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激動哭了(1 / 1)

食鐵獸一族都是黑眸,他以前眸子烏黑發亮,覺醒異能那次差點死掉,硬生生挺過來。

醒來就成了粉眸。

獸人大都是黑眸和棕眸,他這種奇怪的顏色幾乎沒有,就怕她會介意。

“怎麼會介意呢?你的眼睛特彆漂亮,粉粉的,我很喜歡。”盛夏微笑著仰頭,認真的看著他輕淺的粉眸。

漂亮的像櫻花一樣,那麼浪漫迷獸的顏色,怎麼會介意呢?

他的眼睛還有他整個獸,都讓她心動。

雌性眸子裡的柔情讓他心動不已,鐵白輕淺的粉眸溢出點點星光,心裡軟成一團。

被他這麼看著,盛夏就受不了了。

還什麼都沒做,她感覺自己快要被送上天了,動起真格來不知道會有多爽快。

四目相對,氣氛一時變得微妙起來。

鐵白莫名的想起雄性要主動那句話,他目光深深的看著盛夏。

喉結上下滾動,附身緩緩向前,微涼的大掌撫上她光潔的臉龐,見她沒有抗拒,鐵白鬆了口氣。

狂跳不止的心又雀躍了幾分,動作輕柔的含住她柔軟的紅唇,青澀的舔舐著。

和他想象中一樣甜美。

盛夏被他這個青澀到極點的吻撩到了,親了一會,她突然想到,自己被大熊貓被抱在懷裡。

很沒出息的,激動哭了。

眼底閃過不解,鐵白停下動作,俯身吻去她的淚水,冷冽的嗓音帶了一絲沙啞,悅耳極了。

“不舒服嗎?”

盛夏仰著頭,意亂情迷的看著他,那深邃的粉眸看的她心慌意亂,喘不過氣來。

她靠在他懷裡,大口喘著氣,緩過來後軟軟糯糯的說道:“沒有不舒服。”

抬起頭,試圖繼續,結果剛對上那雙眸子,他圓潤可愛的耳朵冒了出來。

盛夏呼吸一滯,慌亂的低下頭。

一想到要和大熊貓交配,她就渾身麻酥呼吸不暢,總有種禁忌之戀的錯覺。

不行,太刺激了。

“你先睡,我們改天再標記。”

盛夏撂下一句話,落荒而逃,出了空間心有餘悸的捧著胸口。

要命了!

“怎麼了?”溫柔的嗓音在身後響起,盛夏滿腹激動似乎有了宣泄點。

她淚眼婆娑的轉身,委屈巴巴的撲進狼君懷裡,依賴的抱緊了他。

好丟獸,她太不爭氣了。

狼君一直在原地守著,旁邊是一桶水和羊雲狐雪,青木帶著崽崽們已經在角落睡著了。

他看到盛夏的淚水,心裡一疼,將人攬進懷裡,語氣溫和的詢問。

“鐵白,他,欺負你了?”

一雙溫和的眸子越發沉靜,狼君感覺那眼淚重重砸在了他心上,又酸又疼。

羊雲心裡一緊,憐惜的摸了摸她的發頂,清冷的嗓音放的很低:“彆怕。”

一雙時常帶笑的桃花眼泛著冷光,麵上不顯,心裡把鐵白殺了一萬次。

他該死!拚上他的命也要讓鐵白死!

青木耳尖一動,捏緊拳頭怒氣衝衝的跑了過來:“夏,你沒事吧?我要弄死他!”

盛夏疑惑不解的抬起頭,眼角發紅,還掛著一滴淚珠,帶了一絲鼻音說道。

“怎麼了?他沒欺負我。”

反應過來鬨了個大烏龍,她被鐵白迷的暈乎乎,剛才腦子有點不清醒,說的話讓他們誤會了。

她趕忙挨個抱了抱他們,踮起腳尖親了親青木的下巴,紅著臉解釋。

“我哭是因為太…太那個什麼了,他沒欺負我。”

還沒進入正題,先刺激哭了……

哎呀,讓她怎麼說呢,太難為情了。

獸世雄性彆的彎彎繞繞不懂,事關交配,他們懂得不能再懂了。

凝滯的氣氛瞬間變得輕鬆。

羊雲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摸了摸左手心,桃花眼微微翹起。

想到剛才在心裡把獸殺了幾百次,他尷尬的摸了摸鼻尖,垂下帶笑的眸子。

沒被欺負就好。

狼君平靜無波的眸子重新活了過來,帶著一絲無奈的笑,寵溺的摸了摸她的後脖頸。

“沒事就好。”

青木這才反應過來,嘴角抽了抽,他們家伴侶什麼都好,就是太愛害羞了。

他笑容燦爛的撫摸她的臉頰,朗聲笑道:“夏,是不是忘了把鐵白放出來了?”

盛夏愣了愣,不好意思的輕笑起來。

“還真忘了……”

空間裡的鐵白怡然自得的半倚在床上,雪色長發鋪散開來,一雙粉眸半闔著。

整個獸清冷又禁欲。

盛夏進來就看到這麼一副場景。

她紅著臉牽過他的手,臉頰蹭著他的胸口撒著嬌:“我不是故意的……”

鐵白沒錯過她眼裡的驚豔,勾了勾嘴角,姿態閒適的坐起來,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

“我知道,出去吧。”

不過早與晚的事,他不急。

“好。”

盛夏紅著臉,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意念一動,兩獸出現在裝扮整齊的山洞。

次日清晨。

盛夏還在熟睡中,大家輕手輕腳的起床,出門就看到孔明一臉隨和的將獵物放在門口。

“多出來的,吃不完浪費。”

狼君輕笑著點頭,承受了他們的好意,收下獵物:“好,多謝。”

夏和他們家橙果關係好,他們也沒必要和獸搞的太生分,其他地方補回去也行。

羊雲和狐狸處理烤肉,鐵白自覺的在旁邊供水,順便給隔壁也放夠了水。

日上三竿,盛夏還沒有醒來。

獅清一臉心疼,睡這麼久肯定很餓了,他肚子都不停的叫呢。

清澈的眸子骨碌碌轉了轉,甜甜的叫了一聲羊雲阿爸,從他旁邊摸了塊烤肉,走了進去。

羊雲聽到他肚子響聲,清冷的眸子帶著笑,一臉縱容的看著他拿肉。

誰也不知道他拿著肉不是為了自己吃。

盛夏迷迷糊糊感覺有獸往嘴裡給她塞烤肉,眉頭輕蹙轉了個頭。

那塊肉依舊緊跟著她的嘴,不塞進去不罷休的樣子,她一把抓住做亂的手,煩躁的睜開眼。

看她醒了獅清驚喜萬分,濕漉漉的眸子寫滿了關切,軟糯的說道。

“阿媽,你睡了好久,餓了吧?快吃!”

起床氣立馬轉化為慈母的感動。

盛夏心裡一軟,憐愛的伸手摸他,他開心的又叫了聲阿媽,將頭埋在她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