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誌鴻待黃皓傑兄妹服喪之後,便把他們兩個帶著一同去了越國王城□□。
剛到□□,就聽到越王郭愛民病了,大臣們都擔憂起了越國的未來,想讓王上趁早立儲君,以避免朝野動蕩,還有王子們為掙王位而互相殘害。
說起立儲君,這郭誌鴻是最適合不過的人選。因為誌鴻的母親是王後唯一的親生兒子,也就是越王郭愛民唯一的滴子,雖說這越國向來是不按照傳統方式立嫡子為儲君,他們向來都是立賢不立嫡,郭誌鴻的才能超眾,他也從未把自己當嫡子看過,他智勇雙全,體恤百姓,立他為儲君乃越國子民之福,也可以避免王室內部的爭鬥。這樣,越國就可平穩的發展了。
郭誌鴻把黃家兄妹護送到黃府舊宅,便去了王宮,剛進萬寶殿就聽到吳翔力挺郭誌剛為世子的言語,隻聽得左將軍司徒宇反駁吳翔說:“王上,臣以為應該立王子誌鴻為世子,他是嫡子而且又滿腹才華,最可貴的是他體恤百姓,以後定能造福越國子民,如若將世子之位授予庶子,恐日後王子們互相殘殺,臣子們相互猜忌,又加上各國對我越國虎視眈眈,到那時,各國乘虛而入,後果不堪設想。望王上三思。”朝堂上大多數的臣子表示讚同司徒宇的看法,就在這時郭誌鴻走到了殿堂之上,看見坐著的父親,就上前去行了禮說:“父王,兒子已經將黃氏兄妹送到黃府舊宅裡了。烏頭山的山匪,兒子已經收拾乾淨了。
郭愛民問:“烏頭山一戰,死傷了多少名將士?”郭誌鴻回答:“不費一兵一卒,隻不過用了借刀殺人的計策罷了。”郭愛民很喜歡郭誌鴻,這一次,郭誌鴻不費吹灰之力竟然把擁有幾千人的烏頭山這個心腹之患鏟除了。世子之位看來是非誌鴻莫屬了。吳翔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將郭誌剛推上世子之位了,於是便沉默了。
郭愛民說:“明天舉行立儲儀式,鴻兒可要準備好啊!”說完之後就揮袖而去了。朝堂上的人也都散了,隻有誌鴻站在那裡,想來這麼多年為了這個位置犧牲了他本該擁有的許多東西。
黃皓傑兄妹倆在已經打點好的黃府,皓月睹物思人,看到黃府的每一處景,便會想起她的家人,想起她與他們在這裡度過的點點滴滴。
郭誌鴻來到黃府,想把明日立儲一事與他最好的朋友黃皓傑商議商議,誰知剛進門就看見黃皓月看著一處發著呆,走近一看,看到皓月芙蓉般的臉上滾下一顆顆鑽石般的淚珠,殘留在她臉上的淚跡在早晨的陽光下閃閃發光,好像池中的芙蓉,在早晨帶著露珠一樣,樣子十分可人,郭誌鴻看到皓月如此模樣心中突然出現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他從來都不曾有過的。誌鴻楞了半天才回過神來,他對皓月說:“皓月妹妹,為何落淚?”皓月聽到說話聲一驚,回過神來,原來是郭誌鴻,她用手帕輕輕地將淚跡拭去,看著眼前的郭誌鴻,便說:“誌鴻哥哥,我望見這景便會想起我和家人的美好時光。睹物思人,怎奈何物是人非,活人難忘逝者,當一世情長,驀然間,活人將近天年。”“好悲涼的言辭,妹妹莫要太過傷心,我想,逝者也不想讓憐愛他們的人或他們憐愛的人傷感。”誌鴻聽完皓月的話之後說。
此時,皓月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在臉頰上往下滾,誌鴻看著心疼極了,不由的將皓月攬入壞中。
皓傑和司徒琛呇走了過來,看到皓月在誌鴻的懷中哭泣,皓傑的眼眶也變紅了,但他沒有落淚,他與司徒琛呇走到誌鴻身邊把誌鴻叫走了,他們去書房商議明日的世子典禮,外麵隻剩下皓月。
司徒琛呇是司徒宇的兒子,他才華橫溢,卻沒有人知道,因為他是個庶長子,他從小那些王子們都疏遠他,隻有郭誌鴻和黃皓傑把他視為朋友。現在司徒宇唯一的嫡子司徒琛景戰死沙場,他便以庶什嫡,這才在朝堂之上有了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