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偶遇(1 / 1)

樂遙修仙記 青山鄉語 4005 字 3個月前

身法如同浮光掠影,本是在夜城東邊叢林之中,眨眼之間就到南邊兒險峰之上。

淩淩寒風,隻有丈許方圓的一塊石台,剛好可以容納一行。

一落地,盧樂遙便架起火堆,找出桌椅板凳,準備搞個野炊以慰藉自己不能宣之於口還不能情緒外放的失落。

“主銀,彪哥它?”

白彪多次救盧樂遙於危難時候,胖藤沒有從前那般的厭惡其了,這一鍋拍出去,結丹期體修全力一擊,雖然此時變化成了一隻鍋,重天的厲害是眾所周知的,怕是白彪最近都找不回來了。

小家夥有些擔心。

“無需擔心於它,隔三差五你彪哥它就需要舒緩一下筋骨,主人我這是在幫它,它那鼻子比哮天犬都還靈光幾分,甩都甩不掉,幾天就會找回來的。”

董沁顏和捆仙繩還有剛醒來的小桃花,彆提有多暢快了,讓這家夥賤。

五靈鹿肉分成了若乾份,大份而歸盧樂遙,其他每個多少都有,盧樂遙就是個偏心眼的,總會把多的分給胖藤,理由也很充分胖藤最懂事聽話。

蒼南一些典籍有記載,飯食烹煮熟了之後所具有的陽氣,淡薄且柔適合鬼修食用,鬼門開的日子總有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凡人更是有老話傳下,鬼食用過的飯食,除了至親的人,其他凡人是不可以再食用的,說是沾染了陰邪之氣。

所以董沁顏和捆仙繩也是可以食用的。

“主銀,胖藤要吃鐵板燒!可以麼?”

平底鍋翻身而起,淩空旋轉做出的是擊打的動作,盧樂遙不懷疑胖藤若再說下去,重天會給其來一個深刻的教訓。

喜歡鍋的狀態。

並不代表重天就是一口鍋,就算是要烹煮食物,也隻能是為主人烹食,而不是旁的什麼人或物。

平底鍋渾身的凜然之氣,戰意喧囂,瞬間化作了長劍朝著盧樂遙飛來,劍一到手,盧樂遙橫向一劈,對麵的險峰被攔腰截斷,隻留下一處千丈方圓的石台,其餘部分化作了齏粉隨風飄散。

重天可以是一把劍,也可以是一把練錘,還能變個平底鍋拍人,兼具了防禦法寶的功效,變作黑中帶金的油紙傘,以及墨玉扇子等等……

既具備了裝逼的性能,同時也充滿著生活的氣息。

相當的實用。

拋開內心那點總想當仙子的矯情想法,盧樂遙才發現如此的本命法寶,才是合乎自己心意的。

其威力早就已經證明了一切,少不得眾小的一陣誇耀,隻小桃花有些奇怪,見盧樂遙打量它,連忙做乖巧狀。

“主人,好像對麵的地方更寬敞些!”

的確是如此,見盧樂遙騰空而起已然是舉起了劍來,幾小的也是對視一眼迅速動作,就怕晚了一步遭了那池魚之殃。

奈何還是晚了一步,盧樂遙手起劍落,那火焰那劍光朝著他們這個方向激射而來,雖然目標不是它們,那壓迫力之強如同麵對元嬰大佬發大招,在生死邊緣上徘徊欲生欲死。

各種東倒西歪,各種瑟瑟發抖,本事摟抱在一起的狀態,想到先前那山峰的慘狀,又是瞬間分開,準備運氣法術騰空逃離時,動靜卻平靜了下來。

那處而台包裹在一個大大的火網之中,雖然被攔腰截斷,卻是保持著完好無損緩緩的朝著那寬大的石台飛去,極是平穩。

“砰!”輕輕的脆響,安全著陸。

小桃花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石台上奔下來,另外幾個也是飛速閃離,盧樂遙最近很不正常,腦子裡哪根弦都有可能搭錯,它們可不想與白彪一樣給其一鍋扇飛了。

盧樂遙又是一劍,那處被削去的小石台之上,又少了一部分,那些個石料,盧樂遙利用攝物術,全部搬運了過來。

“錚錚錚錚……”

劍光閃動碎石紛飛,一陣疾風吹過,哪裡還有什麼大小石台,變成了一張雕刻有猛獸麒麟龍鳳呈祥的大圓石桌,和幾隻做工精美的石墩子。

有肉,沒有酒怎麼可以,拿出桃花釀來,一人一壇子,盧樂遙也是相當的豪氣,酒香千裡酒不醉人人自醉,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才是豪情。

一番觥籌交錯之後,盧樂遙像模像樣地闡述了自己作為主人未來的人生目標,把握如今展望未來,為此她自乾一杯,然後一聲吆喝。

“開乾!”

隻是話才說完,其臉色就變了,如此的不正常,哪裡還開乾得了。

盧樂遙耳朵微動,鼻翼也是微微的動了一下,已然確定了心中所想。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道友何不顯出身形,在下好以酒肉相待之,對著這山水暢飲一番!豈不美哉?”

根本就沒有人響應她,彆說是出來個人了,連片樹葉子都沒有飛過來,盧樂遙絕對不會感知錯的。

“道友,藏頭露尾有失君子風度,實乃有違君子之道,如此小人行徑,敬酒不吃吃罰酒也是說得通的。”盧樂遙手上的劍寒光凜凜,隱隱可見其身上劈劈啪啪的電流。

女漢子的世界,沒有那麼多的因為所以,一言不何就是開乾。

“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聲響徹山間,低沉悅耳,好似這世間最美麗的音符,如同情人的呢喃細語,用盧樂遙上輩子的大白話說,這人的聲音耳朵聽了都能懷孕。

不對,此人用了媚術。

盧樂遙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處,瞬間清醒的同時利用神識攻擊,幾個小的和董沁顏也喚醒了過來。

那人還在笑,盧樂遙剛才有多欣賞現在就有多反感。

“道友笑得如此的蕩漾,比那小倌館的頭牌亦是不如的。”

那笑聲瞬間止住。

本以為此人要麼惱羞成怒,與盧樂遙大打出手一番,要麼就此離去。

空間被撕開一道口子,來人是一年輕男子,聲音極具攻擊性,其長相也是不凡。

一身玄色花紋繁複的寬袖大氅,烏發如瀑用一根墨玉簪子規矩的束了起來,那張臉本是嚴謹的證人君子臉,應視長了一雙妖嬈的桃花眼,眼中有情自帶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