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端起酒杯說道:“好好的一個聚會,彆搞成了恐怖的劇本殺。
小的時候經常聽彆人說,兒的生日,就是娘的苦日,過去一直不理解,剛剛被溫老師上了一課。
來來來,我敬四位未來的母親一杯,希望你們身體健康,家庭和睦,子孫滿堂。
我先乾為敬。”
溫茹玉說道:“你這杯酒大家還真的要乾了,因為在座的幾個未來的母親是否幸福,就全靠你了。”
肖婕、陳淩燕和曹雅丹同時一怔,麵麵相覷,連賈二虎也疑惑不解地看著溫茹玉,不知道她啥意思。
溫茹玉問道:“怎麼,難道我說錯了?你是紅星集團的老總,隻有你把企業搞好了,大家實現了財富自由,才有可能幸福美滿呀!”
賈二虎連連點頭:“還是溫老師有水平!”
說完,他把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肖婕舉杯的時候,溫茹玉立即阻止道:“你就彆喝了,你又不早說,剛剛第一杯酒都不該讓你喝。”
肖婕笑道:“沒事。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掖著藏著,這斤兒八兩的,對於我來說沒一點問題!”
溫茹玉說道:“但對胎兒有影響!你還是把酒戒了,你兒子將來是個大酒鬼也就算了,彆整出其他毛病來!”
陳淩燕不解地問道:“溫老師,你怎麼知道肖婕懷的一定是兒子?”
溫茹玉其實是感覺到肖婕和過去相比,體內的陽氣明顯很強盛,所以推斷出她懷的是兒子。
不過她不想讓大家知道,自己還有這個功能,於是看著肖婕說道:“你們看,以眉頭、鼻尖和下巴為中軸線,肖婕的人中是不是向左偏?”
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肖婕,發現她的人中還真的是向左微微偏的一點。
溫茹玉說道:“根據麻衣相法的說法,人中向左傾,有子要先生,生了女兒要發瘟。
也就是說,像肖婕這個麵向,生的第1個孩子一定是兒子。
說句不好聽的,除非肖婕過去流過產,如果是第1胎的話, 我肯定是個兒子。”
在場所有的人,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溫茹玉。
賈二虎搖頭道:“我說溫老師,曹雅丹可是你的學生,沒聽說過過去你在課堂上神神叨叨的。
怎麼這次到四九城學習回來,彆的沒看出來,你怎麼還變成了巫婆,還會看一下,連人家肖婕懷的是男是女,你都能分得出來?”
溫茹玉說道:“還真不瞞你們說,過去我對這些東西一點都不相信,同時我始終認為,體製內的乾部,尤其是高級領導乾部,對這件事更是深惡痛絕。
可是這次在學習班裡,除了上課的時候,大家大談國家的大政方針,以及當今世界風雲,和國家未來的走向。
不是科學就是信仰,三觀正得讓人不得不佩服,怪不得他們能夠身居高位,不愧是國家的棟梁。
可私底下呢?
這個說他是怎麼去廟裡燒香拜佛,那個說他是怎麼請高僧開光,把菩薩請到家裡來。
更有甚者,不管是生活學習和工作,稍有不順,他還能請道士在家裡做法。
賈總指導,我們的班長叫邊闊海,雖然還不是部委的主要領導,但在四九城也是個呼風喚雨的主。
白天還在課堂上大講唯物主義,據說晚上睡覺說夢話的時候,都能念出南無阿彌陀佛。
除此之外,他們對識人術最為熱衷。
用他們的話來說,識人術可以幫助他們看自己的領導有沒有前途,自己的同僚有沒有競爭力,自己的下屬是不是可塑之材,如果能夠做到一目了然的話,那他們就可以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我也是耳濡目染,對所謂的識人術有了一點了解,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賈二虎笑道:“那你今天說話可得負責,我們大家可都是見證人,這萬一肖婕生的是女兒怎麼說?”
溫茹玉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那你就讓她生個兒子唄!麻衣相法裡說過,眉長過目,兒子一樹,你是一肚子的兒子,誰要是跟你懷上了,絕對清一色的胖小子。”
大家一個個睜大眼睛看著溫茹玉,做夢都沒想到,原來氣質高雅,端莊賢淑的她,今晚居然如此無底線地放飛自己。
這些的話,幾乎沒有一句像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尤其是她讓賈二虎和肖婕生一個兒子,賈二虎就算是臉皮再厚,也忍不住微微泛紅。
肖婕更是尷尬得一逼,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差不多快吃完了的時候,賈二虎和溫茹玉幾乎同時聽到有人上樓,腳步很輕,在場的人也隻有他們兩個聽得出來。
而且他們可以肯定上樓的人是呂誌超,看來呂誌超是儘量回避與他們過多地接觸。
吃完飯後,不管溫茹玉怎麼阻止,肖婕、陳淩燕和曹雅丹三個,依然搶著收拾餐具,打掃衛生,反倒是讓她無事可做。
收拾好了之後,她們立即告辭,明顯是不想占用他們兩個人更多的時間。
溫茹玉組織的這個聚會,可以說百分之百地達到了她的預期,不管是肖婕、陳淩燕還是曹雅丹,都被她的善良和友好深深感染。
大家都覺得,雖然外表形象改變了不少,但曾經那個待人友善,心地善良,就像是鄰家大嫂的溫茹玉,又回來了。
她們離開後,溫茹玉一邊替賈二虎解著外套的紐扣,一邊問道:“怎麼,呂總整個下午都沒找你?”
賈二虎搖了搖頭:“沒有。怎麼,剛吃完飯就想辦事呀?”
“辦你個大頭鬼!”溫如玉解釋道:“我是想把你的外套,放在洗衣機裡浸泡一下,儘到一個做妻子的責任,彆到時候說,我回來幾天,連衣服都沒幫你洗過!
對了,他沒找你的話,你一下午在辦公室裡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