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 隻有蘇家人才會擁有這樣的玉佩(1 / 1)

“他是?”履善喃喃,他見李輕想要裝傻,自然知道自己不能跟著裝,隻能咬牙說:“沒記錯的話,他是跟我一起上船的。我認得這身衣服”

“可是我們每個人都是這種衣服,你怎麼確定他是跟你上船的那個”蘇北聲旁邊的士兵跟著問道。

履善不言,默默低頭湊到李輕身邊,他能說的都說了,蘇北聲信不信他也不能管了,當下他隻想要關心下剛從水裡上來的李輕。

履言聽到履善這麼回答,趕忙站出來補充:“不論這位施主是什麼人,這茫茫大海,我們不救他,他就隻有死路一條。各位施主若是不認識他,大不了下船之後,我帶他回無渡寺去,保證不給將軍們添麻煩”

蘇北聲盯著他看了2秒,後側步拔出身邊人的佩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李輕的脖頸處。劍鋒帶去的還有周圍人深深淺淺的吸氣聲。

李輕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整個身體完全僵住,隻能像個木樁子一樣堆在一邊,眼睜睜的看著劍尖刺向自己,身體發抖的同時緊緊閉上了眼睛。

周圍人都被蘇北聲突然地行為震驚到,儘管蘇將軍在戰場上殺伐狠絕,但從不濫殺無辜,何況現在周圍一堆和尚,眾人都已經料想到如果蘇將軍殺了這人,無渡寺這群和尚,肯定會把這件事傳到空智大師的耳朵裡,到時候空智大師,定會到皇帝麵前告他一狀。

好在,蘇北聲的劍,在距離李輕脖頸一指的位置停了下來,原來他隻是想要試試眼前人的武功,他的劍很快,真正的高手,會下意識的躲避開,隻有不會武功的人,才會反應不過來,在原地不動。

見既然如此,蘇北聲隨意將手裡的劍扔給了周圍人,闊步走向了船艙休息區,隻冷冷交代:“留著他吧”。

“你還好吧”,見蘇北聲走遠,履善關切的問向李輕,他剛剛掉到水裡過,自然知道下麵有多冷,而李輕不知道在水裡泡了多久,怕是都凍得麻木了。

“我沒事我沒事,這小和尚人可真好,謝謝你啦”李輕哆哆嗦嗦的答複著,舌頭和牙齒止不住的一直打顫。

“你是裝的吧?”履善小聲的湊到他耳邊問,他不信對方真的失憶了,這才分開多久,不過裝作什麼都不記得了,是一步妙棋,也是一步險棋。

“我不是裝的,我真的不記得了,你難道認識我?”李輕趁機試探的問。

還沒等履善回答,一旁的侍衛就推開了履善,將凍得腿發軟的李輕提起來,一左一右,架著他走向了休息區。

“來吧,濕衣服脫掉,換身乾的”將李輕扔在角落裡,其中一個侍衛轉身從包袱裡拿出一套乾淨的衣裳遞給李輕,站在旁邊看著他換。

“那個,你倆站在這裡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所以能不能轉過去。。”李輕小聲開口,這倆人說不定是原主這段時間的戰友,但是自己一個現代人,真沒辦法當著男人麵脫衣服。

這倆人一愣,隨後對視一眼,其中一人疑惑開口:“換個衣服有什麼的,你不會,不會是女的吧。。。”

啊?李輕一愣,原主雖然長得皮膚白皙,眉眼清澈細膩,但是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是男的。

“算了算了,趕緊讓他換了吧,然後去交差”另一個侍衛應付道。隨即拉過身旁人轉身。

李輕見二人配合,三下並兩下的脫下了身上的濕衣服,換上了乾爽的。

隻是有點穿不明白古代服裝的李輕還在低頭研究,另外倆人已經眼疾手快的收起地上的濕衣服,狀似隨意的走向了船艙外。

剛出門口,守在一旁的蘇北聲心腹嚴成直接收走了李輕的衣裳,帶走仔細檢查。

咚咚咚,蘇北聲的船艙門被敲響,外麵傳來嚴成的聲音。

“進”,蘇北聲仍低頭擺弄地圖,隻回了一個字。

嚴成走進來,手上還端著一個托盤,盤子上放著一件雖然潮濕但是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還有一個拆了封的信和一塊玉佩。將托盤放在桌子上,嚴成後退一步開始向蘇北聲彙報:

“衣服檢查過了,是我國士兵的衣服,在領口和袖口處看到了周字,應該是北鎮王手下的人,還在衣服裡找到了一封信和一塊玉佩,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還問了他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可他堅持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已經安排人密切盯著他,有什麼異動即刻就來彙報”

“不必了,對方不會武功,翻不出什麼風浪”

蘇北聲本就對李輕沒有任何興趣,猜想他大概是早就偷偷藏在船上沒人發現罷了,隨意的擺擺手,讓嚴成帶上這些東西出去。

“還有一事,”嚴成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

“不知蘇將軍是否記得,出發時巫師的話,如果這個船上超過100人,就會。。”

話被冷哼打斷,蘇北聲抬眼看向眼前人,“你知道的,我從不信這些,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是什麼人,你忘記了?”

“是,是,那群巫師,不過是一堆江湖騙子,不過將軍,這塊玉佩,您要不還是看一下?”說罷,嚴成也不再提巫師,轉而雙手捧起一塊玉佩,遞到了蘇北聲的眼前。

蘇北聲接過,眼睛即刻就被吸引住了,眉頭蹙起,緊緊盯著手裡的玉佩。

這是一塊極為罕見的美玉,觸之寒,可蘇北聲從小到大什麼美玉沒見過,這並不能讓他駐神,隻是玉上的刻字,是“蘇”。

嚴成在一旁補充道:“我仔細的辨彆過,這正是天下第一手浪子飄安的手藝,不會錯”

蘇北聲沒說話,飄安的手藝他也認得,畢竟他隨身就帶著一塊飄安刻的玉佩,上麵也是一個蘇字,每個蘇家人的手裡都會有這一塊玉佩,他也從未聽說家裡誰的丟了,這塊又是哪來的呢。

蘇北聲想不通,浪子飄安向來不會隨意刻字,也隻會給蘇家人刻此字,而蘇家子嗣單薄,父親蘇遮隻有一妻一兒一女,還有一個妹妹蘇染,也隻是育有一女,自己的姐姐蘇北喬的玉佩應該在宮裡,那裡戒備森嚴,東西不會丟,表妹蘇北苔則日日把玉佩掛在腰間,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是蘇家人,若是真丟了,他會第一個知道。

蘇北聲從懷裡掏出自己的和眼前這塊對比,正跟他的玉佩同形,可見是他們這代人的玉佩,難道,蘇北聲心裡出現了一種可怕的想法,難道是父親養在外麵的私生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