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總有犟種不聽勸啊?
*未來if趙禹哲結局線
*戰隊相關都是我亂編的,彆細考據
*比較現實的if線,又稱人格補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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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好冷啊。
雖然你來b市已經好幾年,但還是很不習慣。戰隊在供暖這方麵設備一向不錯,甚至可以說是豪華,可出了戰隊大門你就會被凍回現實。
所以平常不愛出門真不怪你宅,你一個南方人根本不想直麵這種刺骨好嘛!
“我們一定要出去吃飯嗎……”你試圖讓身邊的人回心轉意,“是義斬的食堂不好吃嗎?你就這麼相信b市的菜館?求求你了能不能善良點?”
而你身邊站著的正是呼嘯戰隊現任隊長——趙禹哲,他正和隊員說完剛剛友情賽的不足之處,轉過頭回了你一句:“不行。”
然後補充又或者說是補刀了一句:“身為隊長你能不能硬氣點,彆把求人掛嘴邊。”
你對他翻了個白眼,你要是真硬氣起來高低讓他在全隊麵前喊你爸爸,看在同為做隊長不易和八期友情份上,你不和他一般見識。
“懶得叼你,所以吃什麼?事先聲明啊我可不知道哪裡有好吃的。”
他拿出手機在屏幕上劃了幾下,漫不經心:“那吃羊蠍子吧。”
“成,我請客,地方在哪兒呢?”你決定儘一下地主之誼。
“誰要你請。”趙禹哲嘖了一聲,“你負責解決一下交通工具就行。”
你驚覺事情不妙,看了一眼趙禹哲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路線——草,怪不得不要你請,擱這給你下套呢。
“你小子故意的吧!”你鬱悶,但趙禹哲倔起來也就他前隊長唐昊能拉住——雖然他們倆基本會一起當犟種,“非要這家也行,你有駕照嗎?”
“有啊。你沒考?”趙禹哲問。
“沒。”你理直氣壯,“在b市自駕性價比太低。”
“哈?”天曉得你又觸犯了趙禹哲哪根神經導致他麵色不善,直直盯著你不爽的說,“你打算在b市落戶?”
你迷茫的看著趙禹哲,怎麼就跟戶口扯上關係了?合著你打個友情賽把人呼嘯隊長打傻了?
“你說什麼呢?b市戶口很難拿的,而且就算我跟當地人結婚也要等個幾十年吧…”你狐疑的看著這家夥,“怎麼,兒子你想蹭個戶口?”
趙禹哲臉愈發黑了:“結婚?你學方明華前輩哈?”
“……兒子你沒事吧,彆真給我打傻了。”
“誰TM是你兒子啊!!!”
趙禹哲哼哼了幾聲但姑且恢複正常,身後的呼嘯隊員都整齊劃一地望天,沒看到沒聽到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你好久沒看到他這樣耍小脾氣了。說起來你還和戴妍琦討論過這事,畢竟當年趙禹哲因為情緒上頭乾了不少傻逼事,看到他現在已經成獨當一麵、沉著冷靜的呼嘯隊長,你們倆都頗為唏噓。
不過偶爾還是會本性暴露,但基本不會出現在比賽中了。
“趙禹哲。”你突然發現了華點,“你越來越像唐隊了。”
“乾嘛?你就算誇我也沒用。”
你感覺他好像誤解了你的意思,其實你隻是覺得他們倆這種挨毒打成長的傲嬌直男都快成為呼嘯特色,不過算了,你確實也在誇他成熟了。
被他一頓打岔都快忘了車的事,你問行政那邊有沒有可以出行的公車。義斬好就好在硬件設施特彆豪華,於是你拿著三串車鑰匙帶著倆司機領著一群人去了地下車庫。
呼嘯隊員剛到地下車庫都倒吸一口涼氣——呼嘯當然也有地下車庫,但沒人告訴他們居然這麼大,連公車都是豪車啊!
趙禹哲已經習慣了你們義斬土壕風範,他現在比較在意那兩個司機:“少了一個吧?”
