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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用感慨的語氣說道:【玩家你好厲害。】

霜月雪枝:【嗯?】

係統:【剛才表演的好像!】

霜月雪枝沒說剛才並非全是演的效果,她是真的覺得被抓包,然後從被子裡摸出兩顆糖,讓人感到羞恥。

主要還是在鬆田陣平麵前。

她佯裝鎮定的咳嗽兩聲,生硬的轉移了話題。

霜月雪枝:【係統,你能查到剛才塞給我紙條的那個人的身份嗎。】

上次吃了虧,霜月雪枝這次特意仔細的多看了好幾眼給她紙條的那個人。當然她做的足夠隱蔽,不論是鬆田陣平還是易容混進來的那個護士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視線。

這可是霜月雪枝在無限世界副本鍛煉出的本領,就算是感知最敏銳的副本怪物也察覺不到她的視線。

係統:【好!】

趁係統去調查的時間,霜月雪枝興致勃勃的展開紙團。

紙條上寫著:【你上次麵試未來,此次改為電談。】

下麵備注了一個電話號碼。

霜月雪枝不得不感慨那人膽子真的大,她自己是肯定沒有把握在眾目睽睽之下把紙團塞進她被子裡的。

不過……

剛才鬆田陣平的舉動起碼證明了一件事。給她塞小紙條的人與鬆田陣平並不是一波人。

霜月雪枝終於找到能聯絡上紙條上人的方法了。上次就一句不清不楚的話,她又沒有記憶怎麼可能靠自己的力量找到聯絡人啊!

就算是遊戲也要講基本法的好嗎!她又不能憑空變出記憶來!

如果不是這樣,她也不用冒著危險推遲見麵的時間。

係統:【玩家調查到了!】

霜月雪枝點開係統調查的內容,被易容的人是醫院的正式工渡邊春奈,父母離異,她跟著母親一起生活,除此之外她的生活規整的乏善可陳。

唯一讓霜月雪枝在意的是她的哥哥那一欄被打上了問號,屬於超綱內容,不能調查。

也不知道渡邊春奈的哥哥是與本案沒有關係,還是說她哥哥與本案的關係霜月雪枝還沒有調查到。

目前從表麵上來看,找不到關聯。

霜月雪枝把這件事暫且放下。

係統看著霜月雪枝拿出手機,知道她要開始聯絡紙團上的那個人了。儘管霜月雪枝之前的重重操作已經向係統表明她很厲害,但係統還是會忍不住擔憂。

不過係統也知道,到這一步霜月雪枝如果還不打電話,恐怕明天她就要“被自殺”了。

係統:【玩家……】

霜月雪枝:【放心吧,係統。】

把係統支去盯梢的同時霜月雪枝還拜托係統,讓它幫她一個忙。在說完一切後,霜月雪枝不忘叮囑門外有動靜,有人來隨時告訴她。

確保無虞後,霜月雪枝撥通了電話。

電話沒有立刻被接通,而是等電話裡的鈴聲響了一段時間才被接通。

霜月雪枝定了定神,率先出聲,她決定要把這場對話的主動權牢牢窩在手裡:“喂?”

“霜月,你不解釋一下為什麼沒有立刻給我回電話嗎?”

電話那頭是一個女聲。語氣裡是熟悉的上位感,看來原主在公司內的級彆低於電話那頭的女人。

霜月雪枝鎮定的說:“我可是一拿到紙團,找到機會就立刻給你打電話了。”

“幾天前就給過你暗語,讓你找機會聯絡我,但是在集合地卻沒有看到你人,如果不是我恐怕你此刻已經被琴酒殺掉了。”

霜月雪枝並不上當。電話那頭這麼說就是想讓她放鬆警惕,同時她不自主提起第一次的暗號以及傳遞暗號的方式是什麼,就是想詐霜月雪枝,讓她說漏嘴。

而且女人越是強調她自己在其中的作用,事實往往恰好相反,她或許的確說了這樣的話,但是真正讓琴酒放棄來殺掉霜月雪枝的是琴酒自己的判斷。

不過會是什麼事,這麼著急讓原主過去集合?

應該不會是任務。原主都□□進醫院了,床都起不來,就算是再黑心再剝削的資本家也不會樂意帶一個拖油瓶上班。

這時她不禁想起琴酒與他不可告人的小秘密裡就有一條是熱愛打老鼠。

……不會是原主做了什麼,被琴酒認為是老鼠吧。

不過看來原主應該是短暫的獲取了琴酒的信任,要不然她也活不到現在。

至於現在的情況,就是琴酒因為某些事再次懷疑起她,所以開始了二輪審查?

霜月雪枝隻是道:“這樣啊。但是之前我已經向琴酒證明了我並非是叛徒也與那件事沒有關係,為什麼突然又要來找我。”

電話那頭的女性終於鬆口:“你枕頭下沒有找到一個紙團?”

霜月雪枝故意停頓了兩秒,再次摸了摸枕頭下——原先藏在枕頭下的紙團已經被她處理掉,灰燼全部衝進下水道。

“沒有。”

電話那頭因為霜月雪枝的回答陷入了沉默。

電話那頭的女人——基爾,或者稱呼她為水無憐奈沒想到會從一個代號都沒有的組織底層成員身上感到了棘手。

兩次紙團都是貝爾摩德送過去的,她不可能在這種任務上出現差池。所以出問題的除了霜月雪枝外不會有其他人。霜月雪枝第一次不去集合肯定有原因,不論是霜月雪枝其實也是其他組織派進來的臥底也好,她自己起了想法想要背叛組織也罷。這個原因水無憐奈並不知情。

可是霜月雪枝的回複沒有絲毫破綻,堪稱銅牆鐵壁,就好像她真的沒有看到第一次出現的那個寫有今天晚上麵試的紙條一樣。

而水無憐奈剛才托人去調查霜月雪枝所在醫院的監控,卻發現監控裡根本沒有貝爾摩德第一次去霜月雪枝病房的監控,也沒有霜月雪枝拿到紙條的監控。

這段監控被人刪除了。

據貝爾摩德說,她把紙條放過去時,霜月雪枝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貝爾摩德感覺霜月雪枝還沒有清醒。

也就是說沒有人能確定霜月雪枝知道紙條的存在,並且成功看到紙條。

如果這段監控不是霜月雪枝刪除的,那麼就是把紙條拿走的那個人刪除的。

水無憐奈覺得前者更有可能。

她決定再詐霜月雪枝一次。

基爾:“你把監控刪了,假裝自己沒有看到紙條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難道你想要背叛組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