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趁我睡著,欺負我?(1 / 1)

外麵的時不時響起一聲蟲子的叫聲,清脆悅耳,狼君心跳加速,雌性的體溫,通過指尖傳過來,讓他有點心慌意亂。

睡夢中的盛夏嚶嚀一聲,突然覺得更冷了,手腳並用死死抱住眼前的巨型暖水袋。

他輕笑出聲,溫柔的注視著懷裡的小雌性。

沒有回複,隻有懷裡的雌性用力抱了一下自己。

他穩了穩氣息,閉眼強迫自己入睡。

大口呼吸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格外明顯。

次日清晨

盛夏徹底清醒,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上方的狼君:“你趁我睡著,欺負我?”

“欺負?” 他的聲音沙啞到了極點,不解她口中的欺負是什麼。

盛夏看他突然間眼裡沒光,眸光黯淡,還一臉失落。

這是什麼走向,被欺負的是我好吧?

盛夏覺得這件事情得說清楚,她可不想睡得好好的被 弄 醒,太刺激了。

她斟酌一下,委婉道:“ 你有什麼想法,直接跟我說,不要趁我睡著欺負我,會讓我沒有安全感。”

狼君這才明白雌性那句“欺負”的意思。

他噗嗤一笑,解釋道:“ 是我不好,你剛才過來抱著我,我以為你冷了。”

“不是故意欺負你,你不願意,我不會碰你。”

盛夏這才知道鬨了個大烏龍,鬆了口氣,不是欺負就好。

眉眼彎彎:“對不起嘛,我太冷了,不小心鑽你懷裡了,讓你誤會。”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在我這裡,你想怎麼都可以。”狼君聲音沙啞到了極點,眼裡蕩漾著一絲柔情。

盛夏眸光驟然一縮,心跳慢了一拍。

狼君將最後一塊肉乾放好,笑著說道安:“我走了,肉乾在罐子裡,記得按時吃,等我回來。”

他有伴侶了,要打更多的獵物,這是作為雄性的責任。

“嗯,注意安全。”盛夏眉眼彎彎。

狩獵隊走後,橙果帶著雄鷹過來了,抓魚,她已經愛上刺刺獸了。

“盛夏,盛夏,我們去抓刺刺獸。”依然是掀開門簾直接進來。

還在睡覺的盛夏一骨碌坐起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等會我收拾一下。”盛夏隨意洗了把臉,今天準備多抓點魚,再采些草藥,種空間裡。

拿回來的人參已經種空間黑土地上了,澆了靈泉水,長勢喜人。

狼君一大早就跟著狩獵隊出去了,提前給盛夏準備好幾天的肉乾。

狩獵隊一般出去一次三到五天,除非哪天遇到大家夥滿載而歸了,才會提前回來。

這幾天盛夏一個在家。

她昨天讓狼君幫忙編了兩個魚簍,他手很巧,聽盛夏描述了一遍,就把魚簍編出來了。

這會正好可以拿去用。

拿著兩個魚簍,魚簍裡放著樹葉包著的一些蚯蚓和爛肉,準備等會用來做餌。

“走吧,橙果。”

橙果見她帶了這麼多東西,也沒問,跟著盛夏走就對了。

幾人到了溪邊,盛夏找了兩個水草豐茂的地方,放餌下魚簍。

橙果從沒覺得自己這麼無知過,怎麼她拿的東西自己都沒見過呢。

“盛夏,這是什麼?”

“魚簍,放在水草多的地方,等一會就有魚了。”

盛夏眉眼彎彎,朗聲道:“走,陪我去采藥,剛來的路上有很多黃芪,我去看看。”

橙果一下跳了過來,抓住盛夏的胳膊急切道:“草藥,那不是巫醫才懂得嘛?盛夏你是巫醫?”

她被嚇了一跳,後退一步拉開距離,輕聲解釋:“不是巫醫,我覺醒了治愈異能,認識一些簡單的草藥。”

橙果沒有懷疑,與榮有焉,一臉驚喜的看著她:“你好厲害!以後我家雄性外出打獵受傷也不怕了!”

旁邊驚呆了的雄鷹,聽到伴侶體貼的話,欣慰一笑,她真好。

橙果鬥誌昂揚,走來走去緩解自己激動的心情:“哼,看以後誰還敢瞧不起我們。你覺醒了這麼厲害的異能!”

部落裡,就她和盛夏兩個雌性不受待見,這下可有的嘚瑟了。

“好啦,我們去采藥吧,回去做幾個驅蟲的香包給你,看你胳膊被咬成什麼了。”

盛夏趕緊轉移話題,她怕不乾預橙果能這麼走一整天。

林子裡不好走,人手一個棍子,敲敲打打確定安全了才敢往前走,本以為很簡單的采藥,采了一整天。

盛夏想著,回去立馬把驅蟲藥做出來,以後再不必這麼麻煩。

好在最後收獲不錯,當歸,艾草,板藍根,蒲公英,桔梗……

應有儘有!

作為中醫的盛夏,興奮不已,能帶走的通通帶走,帶不走的采了悄悄放空間,等晚上回去了種上。

“哎呀!”橙果驚呼一聲。

遠處的雄鷹瞬立馬過來:“怎麼了,怎麼了果果?”他拉著橙果,胳膊腿都檢查了一下,發現伴侶膝蓋上劃了一道口子,心疼的眼睛都紅了。

“嗚嗚嗚,好疼,我被刀蟲劃了一下,嗚嗚嗚,流了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雄鷹手足無措的擦拭伴侶的眼淚,哭得稀裡嘩啦,人高馬大的漢子比橙果眼淚都多。

盛夏慢了一拍,這會湊了過來,看向橙果的膝蓋,嚇了一跳。

那麼長一道,血流不止,傷口看著有點猙獰。

“沒事,彆怕,我有治愈異能,你看著。”盛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輕聲安慰。

她沒見過這麼大的傷口,血流不止讓人害怕。

雄鷹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眼眶通紅急切道:“請幫我伴侶看看,她不能有事,我會報答你的!”

盛夏強裝鎮定,伸出手,輕輕貼在橙果膝蓋上,橙疼的一哆嗦,盛夏手抖了一下。

“啊!!盛夏你輕點,是不是好姐妹了?”橙果中氣十足。

盛夏咬了下嘴唇,心一橫手貼上去,綠色的葉子伸展開來,泛著光,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橙果剛疼了一下,張大了嘴準備喊叫,突然發現不疼了,她看向膝蓋,平整光滑,一點痕跡都沒有,如果不是上麵的血跡,她都以為自己剛在做夢。

“走吧,我們去收魚簍。”橙果滿血複活,不忘美味的刺刺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