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劇場——雨村篇(1 / 1)

雨村。

“小哥,胖子,露露,我回來了!”無邪提著兩瓶酒跑進院子,衝張啟靈他們晃了晃酒瓶,樂嗬嗬的走到屋內的飯桌前坐下。

“看我帶了什麼好東西回來。”

王胖子從無邪手裡接過那兩瓶酒,笑道:“這不是村長珍藏了多年的茅台嘛,他居然舍得給你?我上次可是軟磨硬泡了好久他都不肯給胖爺我嘗一口。

天真你怎麼讓那摳門兒小老頭答應的?說來給哥兒幾個聽聽。”

莯露擺好四個酒杯,笑著附和道:“就是,無邪你快說來讓胖子學習一下,下次胖子想要再去忽悠,就有理由了。”

無邪傲嬌的抱著手往椅背上一靠,說道:“我就隻對村長說了一句話,他就心甘情願的把酒換給我了。”

無邪說到這裡故意一頓,想讓胖子他們繼續追問下去。

莯露和王胖子極其配合的問道:“什麼話?”

張啟靈也看著無邪,無邪的虛榮心被滿足後才緩緩說道,“我對村長說,‘最美鄉村評比好像快開始了吧?’村長臉色一下子就變和善了,二話不說就將珍藏多年的茅台跟我手裡的酒交換了,爽快的很!”

胖子和莯露發出杠鈴般的爆笑,不由得心疼了兩秒村長,為了這個村子,村長付出的還是蠻多的。

小哥輕輕勾起嘴角,眼含笑意的打開兩瓶茅台,給無邪胖子莯露和自己滿上了一杯。

莯露夾了一顆花生米放在嘴裡,說道:“咱這村,前幾次的最美鄉村多虧了無邪的無私奉獻,要不是我們無償去辦黑板報,還開了個網紅餐廳,引來那麼多遊客,憑以前的發展還真拿不到最美鄉村。”

胖子喝了一口酒爽快的哈了一聲,“要我說村長也不虧,咱換給他的那兩瓶酒可是小花送來的,可比這兩瓶茅台值錢。”

無邪跟莯露和小哥碰了一個,說道:“管他呢,咱圖的就是一個開心。小花送來的酒還有好幾瓶呢,胖子你去全拿出來,今天過節,咱喝個儘興!”

胖子往嘴裡塞了幾塊牛肉,答應著就往廚房跑,沒一會兒就提出來一箱子有著精美包裝的紅酒。

彆人都是紅酒配西餐,無邪他們是紅酒配亂燉,和炒的有些糊的家常菜,吃的不亦樂乎。

福建的雨村今天難得的沒有下雨,窗外的月亮亮的不像話,將整個雨村鋪上了朦朧的月光。

無邪四人坐在木質窗邊的小方桌上玩著猜拳,已經酒過三巡喝的暈頭轉向的莯露又輸了,胖子一拍桌子笑眯了眼睛給莯露又滿上了一杯酒。

“露妹子,又是你,快乾了!”

莯露豪爽的單腳踩在自己的凳子上,拿起酒杯仰頭就是一灌,她擦了擦嘴角,打了個酒嗝指著一旁的燒水壺說道:“都說了多少遍了,老娘比你大,不許叫我妹!”

莯露突然彎下腰,勾起燒水壺的壺嘴猥瑣的笑了笑:“來,叫聲姐姐聽聽。”

胖子摸了摸吃的又鼓了兩圈兒的肚子,看著莯露的傻樣說道:“你跟彆人說你有一百多歲,你看他們信不信。

而且咱四個可是拜了把子的,我是你二哥,天真是你三哥,小哥是咱大哥,你是我們小妹,我可有視頻作證,你想抵賴都不行。”

莯露也不知道聽沒聽清,她又開始抱著燒水壺嗚嗚的哭起來,嘴裡呢喃著大家聽不懂的話。

無邪已經喝懵了,趴在桌子上看著耍酒瘋的莯露傻笑。

酒桌上唯一還清醒的小哥看幾人都喝的差不多了,就拎著莯露的後衣領子將她重新丟在了座椅上。

張啟靈看了看還留有一絲清醒的胖子,遞給他一個眼神,胖子了然的對他比了個ok,然後張起靈就抱起臉蛋通紅的無邪進了自己的屋內。

張啟靈將無邪放在自己的床上,想要把挽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給拿下來的時候,卻發現那雙手還緊緊的抱著他。

