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花!”
草兒雙眸放光,也跟著采了幾朵。
“盛夏,你毛衣真好看。”
“絲芙你的毛衣也好好看呀。”
一個雪季沒見了,大家熱情的互相釋放善意。
輕鬆的氛圍讓盛夏心情愉悅。
“你就是盛夏?”一道生硬的質問夾雜在其中,顯得格格不入。
盛夏正和橙果看旁邊的樹苗,討論去年種的棗樹,聽到聲音回過頭來。
她疑惑的看了眼說話的雌性。
藍色短發,黑眼睛,身材高挑,很漂亮,就是有點黑。
“你就是盛夏嗎?”
蘭草以為盛夏沒聽到,往前走了兩步又問了一遍。
這姐妹看起來像是找茬的,盛夏反複確認,她不認識這個雌性。
“有什麼事嗎?”
“哼,彆以為你長的又白又好看還可愛,熊生就會喜歡你。”
熊生說了,他自己太黑,想找個白的雌性生白崽崽,像盛夏一樣白的。
原來真是來找茬的。
盛夏嘴角抽了抽,這誇的她都不好意思了。
“謝謝誇獎,我也覺得我很好看。”
盛夏挑眉,笑眯眯的回了一句。
“你,你不要臉!”
“說誰呢,你才不要臉!”橙果一把將蘭草推遠,站在盛夏麵前。
“蘭草你給我滾遠點,我哥哥才不會喜歡你。”熊花花也往前走了一步。
絲芙草兒等呼啦啦站了過來,無聲的表示對盛夏的支持。
場麵一下緊張起來,一旁負責保護的雄性心都提起來了。
蘭草氣的臉色巨變,看了眼盛夏那邊的雌性,跺了下腳跑去一邊了。
雄性們無聲的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不打架就行。
盛夏沒空在意這個小插曲,她全部心神都被左前方一大片藤蔓吸引了。
她眸光鋥亮,一雙杏眼因為興奮睜的老大,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熊花花發現盛夏的異樣,關切道。
“夏夏,你怎麼啦,沒事吧?”
話音剛落,圍過來一群形色各異的美人,七嘴八舌的說著關切的話。
盛夏看著一雙雙清澈真誠的眼睛,有些感動,她笑意盈盈的搖頭。
“我沒事,大家繼續玩吧。”
“沒事就好,不舒服一定要說哦~”草兒甜甜一笑。
“嗯嗯,會的。”盛夏笑著答應。
“草兒,這朵花顏色和你衣服一樣埃,都是棕色的~”
“這朵花像橙果衣服的顏色~”
“好漂亮哦。”
雌性們嘰嘰喳喳好不快活。
盛夏勾起的唇角就沒放下過,她邊走邊豎起耳朵聽著八卦。
走近剛才看到的那個藤蔓時,心裡眼裡再容不下其他。
她欣喜若狂的蹲下,扒開葉子反複確認,好像,大概,真的是紅薯!
她發現了不了的東西!
盛夏一雙眸子因為極致的興奮顯得熠熠生輝,她抬頭看向今日份保鏢-—狐雪。
連帶狐雪都看順眼了很多。
“你能幫我把這個的根挖出來嘛?”
“可以啊!你說,怎麼挖。”
狐雪一臉激動,仿佛終於找到了他的用武之地。
盛夏說挖的那一瞬間,雌性們開心的小跑過來,也不打擾,就一臉好奇的站在旁邊看著。
盛夏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
動植物都成倍增大,紅薯應該也是?
她比劃了一下,以紅薯根為圓心,半米為半徑畫了一個圈。
“這樣,先在外麵挖一圈然後從外往裡挖。”
“好。”
狐雪在盛夏旁邊蹲下,變出一雙毛茸茸的火紅色爪子,三兩下就刨出半個大坑,還能控製著不把土濺在她身上。
他蹲下的瞬間,盛夏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花香,那味道很像茉莉。
盛夏不著痕跡的瞟了他一眼。
狐狸沒有狐臭還有體香?
不得不說這獸世著實神奇。
狐雪不知道她所想,不然肯定會解釋一番,他天天洗澡,很愛乾淨,一點異味都沒有!
突然碰到一個硬物,他放慢速度,將抓變手,小心的將東西刨出來。
盛夏輕咬下唇,雙手絞在一起,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坑裡。
直到狐雪抱出一個臉盆大的紅薯,她驚喜之下,跳了起來。
“好大的紅薯!”
周圍的雌性這才開口說話,驚奇的看著挖出來的東西,一個巨大的草根。
“確實好大?”
“一個土疙瘩。”
盛夏想過紅薯很大,沒想到會這麼大!
她乾淨剔透的杏眼,盛滿了驚喜,那模樣乾淨動獸,狐雪不由地看呆了。
“盛夏,讓我做你的伴侶吧,我很厲害的,不會讓你餓肚子。”
“嗯,好。”
盛夏沉浸在巨大的興奮之中,沒注意狐雪的話,聽到不會餓肚子,隨口應付道。
狐雪驚喜萬分,一對火紅的毛絨耳朵蹭的冒出來,抖了抖。
一眾單身雄性羨慕的眼睛都紅了,雌性們擠眉弄眼發出善意的調笑聲。
那可是盛夏啊!
盛夏回過神來,一雙狡黠的眸子閃著興奮的光。
“都來,繼續挖,有這個,大家再也不會餓肚子!”
雄性們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是食物!
沒有獸懷疑盛夏的話,帶隊的雄性很快吩咐下去。
“你,你你,你們幾個保護的雌性,你們兩個扯藤蔓,你編背簍,其餘獸全部去挖。”
一眾雄性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分工明確的進行挖掘工作。
獸們對盛夏的崇拜之情到達了頂峰。
雌性們也滿眼崇拜的看著盛夏,想上去說話,又怕會打擾到她,興奮的站在一旁,雙眼放光的看著她。
和盛夏關係好的雌性,此刻都高仰著頭,一臉驕傲。
盛夏欣喜的看著一地的巨無霸紅薯,眉飛色舞的吩咐道。
“誰回去通知酋長,讓獸推獨輪車來。”
“我去,我跑得快。”
話音剛落,狐雪退後兩步,搖身一變成了2米多高的紅狐狸。
他一身柔順的火紅毛發美得像緞子一樣,看的盛夏很想rua兩下。
她暗自感歎,這麼拉風的顏色,做披風一定暖和又漂亮。
可惜......
所有獸都緊張又興奮的看著紅薯。
沒獸知道,最後麵的蘭草,正不停地撓著手臂,小聲又疑惑的嘟囔著。
“好癢癢。”
緊接著,她整張臉迅速浮腫起來,眼睛就剩個小縫,扒開眼皮才能正常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