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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悠鬥,唐澤製藥株式會社的副社長。也是唐澤製藥株式會社社長的親孫子。關於唐澤家的花邊新聞有很多,就比如為什麼接任副社長一職的會是唐澤社長的孫子,而並非是兒子這點就大有說道。

唐澤製藥株式會社的主營業務是製作並且販賣OTC藥物,也就是常說的非處方藥。除此之外這幾年,唐澤製藥也在把自己的商業版圖往外擴張,觸角伸向了日化、食品等方麵。

而渡邊春奈是唐澤悠鬥同父異母的妹妹。渡邊是女方的姓氏。

據花邊新聞所說,唐澤悠鬥的父親除了明媒正娶的妻子外,還在外圈養了數名情婦,而情婦給他又生下了數名私生子,這其中有兩名私生子的年齡比唐澤悠鬥還要年長,可最終成為副社長的確實唐澤悠鬥。

管中窺豹也可窺出唐澤悠鬥的手腕以及狠辣程度不一般。

不過唐澤悠鬥跟霜月雪枝毫無關聯,硬要說關係就隻有霜月雪枝現在呆的醫院,唐澤悠鬥是有股權的社團醫療法人。

也就是說渡邊春奈是有其他原因幫了護士的忙。

鬆田陣平並未把思緒完全固定在渡邊春奈是在找機會接近霜月雪枝,而是把需要護士送飯的所有病人名單都要了過來,依次排查。

一個上午就這樣悄然過去了。

鬆田陣平再抬起頭來,已經到了中午吃午飯的時候。

他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萩原研二拍了拍他的椅背,問道:“一起去吃飯?”

鬆田陣平關閉電腦,起身:“好。”

萩原研二今天上午也沒什麼工作,悠閒的可怕:“你剛才乾什麼呢,那麼認真,我都沒好意思叫你去吸煙室抽煙。”

鬆田陣平:“霜月拜托我調查一下為什麼渡邊春奈要給她送飯。”

萩原研二聽到驚訝的睜大了眼。這話聽起來就像是在開玩笑一樣,不過萩原研二雖然不了解霜月雪枝的性格,但他了解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肯乾,必定是他察覺到這件事有必須做的理由。

不過這不妨礙萩原研二震驚,以及調侃。

“哦~這樣啊。”

鬆田陣平斜了萩原研二一眼,給了他一肘:“你好好說話。”

萩原研二躲開鬆田陣平的肘擊,笑著道:“那你查到什麼了嗎?”

鬆田陣平:“你還記得前幾天抓到的那個綁匪嗎?”

綁匪不是萩原研二負責去帶回來的,也不是他負責審訊的,所以他花費了一些時間才回憶起鬆田陣平提到的綁匪到底是誰。

“是那天去醫院裡綁架無辜同事來要挾上司的那個人吧。”

鬆田陣平點了下頭:“他跟渡邊春奈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除此之外,其他病人與渡邊春奈毫無關係,甚至工作上都沒有過接觸。

萩原研二一下理清了其中的緣由,也記起來霜月雪枝這個名字為什麼他會覺得耳熟了:“也就是說,霜月小姐就是被挾持的人質?而渡邊春奈想要接近霜月小姐的原因是跟她男朋友有關係?”

“嗯。”

不過這些證據不能證明渡邊春奈想要報複霜月雪枝。最多是渡邊春奈彆有用心,想要接近霜月雪枝。

可渡邊春奈想要接近霜月雪枝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綁匪並未出事,渡邊春奈不至於報複霜月雪枝——綁匪雖然被霜月雪枝注射了麻醉藥劑,但好在救治及時,身體並未出現大礙,觀察了幾天就出院了,出院就直接被送到警視廳。

而綁匪會突然萌生想要殺人的目的也與霜月雪枝無關,起碼警方這邊的判斷是這樣的。除非渡邊春奈真的把綁匪的胡話“如果不是霜月雪枝鼓勵我,讓我放棄,我是不會上街殺人的”當真了。

鬆田陣平想到這裡,頭疼的歎了口氣。

萩原研二察覺到好友的苦惱,想了想道:“你要是怕霜月小姐出事,你貼身保護她不就好了。”

“我要上班,她要上學,怎麼貼身保護,”鬆田陣平否認了這點,“而且這樣太被動了,再加上我們才認識多久,她的意願如何,我也不清楚。”

萩原研二忍住了沒說出口:但是現在跟貼身保護也沒有什麼區彆了。

這件事沒有進展,暫且擱置。

這天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鬆田陣平請了假過來接霜月雪枝。

霜月雪枝突然要離開這間住了一個禮拜的病房,還有些舍不得,可她傷感的情緒還沒湧上來,就被鬆田陣平塞入懷中的盒子給打斷了。

“這是什麼……”

她話沒問完,就又是一盒。

鬆田陣平:“這是我和萩的禮物,祝賀你出院。”

霜月雪枝眨了眨眼,低頭去看唄鬆田陣平塞入懷中的紙盒。紙盒包裝精致,花紋繁複漂亮,有點像是擺在高級蛋糕店櫥窗裡的製作精美的蛋糕。

“這是什麼?”

鬆田陣平:“你打開不就知道了,反正是給你的禮物,隨便你怎麼處理。”

得到了鬆田陣平的指令,霜月雪枝也沒客氣。快速拆開禮物,第一份禮物是名叫萩原研二的人送她的。

禮物是香水,香水上麵還附了一張卡片。

卡片上寫著:雖然還沒有見過麵,但味道是根據小陣平對霜月小姐的形容挑選的,應該還挺適合你的。萩原研二的名字落款在話語的末尾。

“萩原研二?”

霜月雪枝並不認識這個人,不過既然禮物是鬆田陣平帶過來的,大概萩原研二是他的熟人。

“是我朋友,因為聽了你出院的事,他便也提出要送禮物,”鬆田陣平說,“下次介紹給你認識。”

“好!”

霜月雪枝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蓋子,把蓋子湊近鼻尖。

一股清新的果香味湧進鼻腔。霜月雪枝眼睛瞬間亮了。真好聞!

“謝謝鬆田先生和萩原先生!”

鬆田陣平啞然失笑:“禮物是萩挑得,你為什麼要謝我。”

“小卡片上寫著鬆田先生也幫忙啦,”她把禮物重新放好,鄭重的拿出了另外一盒禮物,“而且還要靠鬆田先生幫忙向萩原先生道謝。”

鬆田陣平抬手屈起食指,輕輕敲了兩下她的腦袋:“所以就給我點甜頭嘗嘗,是這個意思嗎?”

“我可沒這麼說。”

鬆田陣平哼笑,沒再計較:“你不準備開我的禮物嗎?”

霜月雪枝:“立刻。”

她打開了禮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