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 荒星,荒星,其實不然……(1 / 1)

蟲族之破落戶 噠吧啦 2294 字 10個月前

荒星,荒星,其實不然。

浩瀚宇宙中總有數不清的碎片,光年已過,萬事變遷,碎片凝聚成一個一個小行星,小行星在那黑洞般的廣闊中飄忽不定,被崛起的蟲族所占領統治。

最初是關押罪犯的場所,但隨著文明迅速發展,光明與罪惡交織生長,璀璨無瑕的正義之下,陰暗無處掩埋。

於是,他們化作時空的旅客,乘坐歲月最後一班飛船,抵達了蟲族帝國最邊緣的小行星,就此安居,這裡陰暗滋長,帝都中沒有蟲會來帶這個地方,所以,他們將它們統一命名:荒星。

時至今日,荒星上的罪惡已被塵土掩埋,留下的隻有困苦貧窮的最底層。

他們總需要一個領袖,而現在,站在洛爾麵前的,也就是荒星暗地裡真正的控製者:西法。

洛爾聽見這隻老雌蟲興師問罪般的話語,不禁有些詫異,今早除了打了那隻下作不堪的雄蟲,他似乎並沒有做過什麼。

卻在下一刻,電光火石之間,洛爾想起今早那隻雄蟲的警告,

神色瞬間有些莫名,那隻雄蟲關係那麼鐵?

西法為蟲八麵玲瓏狡猾無比,慣會看彆的蟲眼色,見著洛爾這幅神色,他哼笑一聲:“打了我手下的蟲,還想就這麼揭篇?門都沒有!”

他自然不是為了那隻雄蟲來的,臣服在自己手下的蟲那麼多隻,要是誰受了委屈都要他挨家挨戶得找,那還得了!

隻是個借口,抓蟲罷了。

這樣簡單的道理誰能不懂。

一點一滴的暗沉在洛爾眼底聚集,但他麵上依舊是那般溫潤好欺負的模樣:“老板,您是不是聽錯了?”

他說著指了指身後的雌蟲:“雌君生病,我一直陪他在診所。”

西法順著洛爾修長的指尖看去,發現雄蟲身後還站了一隻雌蟲,不知是不是雄蟲有意無意的維護偏袒,他僅能看到雌蟲金色的發絲與那雙像深淵一般冷漠尖銳的紅眸。

紅眸幽深且暗沉翻湧,明明是張揚熱烈的紅色,卻像是含著一塊化不開的冰,讓蟲看了就覺得窒息無比。

西法不禁往後退了退,撞到了身後的手下才回過神來,一時有些惱怒。

他是什麼身份嗎,什麼地位!

竟然會被這隻卑賤的不能再卑賤的雌蟲嚇到,心中火氣無聲蔓延,他一把甩開身後蟲的攙扶,氣勢洶洶的走向禎。

但他大概氣昏了頭,忘了他們中間還隔著一隻雄蟲,抬腳幾步之間就被突然伸出來的手臂擋住,耳邊傳來低沉卻含著笑意的嗓音:“老板?您怎麼了?”

話裡話外透著明顯的維護,聽到這話的禎藏在金發下的耳尖微動,他不著痕跡的看了洛爾一眼。

唇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逢場作戲與利用罷了。

但站在他們麵前的西法可不知道這些,他看著兩隻蟲親密無間的站在一起,心中怒火不由燃燒的更加旺盛。

西法抬頭望向洛爾,這次眼中的貪婪與欲望毫不遮掩:“怎麼了?”

他聲音略帶威脅:“跟我走吧,什麼事都會擺平。你能活的更好,當然,你的......”西法粗糙的指尖重重的點了點洛爾身後:“你的雌君,也會活下來。”

話音落下,並沒有蟲接話,空氣中隻剩下一片寂靜。

旁邊鄰居似乎也察覺到不對勁,默默地將自家窗戶關上,他們本來最愛看熱鬨,但此刻卻連聲音都不敢聽,就怕連累到自己。

洛爾家門口時不時會有光輝拂過,今天卻一片陰暗,絲絲冷風吹的在場所有蟲心中涼涼的。

洛爾站在陰影之中,眼眸微垂,長長的睫毛在眼眶下打下一片黑色,他似笑非笑,薄唇中輕輕吐出幾個字:“跟你走?”

微沉的嗓音似華麗優雅地大提琴,餘韻不斷,他在反複咀嚼這幾個字的含義。

西法一臉傲慢與不屑:“對,跟我走!”

一聲輕笑蕩在了空中,西法沒有聽到自己意料之中的那個回答,一陣強勁的風聲傳入西法耳中,緊接著他的肚子就被狠狠地搗上了一拳。

力道之大,讓西法瞬間疼的五官扭曲在一起。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閃身上前攻擊的洛爾,似乎是沒想到這隻貧困潦倒的雄蟲會這樣大膽!

洛爾猛地收回手,神色因為背著光看的不甚清晰,他修長白淨的五指在空中輕甩了幾下,似乎有些嫌棄。

西法失去支撐瞬間癱倒在地,身後的那群打手一擁而上,急著忙著去把西法扶起來。

洛爾麵無表情的看著亂作一團的蟲,溫潤偽裝揭開,他冷冷開口:“你我也打了,怎麼樣?還要我跟你走嗎?”

西法聞言動作一頓,他咧嘴笑了笑:“當然要走,但就不單單是你一個那麼簡單了。”

話音剛落,西法拍了拍手,洛爾與禎身後悄無聲息的出現了幾十隻雌蟲。

個個凶神惡煞,並且他們臉上都印了個“奴”字,與禎臉上的如出一轍。

洛爾挑了挑眉,怪不得這老東西能將這位子坐穩,原來是養了惡獸。

“對你,我可不敢大意,當然要用最盛大的儀式將你接回去,”西法一臉□□,卻因腹部疼痛又扭曲了一瞬:“洛爾,跟我回去。”

洛爾的能力他怎麼會不知,為了以防萬一,他可是將地下拳擊場的鎮場之寶給帶了出來。

洛爾不答,他微微活動了頸部,銀色短發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滑動,禎注意到洛爾垂落身側的手臂有一種蓄勢待發的力道,他紅眸中暗光閃過,上前一步抓住了洛爾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