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鄰居(1 / 1)

去酋長家的路上。

很不巧,碰到出來散步的鳳蝶和黃花。

盛夏愣了一下,準備繞開那倆,再一看,她們徑直走過來了。

盛夏今天沒興趣逗獸玩,她著急處理黃豆的事,擦肩而過的時候目不斜視。

“小矮子盛夏!”鳳蝶無意中得知盛夏很在意身高,看到她條件反射般開啟了嘲諷模式。

盛夏心裡瘋狂土撥鼠叫。

啊啊啊啊!

什麼小矮子!你才小矮子,你全家都是小矮子!

她蹭的一下火就上來了,一米六五哪裡矮了?

她隻是高的不明顯!

“你在狗叫什麼?”盛夏小臉緊繃,冷冽的目光直射鳳蝶。

“我沒叫啊?”黃花一臉無辜,眸子裡都是清澈的愚蠢。

盛夏:………

噗嗤~

好吧,你獸型是大黃狗你說了算。

被黃花打了個岔,盛夏氣消了大半,直接無視她們,突然覺得和原始獸人吵架好傻,她轉身就往酋長家裡走。

鳳蝶:……

黃花:我真的沒叫。

酋長看到盛夏,跟見了財神似的。

眉開眼笑,趕忙將她行迎了進來。

“是盛夏啊,快來,進來說吧。”

盛夏也不賣關子,直接將包著黃豆的獸皮打開。

開心的說道:“酋長,這是黃豆,新來那兩個幼崽帶來的,能做很多種美食,保存好了幾年都不壞。”

幾年都不壞?

酋長似不敢相信,雙手緊握瞪大了眼睛,大口喘著氣在原地跺腳。

盛夏驚呆了,這可彆成了“範進中舉。”

她抬手將靈泉水注入酋長嘴裡,手腕上的葉子伸展開來,泛著瑩瑩綠光。

泉水入口,綠葉縮了回去。

一股清涼直衝天靈蓋,酋長清醒過來。

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就這麼點小毛病,值得你動用異能嗎?”

“你看巫醫,救人以後要緩好久,可不能亂用異能了。”

盛夏忙不迭的點頭,表示知道了。

看他還有繼續的趨勢,趕忙轉移話題:“這個黃豆,我們可以種在後山,麥田旁邊那片地很合適。”

“黃豆吃法特彆多,保存也很簡單,那兩個幼崽幫了我們部落大忙了。”盛夏笑意盈盈。

酋長春風滿麵,不再糾結盛夏用異能的事。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安排獸種黃豆!

確定好種植的事,部落繼小麥大米以後,有了黃豆,後山種植基地初見雛形。

明媚的陽光籠罩著大地。

盛夏和狼君回家的時候,一眾雄性正忙的熱火朝天。

獸世雌性稀有珍貴,好多雄性,一輩子都不會被雌性挑上,隻有那些快要活不下去的部落,才會將珍貴的雌性賣掉。

雅發圖部落一下來了三個雌性,大家這麼激動實屬正常。

一個晚上,三棟茅草屋建好了。

次日清晨。

新茅草屋門口,堆滿了獸皮和果子,是部落裡單身雄性送的。

雌性走哪都很受歡迎,即便是換來的或者部落戰爭的犧牲品,都能有很好的待遇

“新鄰居好不好相處呀?”盛夏好奇的看著狼君。

狼君愣住了,他回憶了一下,發現對幾個雌性沒有印象。

“對不起,我,我沒注意。”狼君眼含內疚,因為沒有為伴侶解惑而自責。

早知道他多觀察一下了。

盛夏噗嗤一笑。

獸世的雄性真的絕了,出門在外,彆的妹子看都不看一眼。

絕對的忠誠,她好愛!

兩個太陽高懸在天上,薄薄的雲,像被曬化了一般,風一吹就散。

新建的茅草屋外。

杏音蒼白著一張臉,胡亂的坐在獸皮上,看著一地的獸皮和香甜的果子,還有些不真實。

她這是得救了?

想起在流浪獸手裡的日子,杏音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一天到晚都逃不掉的交流,舒服是舒服,可是他們長的好醜,她不喜歡。

她要儘快找到最強大的伴侶!

另一邊草兒和燕兒接受良好。

她們在部落裡悠然自在,已經理所當然享受雄性的照顧了。

就算出售雌性,也是以雌性的意願為主,雅發圖部落是她們自己選的。

這個部落有可以保存食物的方法,雪季大概也會好過一些!

她們原本的部落勇士不多,很多時候都會餓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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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晨

明媚的陽光照耀著大地,盛夏睡眼朦朧打了個哈欠。

她今天起的晚,沒趕上采摘隊,盛夏去外麵轉了一圈,熱的直冒汗。

“如果有棉花就好了,沒有棉花來個麻也行啊。”她抹掉快流到眼睛裡的汗,小聲嘀咕著。

狼君出去打獵了,他要趕在小雨季來臨之前多屯點肉。

隻羊雲留在家照顧盛夏,他看到大汗淋漓的雌性,有點驚訝。

她好像很怕熱?

羊雲細心的拿了塊吸水性較好的獸皮,給盛夏擦著汗,又端了一碗涼開水。

“喝點水。”

盛夏享受著羊雲的照顧,眯著眼,就著他的手喝水。

晶瑩的水珠順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滑了下去,白皙嫩滑的皮膚似乎泛著光。

盛夏眼神微暗,追蹤那滴水,直到從手腕滑到地上。

她不由自主的貼了上去,用舌頭將水珠一卷送進嘴裡。

反應過來的時候,臉頰通紅,手足無措的往回退了一步:“我,我,節約用水,嗬嗬節約用水。”

羊雲白皙的臉上飄著一抹紅,一雙清澈的眸子裡很快溢滿了水。

聲音微啞:“沒事,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

說完含羞帶怯的低下頭,露出修長潔白的脖頸。

天呐!天呐!這嬌羞勁……

盛夏:!

這能忍?她又不是柳下惠,再說了,合法的!

大早上來個回籠覺什麼的,完美!

隔壁的杏音聽到聲音,做賊心虛的貼著牆,聽了好久。

不知道是哪個狐媚子,叫聲比她還魅。

她在流浪獸手裡的時候,白天黑夜都被折騰的不像人樣了

受儘了苦楚,突然好了,她很不習慣,大白天什麼的她也好想。

青蔥般的手指滑下,聽著隔壁曖昧的聲音,她閉眼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不一會,汗水打濕了她的頭發。

突然,有獸大聲喊了一嗓子:“小雌性,你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