“沒少啊。”你指著他說,“喏,三個,剛剛好。”
“你TM……”
“飯店都給你挑上了義務當個司機怎麼你了。”你順勢拍了拍他的肩膀,“趙隊,能者多勞知道嗎?放心,哥們會陪你的,我要親眼看著你在b市開車然後崩潰。”這樣你就會狠狠地爽到。
其實是覺得你們倆個隊長呆在車裡其他人多多少少會有點放不開,你還算好,趙禹哲真不好說。
依稀記得轉會時王隊送你來的時候,想想那個氣氛,彆說你了,劉小彆袁柏清柳非至今都忘不了那窒息的感覺,你越想越是身臨其境,不禁顫抖了一下。
趙禹哲無語地調高汽車空調溫度。
“你們那個盜賊新人,挺不錯的。”趙禹哲突然開口,“很靈活。”
“咋滴,想挖人啊?”
“免了,我們不要猥瑣流。”
“切,整得人家願意去一樣。”你鄙視。
論壇在這方麵可討論了不少,什麼正統猥瑣在興欣,盜賊猥瑣看義斬,呼嘯猥瑣已時淚。由此可見唐昊複活的愛人一定不是猥瑣流,不然為什麼鬼迷神疑還沒有人接班?
倒也想有人接班啊!
趙禹哲平日裡不會說什麼,但內心還是很糾結的。呼嘯王牌必然是唐三打,唐昊倔強地打了那麼年沒退役,除了他不想離開這個賽場這個原因,最大問題還是找不到合適的接班人。
林楓退役後唐昊又撐了一年,還是沒等到接班人,隊長一職就交到他趙禹哲手裡了。唐昊待趙禹哲挺不錯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但戰隊有些問題向來不是隊長一個人能解決的,呼嘯上頭自然希望隊長還是英勇無畏的流氓唐三打,而不是有著八期最佳新人之稱的元法韶光換。
你也沒好到哪裡去。
義斬戰隊成立就是個顯眼包,這方麵除了興欣目前還沒誰能比下去。不管怎麼說樓冠寧注定要載入榮耀史冊,孫哲平的加入更是讓義斬的名氣更上一層樓,論壇都說你們要和百花硬碰硬搶第一狂劍的名號,結果呢?新人難找,來青訓營的十有八九是上流社會小孩來體驗人生,天曉得你看到那個盜賊新人時有多激動。
你有段時間基本處於要麼在挖人要麼在挖人的路上,化身同人文王傑希,什麼好苗子都要拋拋橄欖枝,要是有狂劍就更好了。
說到底隊長這一職像是隻剩你們可以選了,兩個難兄難弟。
“壓力山大啊…”你忍不住說鄭軒的口頭禪,“累死老娘我了。”
“你先歇著。”趙禹哲自然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開著呢。”
“好不容易挺進了季後賽啊!”你說到這個就跟打了雞血似得,“第一次!第一次誒!我對得起列祖列宗了都。”
“樓隊聽到你這句話絕對要吐槽你他還沒死呢。”趙禹哲剛上高架沒多久就感受到了b市堵車盛況,“怪不得你一定要我開車,真TM牛逼。”
“得嘞,您也可以歇著咯!”你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指了指後頭,“咱們車載冰箱裡有飲料零食,放心開吧趙隊。”
“那個新人是要接你班的吧?”
“……嗯。差不多了。”你歎氣,“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被你誇怪不自在的…”你見好就收以免他又生氣,“我知道,但是……”
“我也想……拿個冠軍啊。”
“誰不是呢?”趙禹哲說。
可冠軍隻有一個。
“戰術、人員,還有場外輿論那些…”你愈發頭疼,“樓隊在我心中越來越牛逼了,我要是麵對記者采訪有他一半從容就好了。”
“那群記者吃飽了撐著,天天都在問什麼狗屁東西?”提到這個趙禹哲就生氣,因為猥瑣流的事你沒少被刁難,很多過激狂劍粉更是直接罵你一顆老鼠屎毀了一整碗粥,“能贏就行了屁話那麼多。”
趙禹哲給你猥瑣流撐腰這事,換作以前可能想都不敢想,但你也很清楚自己的斤兩,哈哈兩聲也沒說話了。
“喬一帆和高英傑,真羨慕他們。”趙禹哲想到了同期那幾個,“戴妍琦也是,這三人算我們八期戰術三巨頭了吧?”
“彆說了,戰術真的好難學……每次製定戰術我都感覺自己在寫高數。”
“…不好意思我連高中都沒讀完,換個比喻吧。”
你是真的累了,和趙禹哲說了一大堆:“唉,我說真的,我覺得以前的自己好傻逼啊。”
“……你可真是找對人了。”趙禹哲被你這句話梗鬱悶了,他自己都清楚八期裡傻逼事乾得最多的就是他,“聊天鬼才啊你。”
“不好意思誤傷你了。”你絲毫不愧疚,“不過說實話,你會後悔自己乾的事嗎?”
