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個奶,盛夏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難受極了。
羊雲又不敢放出太多冰,怕她受涼了,憐惜的給她不停的擦汗,端著溫涼的水小口喂她。
狼君緩緩起身,接過吃完奶的獅清,動作輕柔的放到一邊。
心疼的親了親她被汗水打濕的碎發。
麵色不變,心裡琢磨著怎麼開口,夏才能接受,給崽崽們斷奶。
他看得清楚,她舍不得斷奶。
狐雪見不得他的夏夏姐姐受罪,看著三個小崽子,眸光微閃,狐狸眼微眯。
“夏夏姐姐,給他們斷奶吧。”
崽崽們能吃飯了,不喝奶完全可以。
狼君讚同的看了狐雪一眼,擦了擦手,將盛夏攬進懷裡,輕輕撫摸她的秀發,聲音不自覺的帶著笑。
“崽崽們大了,能吃飯了。”
盛夏杏眼微彎,轉過來抱著他的腰,撒嬌似的蹭了蹭,知道他們心疼她喂奶辛苦。
“我知道啦,斷吧斷吧……”
其實心裡還挺舍不得的,喂奶的時候盛夏異常滿足,心裡一片柔軟。
也該斷了,炎季喂奶熱的要命。
感受著胸膛上她臉頰的溫度,狼君放在她腰間的手摩擦了一下,眸中閃過笑意。
狐雪心滿意足的帶著崽崽們出去玩,羊雲桃花眼微微上揚,腳步輕快的去了廚房。
他家崽崽辛苦了,要多吃點好吃的!
盛夏眨了眨眼,親昵的窩在狼君懷裡,臉頰在他胸口蹭了又蹭。
————
斷奶了就是舒服,沒兩天盛夏就忘了剛開始的滿心不舍。
實在是太舒服了。
渾身輕鬆,再也不用擔心時不時溢奶,一天換好幾次衣服,就是爽!
日光和煦,鳥語花香
炎季的風,帶著點熱氣,吹散了身上的熱氣。
後山一棵參天大樹上
盛夏懶洋洋的靠在狼君光潔的胸膛上,吃著青木剝好的水果,愜意的眯著眼。
前方是一望無際的紅薯藤,在烈日下有點蔫巴,但不影響他們生命力的旺盛。
前兩天青木來後山看紅薯,發現沒有完全成熟。
他不想讓盛夏失望,直接使用異能,用了整整兩天,才將四百畝地的紅薯全部催熟。
迫不及待的將盛夏帶了過來。
“這麼多紅薯,家裡放不下吧,空間的存在可以說出來了嘛?”
盛夏不明白這些,她覺得現在羽翼豐滿了,家裡雄性個個有實力。
她也算在部落能說的上話的獸了。
空間適當的透露一點,應該沒關係吧?
這是她的猜測,具體還得聽他們的,獸世的規則,他們土生土長的雄性更懂…
青木將香辣肉乾撕成很細的條條,喂給盛夏,他笑容陽光明媚,眼神深邃堅定,整個獸自信又張揚。
“當然沒問題了,家裡有一個四階都可以橫著走了,咱們家有三個!”
狼君輕輕點頭:“可以。”
辛苦崽崽,隱瞞那麼久,有便利的空間,在外卻不能用,一定很委屈吧?
狼君憐惜的將她抱進懷裡,親了親她的發頂,以後可以隨心所欲,想怎麼就怎麼。
盛夏驚喜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抬頭看向狼君:“真的嗎?那我是不是可以直接收紅薯了?當著他們所有獸人的麵?”
“真的,可以直接收,當著他們的麵,不用怕。”狼君眉眼低垂,淺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
得到狼君肯定的答複,盛夏心花怒放。
她興奮的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臉頰緋紅,笑容像鮮花一樣明媚。
上揚的嘴角帶著久久不散的甜蜜之色。
狼君麵容平靜又溫和,看著盛夏的眼神卻熱烈而纏綿,整個獸散發著理性又克製的魅力。
青木被她這副可愛的模樣逗彎了眉,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在她飽滿的紅唇上重重啾了一下。
盛夏笑意盈盈的伸出手,回了他一個吻,不忘回頭親了親狼君。
“啊呀~”
轉了個身差點從狼君腿上滑下去,狼君眼疾手快的攬住她,往上帶了帶。
青木落後一步,骨節分明的大掌很不巧的,卡在她腿上,溫熱的觸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
手下意識挪了一下,聽到盛夏嬌軟的驚叫:“青木!”
盛夏嗔了青木一眼,心有餘悸的看了看腳下,他們這可是在二十多米高的樹上!
往下看一眼都暈暈乎乎,她立即抱緊了狼君的腰,依偎在他懷裡。
狼君輕笑著回抱,將她穩穩放在腿上。
“壞獅子!你手還不快拿開…”
盛夏又羞又怒,靠在狼君懷裡,真怕等下出洋相。
她可不想在外麵打野~戰!
好吧,已經有反應了…
青木一臉無辜的拿開手,放在鼻尖嗅了嗅,下意識將手上的水珠舔了一口,表情沉醉。
“青木!狼君你看他~”
一臉癡漢的表情正好被盛夏看到,她心尖一顫,瞬間臉色爆紅,這個澀情的大獅子…
“崽崽,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說不是故意的崽崽會信嗎?
狼君麵色平靜的瞥了青木一眼,青木心虛的低下頭,他就沒忍住摸了一下。
第一次真不是故意的……
他仔細的撕著肉乾,笑容討好的遞給盛夏:“崽崽我錯了,再吃點?”
猛男撒嬌可還行?
反正盛夏是不行的,她看著青木一張陽氣十足的臉,用低沉有磁性的嗓音糯嘰嘰撒著嬌。
打了個激靈,手下意識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笑著說道。
“好啦好啦,原諒你了。”
盛夏吃了口肉乾,就著狼君的手喝了水,拉過青木的手,調皮的在他手心撓了撓。
“今天晚上早點睡~”
昨天是狼君,今天到青木了,盛夏想到他某些時候狂野的模樣,呼吸一滯,腿都軟了。
青木的情緒眼瞧著高昂起來,金色的毛絨耳朵冒了出來,臉上的笑攔也攔不住。
“好!”
他激動的親了一口她的臉頰,心滿意足的坐在旁邊,一舉一動,都流露出灑脫張揚的氣息。
他就知道,崽崽很愛他!
“阿媽~嗚嗚嗚……”
“阿媽~~阿媽。”
樹下隱約傳來幼崽的哭喊聲,盛夏聽不太真切,轉過頭向狼君確認。
“狼歌他們是不是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