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佑民告訴賈二虎,剛剛接到吳領導的電話,部裡完全同意賈二虎的判斷,也同意賈二虎的計劃,同時調整了他們整個小組的計劃。
過去他們小組是以尋找失蹤的少女為主,配合賈二虎為輔,現在反過來,配合賈二虎的行動為主,尋找失蹤的少女為輔。
由於賈二虎不是警方的人,所以無法把賈二虎編入小組,但遇到需要小組配合時,小組聽從賈二虎的指揮和安排。
扈佑民最後說道:“從現在開始,你是我們小組的直接領導了,有什麼指示直接打電話給我。”
賈二虎笑道:“這玩笑開大了。我的理解是,除非遇到緊急情況,我需要你們的支持和配合外,日常我還是要聽從你的安排。”
扈佑民非常嚴肅地說道:“不。不需要我們支持和幫助時,你可以獨自行動,不用向我們彙報。
一旦有什麼情況,整個小組成員都聽從你的指揮!”
恰好在這時,賈二虎看到一個農村婦女,正領著一個和尚從路邊走過,他眉頭一皺,立即對扈佑民說道:“對了,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扈佑民說道:“我和丁敏已經回到省城,正在辦你交代給丁敏修改名字和辦理護照的事。”
賈二虎說道:“這樣,你通知長嶺警方,立即趕到我母親家去,我懷疑雲虛子藏在我母親家!”
“啊?”扈佑民一驚:“你的意思是說,你母親有危險?”
“不是。”賈二虎解釋道:“我剛剛看見一個農村的大媽,好像是領著一個和尚上自己家去,這讓我想起了過去在村子裡,經常有人帶著和尚去自己家,說這是一種供養。
我媽當年被雲虛子指點迷津,對他不僅僅是好感,甚至十分虔誠。
這一次龔文霞死了,我媽還讓人開著車去道觀,把他接來做法事。
昨天事出突發,我媽肯定不知道情況,我擔心允許隻會趕到我媽家去藏匿起來。”
扈佑民點頭道:“很有這個可能。長嶺市刑警隊那邊回饋的消息是,他們已經找到了,你昨天晚上乘坐的那輛出租車。
司機證明,在送你去殯儀館之後,確實被一個老人攔下,但卻沒有穿道袍。
不過通過他的描述,那人確實是雲虛子無疑。
當時雲虛子讓他去海城市,可是到了岔河道口上,因為從你們廠裡出來的車輛太多,路口發生了擁堵,雲虛子就在路口下了車。
現在看來,他很有可能混跡於人流車流中,因為年紀大了,還有可能坐了順風車離開。
這樣,我立即通知他們趕到你母親家去。”
“好的,”賈二虎又問道:“龔文霞葬禮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扈佑民說道:“刑警隊那邊反饋過來的消息是,龔文霞於今天上午火化,他的骨灰目前寄存於殯儀館,沒有下葬。”
賈二虎又問道:“呂誌超呢?”
扈佑民說道:“刑警隊已經找他談話了,目前他不知道雲虛子的下落,不過他表示,隻要雲虛子跟他聯係,他會在第一時間報警。”
“好的,那你趕緊安排人手去我母親家,最好是先調看整個小區的監控。因為那個小區入住率不高,我擔心就算雲虛子沒有去我母親家,很有可能躲到了某一套空房子裡。”
扈佑民點頭道:“行,我這就安排!”
賈二虎剛剛掛上電話,東方娜的電話打了進來:“哥,你在哪裡?”
本來她叫自己“哥”,對於賈二虎而言是最好的結果,問題是之前她又跟自己談好了條件,在她和趙嘉偉結婚之前,必須要跟自己入鼎雙修。
所以這個時候聽她喊自己“哥”,有一種說不出的彆扭。
“我現在在外地辦事,”賈二虎問道:“有什麼事嗎?”
東方娜說道:“我今天以收購紅星集團的理由,已經讓財務先彙了五億美元到你們賬上,後續至少還可以彙五個億。
至於其他的錢,要麼是固定資產,要麼是企業的流動資金,不可能全部打到國內來。”
賈二虎點頭道:“固定資產彆動,流動資金也應該留下,如果這個時候動作太大,很容易被西情局發現,認為你是在轉移資產。”
東方娜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後麵五個億,什麼時候彙過來合適呢?”
賈二虎說道:“這個你安排吧?”
“不,這得你安排。”東方娜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所有的資金彙到國內,總有點不安全感。
所以我想等我們入鼎雙修的第2天,就把五個億彙過來。
我這可不是違反自己的諾言,反正你默認的,在我和嘉偉結婚之前入鼎雙修,跟我現在提出的條件並不矛盾。
你考慮一下吧,我等你的電話。”
說完,她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賈二虎搖了搖頭,掛上電話回過身來,溫父溫母他們已經回來了,正和溫茹玉那兩個同學聊著。
聽說溫家一下買下兩套彆墅,那叫一個羨慕。
賈二虎正準備朝他們走去時,溫茹玉的兩個同學已經告辭,而且再三叮囑溫茹玉不能失約晚上的同學聚會。
她們剛剛已經打電話通知了其他同學,這個聚會是專門替溫茹玉安排的。
溫茹玉並沒有顯露出特彆的熱情,溫母卻滿口答應,在她看來,這可是溫家揚眉吐氣最好的機會。
隻要溫茹玉參加了這個聚會,估計溫家一下子買了兩套彆墅的事,半個縣城的人都知道。
“爸,媽,”賈二虎走過去問道:“怎麼樣?”
溫父沒來得及吭聲,溫母的嘴已經笑得合不攏了:“很好,很好,誌剛選了背靠背,共用一個電梯的兩套。
真沒想到,這三層樓的彆墅,裡麵還安裝了電梯。”
他們進去辦手續的時候,溫茹玉關切地問道:“扈佑民在電話裡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