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心裡正嘀咕:要說溫如玉安排的不好,她可是有條不紊,這種安排讓客人無話可說。
要說她安排的好,怎麼連自己的座位都沒有安排?
其他的人,包括剛剛拉條幅的,還有電台的記者和攝像師們,都坐上了,後麵的坦克300。
賈二虎搖了搖頭,正準備和高義徳、丁剛上同一輛車的時候,丁剛突然詭秘地笑道:“向前朝右拐,你的專車在那裡等你。”
看到丁剛那副樣子,賈二虎明白,一定是丁敏的車停在了停車場的右邊。
目送他們的車離開之後,賈二虎看到李豔麗過去開的那輛跑車,從右邊轉了過來,停在自己的身邊。
賈二虎一看,開車的正是丁敏。
丁敏降下車窗玻璃,沒好氣地說了一聲:“傻站著乾嘛?上車呀!”
丁敏今天穿的是製服,所以沒有下車,賈二虎走到車邊,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
丁敏眉頭一皺:“趕緊上車,小心被監控拍到。”
賈二虎笑了笑,立即從副駕駛的那邊上車,問道:“你怎麼來了?”
丁敏說道:“不是你安排的嗎?你打電話給吳領導,讓省台長、長嶺台和海城台都要來人,扈處有其他的事走不開身,所以讓我過來配合。”
賈二虎笑道:“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你得聽我的命令。”
丁敏一邊調頭朝外開去,一邊說道:“除了上床之外。”
賈二虎微微一笑,心想:你巴不得跟我上床吧!
車子駛出停車場之後,賈二虎說道,找個沒有監控的地方停一下車。
丁敏知道他想乾什麼,故意問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唄,停車乾什麼?”
賈二虎說道:“安全第一,我說的是很重要,怕你分神。”
丁敏沒說什麼,因為駛出機場的範圍,她就開始尋找可以停車的地方。
問題是這一路上的路特彆好,而且邊上都是護欄,根本就沒辦法停車。
到了前麵的一個岔口,前麵的車隊朝左駛向市區,賈二虎看到右邊好像是通向縣城的道路,而且綠樹成蔭,還有許多通向田間的小路。
賈二虎正準備叫丁敏朝右拐,丁敏已經朝向右拐彎車道駛去,賈二虎便沒開口。
大約行駛了1公裡左右,路邊有個岔道,丁敏拐了進去,行駛了一段距離之後,看到路邊有幾棵大樹形成的濃蔭,丁敏把車停了進去。
剛剛一熄火,賈二虎的手就伸了過去,手掌摟著她的臉往懷裡一拽,丁敏一聲不吭地瞟著他,那意思顯然是說,早就知道你小子想乾什麼。
賈二虎湊過去立即親吻起來,同時解開她裡麵的襯衣扣,把手伸進了她的胸口。
丁敏也不裝,立即伸手過去摟著他的脖子,兩人瘋狂熱吻起來。
原來昨天晚上確認要回國之後,賈二虎立即給吳領導打了個電話。
雖然威廉姆斯太太告訴賈二虎,關於當年鬼子資料的情報,是從一個毒販的嘴裡得到的,而且那個毒販已經死亡,明顯和暴力團有著某種關聯。
但賈二虎想到,佐藤英士的曾祖父佐藤直彥,也是照片上的六個鬼子之一,而且佐藤英士的父親佐藤鍵,在西國辦的又是製藥公司。
佐藤英士的祖父佐藤海城,和雲虛子都是當初幸存的三個孩子之一,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雲虛子,已經跟照片上的鬼子的後人有過聯係,隻是出於某種原因沒有離開東方國?
隻要他們有聯係,那麼雲虛子一定知道,佐藤株式會社是怎麼回事。
現在亡命天涯的雲虛子東躲西藏,如果突然聽到佐藤家的人來到了國內,他肯定會主動聯係。
要麼跟佐藤家談條件,隻要把自己弄出國,雲虛子就會把自己所有的資料交給佐藤家。
就算出不去,恐怕他也會把資料交給佐藤家的。
以他在國內生活了70年,卻始終不願意把資料交給我國的政府,可想而知他有多麼頑固。
這樣的人在自己走投無路的時候,肯定會把自己掌握的一切,都交給他們國家的人。
不過也有一種可能,畢竟當年雲虛子年齡太小,他或許都不知道照片上的那6個鬼子,甚至都沒見過那張照片。
但雲虛子對東方娜說過,當年光複後,是有一個鬼子把他帶到了長嶺這邊,把當年鬼子的秘密都告訴了他。
賈二虎是在豪賭一把,他賭雲虛子雖然沒看過那張照片,但肯定聯係過照片上那些鬼子的後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隻要電台和電視台報道,佐藤株式會社現任的會長即將來到長嶺,雲虛子肯定會聯係佐藤英士的。
雖然賈二虎沒有任何把握,但吳領導覺得這不失為一種方法,隻要雲虛子能夠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會出現的。
而且像他這樣在跳的人,最關注的就是本地和本省的新聞。
正因為如此,吳領導通知廳裡,把雲虛子有可能藏身的長嶺和海城電台、電視台記者都找來了,同時又擔心他竄到其他地區,所以把省台的記者也找來了。
丁敏的任務,就是帶領這些記者,和溫如玉帶領的員工會合。
因為不知道雲虛子現在的狀況如何,能不能安安穩穩地收聽電台或者是看電視,所以歡迎的條幅,就把佐藤株式會社放在前麵,電台和電視台播報新聞的時候,也會首先播報佐藤株式會社。
賈二虎一邊親著,摸著,一邊對丁敏說道:“他們吃飯的時候,你最好通知那些記者,趕緊把剛剛拍下來的東西製作成新聞,今天晚上必須播出去。
因為這次回來的很突然,我不知道他們會在這邊待多久,一旦時間太短,我擔心雲虛子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們已經離開,我們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