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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護士的手機被完全損壞了。像是被錘子或者車輛碾過一樣,屏幕碎成了蛛網,後殼也開裂,露出手機內部的精密構造。

霜月雪枝:【係統,你還能複製這部手機內原先的資料嗎?】

係統:【不行玩家,這部手機被破壞的太徹底了。儲存卡已經被完全損壞了。】

霜月雪枝歎氣,沒有說話,隻是妥帖收好,確保手機不會在移動過程中崩渣,導致她再打開時看到的是更加殘缺不全的手機。

剛弄好,霜月雪枝就收到了鬆田陣平的郵件。

鬆田陣平:【一會我去找你,然後帶你去看看房間。】

鬆田陣平:【我讓萩約了房東,如果可以,今天就簽合同。】

霜月雪枝本來想自己乘車過去。上次鬆田陣平帶她回過家,她已經知道鬆田陣平住在哪裡了,直接過去就省的鬆田陣平過來接她。

但她的意見被鬆田陣平否定了。他讓她好好待在酒店,等他上門。

等他上門這個說法讓霜月雪枝想歪了一秒。

她據理力爭了半天,也執拗不過鬆田陣平,霜月雪枝隻得:【好。】

鬆田陣平:【乖。】

霜月雪枝:【哼.jpg】

回複完,她忍不住感慨,鬆田陣平真的精力充沛。昨天晚上跟她出去兜風到一半被喊去上班,上一天班,晚上又跟她去看房……體力恐怖如斯,放在她老家,這恐怕也得是個3s級彆的人才。

因為跟鬆田陣平約好了,霜月雪枝也就不能癱在床上繼續做鹹魚了。她起來檢查了一下行李,把不能見光的幾件東西往行李深處塞了塞。

然後等到傍晚時分,霜月雪枝房間的門便被敲響了。

她應了一聲,跑過去開門,然後她就看到了表情臭臭的鬆田陣平和站在鬆田陣平身後的長相帥氣的陌生男人。

“抱歉,有奇怪的人跟來了。”鬆田陣平說。他說話時表情已經恢複了正常,隻是還有些許的無奈殘留。

他這番話,引來了身後人的不滿。

“小陣平也太過分了,什麼叫做奇怪的人啊,”萩原研二擠開鬆田陣平,讓他自己可以直接麵對麵跟霜月雪枝說話,不用中間再隔著一個鬆田陣平,“初次見麵,我是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實在是太好奇霜月雪枝到底長什麼樣,是什麼性格了。鬆田陣平性格外冷內熱,相當難接觸,有多少人被他的冷臉和過於直率的話嚇跑,萩原研二都數不過來了。而且就算沒被嚇跑,真正能被鬆田陣平認可為是朋友的人又少之又少,從小到大除了他之外,也就隻有警校的那幾個人。

可鬆田陣平和霜月雪枝認識不會超過一個月,兩人是怎麼關係好到這個份上,晚上鬆田陣平居然會帶著霜月雪枝出去兜風。

這是萩原研二之前想都沒想過的畫麵。

“你好,我是霜月雪枝。”

霜月雪枝忍不住感慨,難道這就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鬆田陣平身邊的朋友跟他自己一樣,都是帥哥。

“謝謝,萩原先生上次的禮物。我很喜歡。”

萩原研二彎起眉眼,笑容溫柔:“霜月小姐喜歡就太好了。”

鬆田陣平被擠到後麵,不滿的把胳膊搭在萩原研二脖子上,又擠了回來,強行插入兩人對話:“拿上東西走了,霜月。”

霜月雪枝:“好……”

頓了頓,她小聲嘀咕:“鬆田先生像是小學生一樣。”

她後麵半句話壓低了音量,但還是被鬆田陣平聽到了。鬆田陣平鬆開搭在萩原研二脖頸上的胳膊,落後兩步,趁霜月雪枝不注意捏了捏她的臉頰。

“我聽見了。”

霜月雪枝開始裝傻,看天看地就是不去看鬆田陣平。反正隻要她不承認,鬆田陣平也拿她沒辦法。

“鬆田先生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但鬆田陣平可不會放過她:“而且為什麼隻罵我,萩呢?總不能剛見一麵,你就被他收買了吧。”

霜月雪枝振振有詞:“鬆田先生會敲我腦袋,明顯更小學生一點。”

不過她也是慫,說完就加快速度往前跑。但她身高限製了她的腿長,沒跑兩步,就被鬆田陣平揪住了領子,拎回了自己身邊。

“說了彆人壞話就想跑,到底誰更像小學生。”

霜月雪枝就像是一隻小貓一樣,被鬆田陣平揪住了命運的後脖頸。

但她並不服氣:“哼,鬆田先生就是站了身高的優勢,否則你肯定抓不住我。”

係統:【玩家如果這個時候鬆田陣平的手沒有拎著你的話,你這番話可能會更有說服力。】

打鬨間三人到了酒店的停車場,萩原研二自動進去駕駛室。霜月雪枝本來想逃到副駕駛,但她沒躲過鬆田陣平的魔抓。

霜月雪枝的手剛摸到副駕駛的車把手,鬆田陣平的手就覆上來了,搭在她手背上,陰影隨之籠罩上來。

“霜月,跟我去坐後座。”

然後霜月雪枝就被他拎著一同進了後座。

霜月雪枝:她可真是弱小可憐又無助。

不過在鬆田陣平揉了揉她腦袋後,她就把兩人之間的恩怨給忘了。

“說起來,鬆田先生當時為什麼沒有申請警察宿舍,而是自己租公寓去住啊。”

霜月雪枝從係統那裡聽說過,說警方的待遇好,薪資高。每個警察都可以申請有價格遠低於市價的警察公寓。隻是沒想到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住在外麵。

鬆田陣平摸了摸鼻尖,難得感到窘迫。

“就是想住就住了,還能怎樣。”

霜月雪枝感覺到了貓膩。

事實肯定不是鬆田陣平說得這樣!

霜月雪枝挪了挪屁股,貼近了鬆田陣平:“鬆田先生,撒謊的人要吞一千根針哦。”

鬆田陣平:……

這是什麼嫁接懲罰,吞一千根針的人不是不遵守承諾的嗎。

但看到霜月雪枝因為好奇,而熠熠生輝的藍色雙眸,鬆田陣平心就軟了下來。他錯開視線,不自在的說:“隻是不想在下班後再看到上司,所以我跟萩就搬出來住了。”

“後來,升職後也懶得搬回去了,而且工資也足夠負擔房租,乾脆就一直再那裡住下來了。”

霜月雪枝強忍著笑,但她顫抖的尾音還是出賣了她:“這、這樣啊……”

鬆田陣平無奈的瞥了她一眼,嘟囔:“嘖,就知道你會是這個反應,所以我才不想說。”

霜月雪枝覺得鬆田陣平蠻不講理:“我都有那麼多糗事被鬆田先生知道了,鬆田先生讓讓我吧。”

鬆田陣平歎氣,沒再說話。霜月雪枝不依不饒,她又往鬆田陣平那邊挪了挪,現在他們兩人的大腿間隻隔不到五厘米了。

她晃了晃鬆田陣平的胳膊,又晃了晃。

鬆田陣平被晃得心亂:“我知道了,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