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月if線:BE結局(1 / 1)

if線前提是柯柏沒有想要繼續活下去的決心,然後惹怒原本還想要拉攏柯柏的尹月,這章的主要角色是尹月。

尹月頓了頓自己打算將柯柏推進醫療室的手,語氣帶著幾分疑惑:“怎麼了柯柏,你難道認為我是會害你麼?”

柯柏輕輕的笑了笑:“一個嘴巴裡麵沒有一句實話的人你會相信她不會害人麼?”

尹月的臉上帶著莫名其妙,然後她順著柯柏的視線看到了自己的手指,她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手掌直接往自己的白大褂裡麵藏匿。

“這麼多的老繭需要做多少台的手術才能夠磨出來呢?”柯柏語氣帶著微笑的開口,她的表情似乎是在跟她的朋友說著什麼高興地話題。

“你想要我的這雙眼睛?”柯柏即使動彈不得,但是她還是依舊看穿了尹月發自內心最真實的欲望。“這應該不是最低級的眼睛吧?杜醫生應該欺騙了我,而這種毒素不過是你們增加患者的一種手段,至於患者身體上麵的義體,才是你們真正想要的東西吧。”

柯柏的眼睛閃著微微的光沾染著些許的粉色,觀測者義眼在這個時候已經發揮出了它目前而言最大程度的能力,柯柏甚至能夠在此刻看清楚路過行人的每一張臉,以及空氣當中彌漫著的粉塵。

“你會給我的母親一大筆錢,我們不如來聊一聊這筆賠償?”柯柏已經洞悉了一切,尹月此刻推著她輪椅的手帶著幾分顫抖。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骨灰罐子能是新型變形金屬,這樣起碼不會被老鼠啃。”柯柏像是在討論彆人的事情一樣,十分淡然的說到。

“你不害怕麼?”尹月深呼了好幾口氣,然後才鼓起勇氣把眼前還在不斷說著話的柯柏推進了診療室,還給柯藍遞出了一個安撫式的微笑。

“為什麼會害怕,你怎麼不知道死亡就不是我所想要的呢?”柯柏即使已經被綁在了手術台上,她的表情依舊是一種淡漠。

尹月的手裡握著一個金屬針管,裡麵閃爍著熒光的淡粉色液體,她伸出手來擠壓著針管中的空氣:“既然你這麼淡然,那麼你要不要猜測一下我現在手裡麵拿的究竟是你的解藥,還是導致你死亡的毒藥?”

“這不重要。”柯柏直接閉上了眼睛:“因為取決權在你,我的任何猜測都隻是為了取悅你的心情,我並不想要這麼做。”

這樣淡漠的表情引起了尹月極度的不滿,她討厭這樣的人,因為這樣的人沒有辦法給她帶來任何的快感,她喜歡躺在手術台上的人所散發出來的恐懼氣息,她享受恐懼。

但是現在她不太高興。

她直接將自己手中的針劑丟進了剛剛的消完毒的手術台,用力的用著水池旁邊的消毒液不斷的清洗著自己的手掌。

作為一個出生在醫生世家的尹月她從小接收到的都是義體更換的知識,如何幫助人們更換義體,並且如何摘取掉這些人壞掉的義體是她在拿起手術刀的那一天就已經決定了的事情。

她要幫助她們。

但是,學醫在舊域根本沒有任何生存的空間,甚至如果你的手中沒有武器的話,他們隻會在搶奪你手中所擁有的資源。

為此她還曾經被一個幫派的頭目直接抓到,足足在那裡給幫派的成員看了一個月的病,後麵是她的父母帶著大量的贖金才把瘦骨嶙峋的她從幫派裡麵救了出來。

據當時見到她的人說,那個時候的她也就剩了一口氣了,但是她的眼神卻是如同狼一般的精明,甚至在當時還直接咬破了她父親的手掌,隻為喝到父親手腕中的血液隻為活下去。

也正是因為她當時的眼神,所以才能夠在這場家族戰中以私生子的身份保留爭奪的權利。

她不斷的學習變強,試圖讓自己成為這個家族裡麵,乃至這個舊域裡麵都可以站在前段的技術性人才就隻是為了獲得一份可以生存下去的權利,而不是在家族鬥爭中成為被砍下頭顱的廢物,她幾乎付出了她的一切。

短短一個月的幫派生涯,讓她從一個想要幫助他人解決困難的人變成了幾乎可以毫不眨眼決定他人生死的惡魔。

但是柯柏卻在此刻對著她說,她並不想要活下去了。

這真的是在某種程度上狠狠的在尹月的雷區上蹦迪,她當時足足餓了二十多天,還是依靠她父親的一口鮮血才能夠活到現在,但是她這麼視若珍寶的生命柯柏竟然就這麼輕飄飄的選擇放棄,這讓尹月完全無法接受。

她不會讓柯柏得償所願。

尹月的嘴角輕輕的勾起微笑:“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治好的,你的母親還在外麵等你呢,如果她見不到自己的女兒的話,她該有多麼的傷心啊。”

尹月在一排消毒櫃裡麵的最底層拿出了一個淡紫色藥劑,甚至這個藥劑上麵都落著淡淡的灰塵:“我有多久沒有拿出這份解藥了呢?讓我想想,一年還是三年?不不不,好像所有推進這個診室裡麵的人都沒有被我解過毒,柯柏你啊賺大發咯!”

