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長在接到威廉姆斯太太電話之前,已經接到了狙擊手的狙擊失敗報告。
參謀長在和國家安全事務助理通完話後,就已經準備好等著賈二虎打電話,威脅基地給他的飛機。
本來他想到的是,隻要飛機起飛就擊落,可總覺得不管是威廉姆斯太太,還是凱瑟琳在飛機上,如果她們死在自己手裡,威廉姆斯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想了半天,他讓情報處長派人,事先在一架飛機上安放遙控炸彈。
炸彈的量不大,隻是安在螺旋槳的接口處。
但凡飛機起飛離開,隻要飛到合適的區域,這邊按一下遙控按鈕,微量的爆炸炸斷螺旋槳,就可以造成飛機失事的效果。
那樣的話,既保住了秘密,又不至於讓威廉姆斯有任何借口報複自己。即便威廉姆斯心知肚明,也總比他知道自己下命令,擊落飛機更好。
可是等了半天,卻始終沒等來賈二虎的電話,倒是通過基地雷達的熱成像技術,發現賈二虎和威廉姆斯太太,正在威廉姆斯太太的休息室裡滾床單。
參謀長和情報處長麵麵相覷,覺得太便宜東方國這個東方國的小子了。
情報處長沮喪道:“長官,這小子今天晚上是不可能離開的,說不定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離開。
威廉姆斯太太的風韻和優雅,天下沒幾個男人能擋得住,更彆說這個東方國的小子。
讓他長時間待在這裡,除了泄密之外,我們的碌碌無為,將來也會被詬病的。
副司令長官回來知道此事,還以為我們故意放任,給他臉上抹黑。”
參謀長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已經知道他的想法,卻故意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情報處長說道:“我們必須狙殺這小子,用穿甲彈遠距離狙殺。”
參謀長說道:“當人質被劫持,我們狙殺劫匪,人質的死亡率高達90%以上,副司令長官比你我更懂這個概率。
如果我們采取這種行動,副司令長官會怎麼想?”
情報處長說道:“很簡單,我們可以請示副司令長官。”
情報處長說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參謀長已經想到了這一點,他是故意裝傻,讓情報處長自己說出來。
參謀長眉頭一皺,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又故作姿態地對情報處長說道:“這個電話我可不能打,因為我的位置太敏感,打出去這個電話,很容易讓威廉姆斯將軍,覺得我是在給他出難題。”
情報處長把胸一挺:“這個電話我可以打。”
這正是參謀長希望的結果,但還是故意猶豫了一會兒,兩眼看著牆上的電視屏幕,熱成像中,賈二虎和威廉姆斯太太,可是從地上滾到床上,又從床上滾到地上。
就像是不忍看到自己同僚的夫人遭受淩辱,更不想自己的同僚頭戴綠帽子,萬不得已中,才點了點頭。
情報處長立即撥通了威廉姆斯的電話,威廉姆斯一聽臉都黑了,惱羞成怒地吼道:“那你們都乾了些什麼?”
情報處長解釋道:“夫人和凱瑟琳小姐留在對方的手裡,我們現在都不可靠近實驗室,隻能用雷達熱成像監視。
原以為這小子的出現,最多隻會挾持夫人或者小姐做人質,帶著我們的實驗白鼠離開這裡。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將會尋找合適的機會營救夫人和小姐,但現在......”
威廉姆斯不耐煩地打斷他:“參謀長呢?”
情報處長解釋道:“事情出來之後,參謀長一直在現場,現在還在醫院停車場的車裡,關注著實驗室的一切。
我是在這邊看到了熱成像,所以先跟你彙報,還沒有告訴他。”
威廉姆斯問道:“我們是不是有一種狙擊步槍,可以發射穿甲彈?”
情報處長點頭道:“是的。不過這小子功夫很高,對周圍10多米範圍內的控製力極強,彆說是有可能失手,哪怕就是擊中目標,我都擔心在被擊中的瞬間,他也有可能傷害到夫人和小姐。”
威廉姆斯說道:“你立即去安排,選擇小姐不在他身邊的時候行動。”
“明白。”情報處長又問道:“那參謀長那邊......”
威廉姆斯說道:“我給他打電話。”
“是!”
天下沒有一個男人希望被綠,即便是西方的男人,綠彆人可以,自己被綠絕對不行。
尤其是作為基地的長官,自己的妻子當著同僚和部下的麵,被劫匪淩辱,這可不僅僅是被綠尷尬和憤怒,還有一種作為軍人和長官的奇恥大辱!
他不僅不再擔心自己夫人的安全,甚至希望自己的夫人,能夠在這次行動中香消玉殞,唯一擔心的隻是自己的女兒。
他立即給參謀長打電話,讓參謀長采取行動,參謀長假惺惺地善意提醒:“夫人可是實驗室工作的主導,萬一出現意外,整個實驗工作將會功虧一簣呀?”
威廉姆斯反問道:“你有更好的辦法,能讓夫人解脫,並且保證實驗室的秘密不外泄嗎?”
參謀長假裝心裡與他有一種悲哀的共情,半天沒有吭聲。
“不用猶豫了,立即執行。你現在要考慮的,不是夫人安全的問題,而是能不能一擊斃命,如果失敗,後果不堪設想。”
說完,他也不等參謀長說話,直接掛了手機。
威廉姆斯本想給太太打一個電話,想想還是算了,腦海裡浮現出參謀長洋洋得意的樣子,啐了一口:“滾蛋,你當我是傻子?等到人命下來,回到基地的第1件事,就是讓你好看!”
參謀長自以為陰謀得逞,但卻不露聲色地對情報處長說道:“沒辦法,我們也是為了國家的利益,準備動手吧。”
“是!”
情報處長在距離醫院好幾百米的另一棟樓上,安排了狙擊手,沒想到居然失敗。
緊接著,威廉姆斯太太的電話就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