他疑惑的看向自己懷裡的人,發現無邪正眯著雙眼,眼睛濕漉漉的盯著他。

“小哥,你彆離開我。”

張啟靈和無邪的頭離得很近,無邪因說話而噴出的熱氣打在小哥的臉上,全是甘甜的美酒和無邪特有的氣息混合的味道。

張啟靈有些不適應的低下了頭,卻看見了無邪因為燥熱而解開的扣子,他整個胸膛展露在了小哥的眼前。

無邪因為來了雨村後就很少鍛煉了,所以他的腹肌幾乎快沒了,隻有一個大概的輪廓若隱若現的映射在小哥的眼裡。

小哥的喉嚨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一番,他被無邪禁錮著動不了,又舍不得動粗傷害無邪,乾脆閉上了眼睛回答道:“我不走。”

“真的嗎?”無邪歪了歪頭,有些不信的說道,“你彆又騙我。”

“我被騙怕了,我所有人都不信,隻信你,你千萬彆丟下我,再次跑了。”

無邪說著說著就開始嗚咽起來,豆大的眼淚劃過臉龐落在小哥撐著的手背上。

滾燙的溫度讓小哥重新睜開了眼睛,看著身下委屈巴巴掉眼淚的吳小狗,他露出了無奈又心疼的表情,溫柔的抬起另一隻手替無邪抹掉眼淚。

“無邪,你要怎麼才會相信我不走。”

無邪淚眼朦朧的努力睜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近在咫尺的小哥,一言不發。

這個姿勢保持了幾分鐘後,小哥見無邪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就又嘗試著想要將他的脖子從無邪手裡挪開,結果他剛一動,無邪就突然說了一句。

“小哥,你真好看。”

張啟靈聽後一愣,正在反應無邪為何突然說出這種話,結果無邪趁他分神之際,一下子拉低他的腦袋,親上了小哥的雙唇。

小哥瞳孔驟縮,撐在無邪兩旁的手攥緊了拳頭,就這麼任由無邪啃食著他的嘴唇。

無邪顯然喝酒上了頭,他越親越過分,甚至還伸出了舌頭去舔小哥的嘴,然後有一下沒一下的去抵小哥的貝齒。

張啟靈隻覺得自己似乎也醉了,不然怎麼會主動張開嘴任由無邪的舌頭侵蝕他的口腔。

張啟靈開始回應無邪的吻,無邪像是沙漠的旅行者,在乾渴了許久後,終於找到了綠洲,瘋狂的報複性解渴。

無邪已經不滿足於光是接吻,他抱著小哥猛的翻身,將張啟靈壓在了自己身下,手開始不老實的去摸小哥的胸膛,腹肌,並且去解開小哥的衣服。

兩人不知不覺間都已赤誠相待,無邪開始去親吻張啟靈的脖子,鎖骨,胸膛,小腹…

張啟靈突然製止住了無邪繼續向下的動作,無邪以為小哥不喜歡這樣,委屈的抬起那張秀臉看著小哥。

隻見小哥輕喘了兩聲,稍稍一個用力,就和無邪對調了一個位置,變成他在上,無邪在下。

小哥學著無邪剛剛的模樣,親吻著無邪身體,無邪隻覺得身體的每一處都燃燒著一團火,急需一汪泉水來解救他。

“小哥…小哥…”

無邪忍不住一聲一聲的喚著張啟靈,張啟靈也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回應著。

“我在。”

兩人之間的氣氛已經達到了高點,小哥抬起無邪的一隻腳,對他緩緩的摩擦著,好讓他適應適應。

無邪忍不住低吟了一聲,手死死的抓緊床單。

(不過審內容,自行腦補。)

窗外的月光灑在小哥的房間內,整個漫長的中秋夜隻有小哥還是清醒著,無邪時而清醒時而昏迷。

而胖子和莯露,在灑滿皎白月光的酒桌上,與空酒瓶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