她的麵容上有種癲狂,柯柏在看到她這幅表情的時候心裡隱隱有著不安,但是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踩中了尹月的雷點,她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的直接將她手中淡紫色的藥劑刺進了柯柏的身體裡麵。

瞬間柯柏感覺到一股直衝天靈蓋的涼意,然後她的身體感受到了一陣舒爽。

尹月沒有騙她,這個真的是解藥,甚至柯柏在這短短一分鐘藥起作用的時刻,都能夠感受到她的脖子已經恢複了知覺。

但是鑲嵌在她眼眶裡麵的義體眼睛在此刻卻是突突跳個不停,似乎是在警示著什麼。

尹月此刻坐在她的手術台旁,輕輕的揉搓著柯柏的頭發:“淡藍色頭發,真漂亮啊。”

柯柏本以為尹月真的是那些黑色收益當中的執行者,但是在尹月已經將解藥打進她的身體裡麵以後,柯柏的心裡多了幾分愧疚,畢竟人家這也算是幫助了她。

“抱歉是我想多了,把你想成了一個壞人。”柯柏雖然此刻還沒有辦法從診治台上起來,但她還是應該對剛剛救了她的尹月表示感謝。

尹月嗤嗤的笑出了聲:“謝謝?我有多久沒有在我的患者裡麵聽到謝謝兩個字了。”

柯柏原本還想要說些其他的什麼的時候,突然感受到此刻尹月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太對,此刻柯柏的手已經能夠在捆綁帶下進行輕微的活動,但是卻沒有辦法直接離開:“既然你已經治好我了,那麼你現在應該可以把這個解開了吧。”

尹月並沒有給柯柏解開她胳膊上的束縛帶,並且從她的手邊拿出了一份免責協議上麵簽署著柯柏母親的名字。

“看到了麼?現在你是我的。”尹月的臉上掛起了瘋狂的笑容:“你不是最在意的是賠償的金額麼?我可是給你的母親好大一筆錢呢。”

尹月指著免責協議上麵的五萬星幣直接遞到了柯柏的麵前:“喜歡麼?這可是你那個家庭將近五年的收入。”

在看到此刻尹月的狀態,柯柏心下有些不安。

“所以你想要???”柯柏的語氣沒有剛才的滿不在意了。

“你是我的第287號實驗體,我還是第一次獲得攜帶觀測者義體的實驗品,據說這種義眼能夠清晰的感知到其他人的情緒,並且告知使用者對方正準備做些什麼,你的義眼沒有告訴你麼?”尹月伸出手指輕輕地戳著柯柏的機械義眼。

柯柏的瞳孔在驚恐之中縮了縮,她看到了尹月頭頂上麵淡藍色的“人體機械維修師”在此刻變換了顏色,變換顏色隻在短短的1.8秒之內。

【邪惡醫師】

上麵透出來的顏色是濃稠的酒紅。

尹月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新奇的東西一樣:“瞧瞧我看到了什麼,你的義眼裡麵竟然好像有著什麼紅色的字體?你說我現在把它拆解出來我能不能看到呢?還是說隻有在你的眼睛裡麵它才能這個樣子?”

柯柏在尹月的眼睛裡麵看到了好奇。

她讀懂了那種好奇,那是一種想要將她肢解的好奇。

柯柏終於在這個時候突然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慌。

“你....想要做些什麼?”柯柏的語氣中帶著顫抖。

不知道尹月從哪裡拿出來了另外的一支淡黃色的液體針劑紮向了柯柏的脖子,柯柏已經恢複了一點知覺,在看到尹月打算這麼做的時候,直接用力的避開了她的針頭,但是因為人被捆綁在診療床上行動依舊受到限製,尹月直接刺向了她的大腿。

“躲什麼啊?這隻不過是讓你更加老實一點的藥水,陪我玩一玩不好麼?”尹月笑了笑,眉眼彎彎似乎真的隻是想讓柯柏陪她做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遊戲。

但是柯柏知道這絕對不會像是她表麵所說的那樣簡單....

尹月解開了她的束縛帶,但是此刻卻渾身癱軟的動彈不得。

柯柏開口:“剛剛不是解開了毒麼?為什麼?”

“這不過是讓你暫時無力並且讓你保持清醒的藥水,沒有任何的毒哦,時間一過你就會沒事的。”尹月開口說到。

然後柯柏感受到了手術刀在此刻劃開了她的胸膛.....

痛,劇烈的疼痛在這一刻席卷了柯柏的身體,她此刻的表情直接皺成了一團,但是她此刻卻根本沒有任何能夠逃走的力氣。

“不尊重生命的人,我最討厭了呢,這是對你的懲罰....”尹月甜甜的笑了。

柯柏卻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尖在她的身體上麵不斷的劃來劃去,她仿佛感受到自己仿佛在診療床上不斷的剝開,然後摘除,替換...

而且尹月還沒有給她打上任何的麻醉型藥劑。

痛....柯柏的腦子裡麵現在隻有這一個字。

然後逐漸墮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