“那還能怎麼辦。”趙禹哲回道,“已經發生的事無法改變,那隻能做得更好去彌補了。”
“……”你沉默。
你忍不住感慨:“你也會說這種話啊?”
趙禹哲無語:“我要是一點都不成長那豈不是成真傻逼了。”
“所以你怎麼了?說真心話當初八期裡除了我也沒人乾什麼傻逼事吧?”
呃。
主要是對喬一帆和高英傑。
當年你發現自己穿越還開掛其實很趾高氣昂的,要不是被王傑希毒打了一頓指不定後來你也是個八期孫翔,但那個時候其實你還是蠻僥幸心理的——畢竟那是魔術師啊。
直到青訓營你才發現什麼叫做天才和凡人的區彆。
平心而論,你當初是真的有點嫉妒高英傑天賦的,雖然你也隻是產生了嫉妒心理什麼也沒乾,但還是被自己的陰暗麵惡心到了。
喬一帆更不用說了,堂而皇之說什麼不想讓他走,分明是你自己害怕一個人被丟下罷了,當初說得多好聽現在你就覺得自己多惡心。
他們倆對你這麼好你都能產生這種想法,還是不是東西了?你每天都這樣唾棄自己。
你至今也沒敢和他們說這些事,你說不出口。愧疚?惡心?害怕?對他們的好到底是真心實意又或者是試圖彌補感動自己,其實你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怎樣了。
“你要我說實話嗎?”趙禹哲聽完了你支離破碎的發言,“我感覺我乾的事比你傻逼好幾倍……好了我不開玩笑,說真的喬一帆和高英傑他們倆知道了也不會怪你吧。”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哈,那兩個人都聰明得很,就算當時不知道,現在說他們察覺不出什麼我可不信。”
“連我都能看出來你有時候就是在強歡顏笑,那兩個心臟能看不出來?”趙禹哲冷笑了一聲,“他們倆……不得不說對你確實好得過分。”
“放過自己吧,義斬隊長,你已經夠累了,彆把自己逼瘋了。”
你確實是成長了——換作以前你可能已經開始哭了,你揉了一下酸澀的眼睛說:“趙禹哲,謝謝你。”
“小事。”他說,“我真服了怎麼還在堵車?”
“都說了歇歇吧。”你從冰箱裡掏出可樂給他順便給自己也拿了一瓶,“抱歉啊,和你說這些話,呼嘯那邊…你也要好好休息。”
“都說沒事了。”趙禹哲撇撇嘴,“而且非要說,我也嫉妒啊!”
趙禹哲似乎略帶怨念盯著你說:“喬一帆和高英傑暫且不提…”
你心虛的喝可樂假裝沒聽見。
“戴妍琦才是,我真是嫉妒且佩服。”趙禹哲還惦記著之前國家隊的事,“因為放不下雷霆所以拒絕了國家隊的邀請,所以名額落到我身上了。哈,說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吧?”
“但我就TM的想去國家隊,我攤牌了!戴妍琦能為戰隊做到這種地步,我做不到,媽的,我是真的佩服,說不定其實我也沒成長什麼。”
“八期最佳新人?現在回想起來還真他媽笑話,我做到了什麼?屁都沒有!”趙禹哲咬牙切齒,“我真服了我自己。”
“但就這樣吧,我還有很多事、很多目標沒達成。”他冷靜的說,仿佛剛剛激動的不是他,“我沒時間回頭看了。”
你張了張嘴,試圖說點什麼——然後就被趙禹哲打斷了:“免了,我現在心態好得很,關心彆人前先照顧好自己吧你。”
“哦哦…”
“但!是!”他看著半天沒動的路況,“要是再不動就難說了,我靠,b市這麼恐怖?”
“很恐怖,超恐怖的!”
“早知道不吃這家了…”趙禹哲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話說…剛剛那些話,你和戴妍琦說過嗎?”
你不安的繞手指:“沒呢…也不太敢,就,呃…隻和你說過吧。”
“行吧。”趙禹哲現在倒是看得很開,“也算贏了一點。”
你預判到了什麼開始兩眼一黑,乾脆耍起了無賴:“呃呃呃呃呃呃呃!!彆說了!換個話題吧!”
