有。
哪怕白鹿太子不來找他,楚言都會去找白鹿太子。
但是,白鹿太子選在了這個時候到來,可就讓他有些驚訝了。
“太子?”皇叔抬眼看去,有些吃驚。
他和白鹿太子之間,乃是互相利用的關係,這一點他們都是心知肚明的了。
皇叔就是沒有想到,白鹿太子如此心急,他還沒有徹底失敗呢,白鹿太子就來斬草除根了?
不過,當白鹿太子真正駕臨的時候,他卻直接愣住了。
隻因這裡根本不是他想象之中的兩敗俱傷,而是楚言單方麵鎮壓了皇叔。
皇叔奄奄一息,氣息萎靡,楚言想要殺他,可謂是輕而易舉的了。
反倒是楚言,他根本就是毫發無損,正在冷冷的注視降臨的白鹿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