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神秘的十字架(1 / 1)

說時遲那時快,我迅速將手裡的槍換成匕首,利用慣性將匕首深深的插進石台邊緣。

那強大的慣性差點直接把我的手拉脫臼,與此同時小腿出現劇烈的疼痛。

那海猴子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才短短幾秒就跟上了我,就是他把我的腳給拽住才害我差點掉進岩漿。

海猴子為了不繼續下滑,他的爪子直接刺進了我的肉裡,經過剛剛的動作我的腿有著五條觸目驚心的抓痕,我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他想借助我爬上去,我怎麼可能讓他如願,直接騰出一隻手拿出槍就對著他開。

這次我學聰明了,他的銅牆鐵壁我打不穿,我就隻對準他的眼睛和脖子打。

砰的一聲槍響,我打中了海猴子的眼睛,這槍的衝擊力很大,頓時他的腦漿子都崩了出來,他發出一聲淒慘的吼叫,終於鬆開了我的腿向下掉去。

我眼看著海猴子沉進黑色的岩漿,燃起熊熊烈火,這次我內心沒有害怕隻覺得理所應當。

可能他罪不至死,但隨便攻擊人就是他的不對。要是他不主動攻擊吳邪,他就不會受傷,要是他不這麼記仇追到這兒來,也不至於屍骨無存。

我冷漠的收回眼神,抓著匕首借力爬了上去。

這玉門來到眼前才覺得非常大,門上麵有很多花紋,花紋上泛著絲絲紅光。

“還挺好看。”第二次下地的我第一次見這種門,至於第一次,似乎墓裡連個門都沒見到過。

看樣子門後麵應該就藏有我想要的東西,到了目的地我反而不急了,一屁股坐下來從空間裡拿出藥箱,再不吃兩顆止痛藥我就要疼暈過去了。

直接將藥丸生吞了進去,吃了後緩和了不少。碘酒直接倒上去,藥粉也直接撒上去,繃帶隨便繞兩下就綁了起來。

我內心有些感慨,我什麼時候也從一個嬌滴滴的姑娘變成這副粗漢的模樣了,不行,出去後我得在吳小狗麵前練一練,變回之前的柔弱不能自理惹人憐愛的大小姐。

消耗了體力自然得先補充一下了,在吃的方麵我是能不虧待自己的時候就儘量不虧待自己。

嘿嘿,於是我就拿出了一張小木桌,繼而不斷的從空間裡拿出水煮肉片,蛋炒飯,熗炒青菜,麻婆豆腐,西紅柿雞蛋湯。

不多不少剛好三菜一湯,還熱乎著呢。

吃著吃著我就不知不覺想到吳小狗那邊去了,這個時候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到了吳三省挖的那個盜洞,發現了牆上刻著的無人知曉的秘密。

看來得快點解決我這邊然後跟他們彙合了,不然他們一會兒炸墓頂我這兒也得一起跟著遭殃。

我快速扒拉了幾口飯菜,心滿意足的把東西全都收起來,能在不見天日的墓裡吃這麼熱乎的飯菜,我怕是第一人吧。

打起精神,我仔細尋找著這門的開關,可我把四周每一處縫兒都找了,連個屁都沒有找到,我確定的確沒有找到機關,可沒有機關的話這麼厚的門靠手推開嗎?

管他呢,姑奶奶就要用蠻力試試能不能把你這破門打開。

我開始用手推,用肩膀頂,用腳踹,折騰了好一會兒這破門都沒有反應。

“這門該不會是個擺設吧!”我氣得直接一拳砸在門上。

“哎喲!”

這門上不知道是有什麼,直接把我的手給刺破了一個小口子,血流了出來,我把手甩了甩,正想著要不要直接用電鋸鋸開算了,管它是不是文物呢,我又不是吳邪。

隻聽吱呀一聲響,沉重的玉門向裡打開了。

我心說這門該不會真聽見了我的心聲吧,怕我真的割了它,所以自覺的敞開了?

門裡很黑,還時不時冒出一些白霧,我一手拿槍一手拿手電,警惕的往裡走,預防又鑽出像海猴子一樣的生物出來。

越往裡走裡麵的霧就越大,手電光的穿透力就越來越弱了起來。

走了好幾分鐘,周圍都安靜的不像話,連石子兒掉落的聲音都沒有。

我有些耐不住這種什麼都看不清的處境,停下腳步在空間裡翻翻找找,這幾個月了隻要是我覺得有用的,我都會隨手丟進空間裡以備不時之需。

這不,這個大型吹風機就派上用場了,我拿出配套的電池,按下機關,瞬間周圍的白霧都向四周散開,露出了這間墓室最中央的東西。

那是一個兩米高的石台,它的最中間放著一隻半人高的木棺材,棺材上方漂浮著一個十字架一樣的東西,距離有些遠,看不太清。

我又確認了一眼四周沒有危險,就衝著那個石台過去,上了幾個台階,我來到了那副棺材麵前。

這副做棺材的木頭看起來很好,這都不知道幾百上千年了,一點腐蝕的跡象都沒有,感覺比金絲楠木還要好。

我拿出幾個礦燈放在棺材四周,隻見那像十字架一樣的東西還是懸浮在空棺之上,我用手在它的上下方晃了晃,居然沒有任何的東西支撐它!

我沒有過多的糾結,必定是用了我們不知道的手段,畢竟我那個世界連懸浮車都有了,以古人的智慧,讓一個小物件飄起來也不是難事。

這石台上什麼都沒有,就隻有這個玩意,我伸手想把它拿下來研究研究,結果扯了半天都扯不出來。

這十字架上也有和那玉門上一樣的花紋紋路,有規律的蔓延了它的全身。

看著還沾有血跡的手背,我在思考一個問題,那死也打不開的門會不會是因為我的血才開啟的。

來了這個世界後說不定因為什麼因素導致了我的血脈改變,讓我擁有了像小哥一樣的麒麟血之類的。

試試也不虧,我把手背上的傷口用力擠壓了一下,傷口崩開後流出一絲鮮血,我把手放在那長滿鏽斑的十字架上方,任由鮮血滴落在它的身上。

在我的血剛接觸在它的身上時,它的整個身體都發出了強烈的紅光,我被照的睜不開眼睛。

整個墓室被這紅光掃過,那白霧瞬間消散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