“呼嘯的風格你也是知道的。”趙禹哲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反正現在就我們倆個人,那倆人不在正好。”
“——我喜歡你。”
“傲嬌屬性打直球是犯規的……”你捂著臉欲哭無淚,這也太不講武德了,“過分,實在是太過分了。”
趙禹哲也沒好到哪裡去,雖然告白的是他但現在根本不敢看你,耳朵更是除了耳釘沒有一處不是紅的,支支吾吾的說:“……我本來…也沒打算這個時候說……這不是……氣氛一下子到了嘛…”
“就不能讓我裝傻到退役嘛……”
“其實我就是打算等你退役再說的……”
尷尬。
趙禹哲輕咳幾聲試圖讓氣氛正常點:“你退役再考慮我也可以的……”
“…如果是現在呢?”
“沒、沒必要吧?”趙禹哲握緊方向盤,腦子裡閃現了無數當初戴妍琦逼著他看的咯噔文學,“拒絕得這麼快?”
“我沒說是拒絕…”
“那是同意了?!”趙禹哲不可置信的望向你。
你更心虛了:“我也沒說是同意啊……”
趙禹哲被你梗得半天說不出話,半響後才憤憤發言:“有那麼一瞬間我是真的想把你踹出車門……靠!你們猥瑣流都這樣嗎?!”
“不要甩鍋給猥瑣流啊!”你掙紮似的替自己的流派狡辯,“我的意思是,這賽季結束我就打算退役了。”
“什麼?你——”
你打斷了詫異的趙禹哲繼續說道:“我已經做不到更好了,季後賽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但他們的極限還不是這裡,你們也是。”
“所以…等你退役之後,我再告訴你答案吧。”
“……”
趙禹哲聽完你說的話,很冷靜的問:“戰隊那邊知道嗎?退役的事。”
“還不知道。”你說,“我打算今天告訴樓隊他們,隊員那邊怕影響士氣,暫且不打算說。”
“行,那我不多操心這個。”趙禹哲說,“那你等我的意思我可不可以當做是同意?”
“誰~知道呢?”該發泄的都發泄了,你現在心情愉悅得很,吹著口哨逗他。
“切。”趙禹哲才懶得配合你,“那些話隻對我說都沒和戴妍琦說,我自作多情一下怎麼了?”
“再說了…”趙禹哲有點難為情的補充,“你讓我開車…就咱們倆……難道不是那個意思嗎?我才沒忍住告白的…”
這回你是真的心虛了——你默默把可樂蓋子擰緊以防遭殃,小小聲的吐槽:“啊其實這個真的隻是單純的想讓你體驗一下堵車地獄好讓我看樂子……”
趁趙禹哲還沒暴走之前你連忙舉起雙手補充說:“但前麵你沒說錯啦!”
“有些話,確實隻能說給你聽。”
“所以…真的很謝謝你。”
趙禹哲哼了一聲轉過頭不看你,不過耳朵的紅色還是沒有褪去,他難得扭扭捏捏聲音跟蚊子似的說話,也不知道是撒嬌還是抱怨。
“有必要說得這麼像發好人卡嘛……我還真以為自己成敗犬了。”
“你聽懂了就說明我們父子默契還是挺好的。”
他麵色不善:“父子?”
“溫馨提示:我們倆現在都還沒退役呢。”你挑釁式的揚起下巴對他說,“季後賽遇到我們可要小心點哦?”
“哈、你這激將法也就騙騙幾年前的我。”趙禹哲不甘示弱,“到時候輸了你可彆哭鼻子。”
“口氣這麼大?等著瞧吧你!”
“嗬!嗬!等著在賽場上求饒吧!”
“……”
“……”
你們倆看著半天還是沒前進一點的路況,同時陷入沉默。
最後你忍不住開口:“趙禹哲,你個傻逼。”
趙禹哲也麵無表情:“這次我得承認,確實傻逼。”
到底什麼時候能吃到羊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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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了!
很好!還剩下大眼哥和一帆英傑的單人售後以及兩個手書就徹底可以畢業了!(?)
到底是誰家短篇這麼玩的啊!又菜!又愛玩!(此處應有那個橘貓揍黑貓的貓meme)
趙禹哲這篇算是補全很多細節了呃,對不起哲哥,雖然感覺同意了但還是一股敗犬味呢……
夾雜了很多我流新生代幻想和現實因素,不得不說沒有人是完美的啊
雖然感覺沒人在意但還是說一聲,最後吃到羊蠍子了,很好吃,不算太虧(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