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示意溫茹玉、東方娜和程彩妮,跟自己一塊,朝丁嘯天的車子迎上去。
丁嘯天也看到了賈二虎他們,讓司機開車迎向他們。
車子停下後,丁嘯天的秘書藍嵐首先下來,替丁嘯天打開車門。
羅姍一看,心裡冷笑道:哼,騷什麼騷?跟老不死這麼久,還不如老娘陪他睡一天!
這時丁剛走到了羅姍身邊,朝窗外一看,父親剛剛從車裡出來。
不過他的眼睛,很快就轉移到了藍嵐的胸口和屁股上了。
畢竟,她比羅姍性感多了,有幾份肖婕的味道。
其實丁剛像極了父親丁嘯天,尤其是在對女人的審美方麵,他們都喜歡肖婕、藍嵐這樣既豐滿又性感的女人。
隻不過又都是隻想玩玩而已,朕要是尋找妻子,他們又喜歡略微苗條一點,像陳淩燕那樣。
而李豔麗年紀的時候,也是相當苗條的。
“你這兒子也是夠了,你老爸來,連個招呼都不跟你打?”
丁剛苦笑道:“也許他是路過,臨時過來的吧?”
其實這都是廢話,就算是路過,進廠之前也可以給丁崗打電話呀!
丁剛忽然意識到,父親這次來,應該不是為了自己或者羅姍,說不定是為了東方雄。
羅姍則認為,一定是賈二虎把丁嘯天叫過來的。
因為東方娜要入股,賈二虎找他過來商量。
丁嘯天下車就笑道:“賈總,出乎我的意料了,這一路過來,從鎮上拐過來的時候,我還以為到了5a級景區!
原以為你隻是簡單地翻新一下,沒想到大手筆呀!”
賈二虎笑道:“丁總是不是以為我隻是拿這個項目玩噱頭,然後讓投資人往坑裡跳呀?”
丁嘯天走過來,緊緊握住賈二虎的手:“真要是那樣,那就不是你賈二虎了。”
賈二虎說道:“來,跟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丁氏集團的董事長丁嘯天丁總,也是目前我們公司的第二大股東。
這位是我的妻子溫茹玉。
這位是西國東方集團公司的董事長東方娜女士。
這位是我們紅星公司的營銷總監程彩妮程總監。”
丁嘯天一怔,一邊對溫茹玉說著“你好”,一邊疑惑不解:不是說溫茹玉比他大嗎,怎麼看上去和陳淩燕差不多?
而且怎麼看,也不像是結過婚的呀!
“哦,”丁嘯天並沒有再跟溫茹玉說什麼,而是把目光投向東方娜:“東方女士是東方領導的千金吧?”
東方娜微笑地點了點頭:“丁總好,我父親經常提到你,說你是海城著名的企業家。
這次能夠借助賈總提供的平台,和丁總合作,榮幸之至。”
丁嘯天笑道:“哪裡哪裡,東方集團在西國可是相當有名,至少是對於咱們國內的人來說,都知道東方集團的董事長年輕漂亮,事業有成,據說很多人想要見你一麵都很難。”
東方娜笑道:“見不著我,不是因為我架子大,而是公司的事太多,有點忙不過來。”
丁嘯天點了點頭:“江山帶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我是老了,現在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
尤其是像你和賈總這樣的青年俊才,真是大顯身手呀!
想起來也是教子無方,我那寶貝兒子好像比賈總還要大一點點,但卻幼稚的讓我無法忍受。”
東方娜笑道:“丁總謙虛了,你是老前輩,是我們學習的榜樣,希望將來在紅星公司這個平台,能夠從你的身上多學一點東西,也好讓我們的企業有著長足的發展。”
丁嘯天擺了擺手:“彆人說這話,我受之無愧,東方女士說這話,讓我有些臉紅了。
據我所知,東方集團的價值,比我們丁氏集團可要強出不幾十幾倍呀!
要說學習,應該是我要好好向你學習才對。”
東方娜笑道:“好了,我們用不著在這裡互相吹捧了,賈總好像還有其他的安排吧?”
“行,有機會我們再慢慢聊。”丁嘯天轉而對賈二虎道:“賈總有沒有空,能不能單獨給我幾十分鐘的時間?”
賈二虎點頭道:“行,那就請丁總去我辦公室吧?”
丁嘯天卻說道:“賈總能不能去我車裡坐坐?”
“行!”
丁嘯天轉個朝溫茹玉笑了笑:“賈夫人,不好意思,我暫借賈總一會。”
溫茹玉嫣然一笑:“沒事。”
溫茹玉、東方娜和程彩妮朝辦公室走去,程彩妮突然嘟囔了一句:“我很不喜歡這個丁總!”
溫茹玉和東方娜同時一愣,東方娜問道:“為什麼?”
程彩妮解釋道:“賈總剛剛說了,他來不就是為了討論股金的問題嗎?
一共才三個股東,有什麼話不能在會上說,哪怕是之前打電話的時候說好也行呀?
這算什麼?開會之前把賈總約到一邊,連辦公室都不去,是不是怕彆人偷聽呀?
之前我也聽東方叔叔說過,這個丁總很不簡單,可僅僅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他的格局不大,說不定將來會成為我們紅星公司發展的阻礙。”
程彩妮這話沒毛病,其實溫茹玉和東方娜也是這麼想的,隻是沒說而已。
而且在她們看來,丁嘯天這麼做,不僅僅顯得心眼小,甚至可以說,至少是對東方娜的極其不禮貌。
溫茹玉和程彩妮還好一點,東方娜可是等會討論股金的股東之一,三個股東,兩個股東撇開她,這算什麼?
丁嘯天和賈二虎上車後,司機和藍嵐儘可能距離車子遠一點地站著。
司機掏出一支煙點上,藍嵐則拿出手機,看上去像是在發短信。
羅姍冷冷一笑,正準備看丁剛的手機,會不會響起短信的提示音,沒想到丁剛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依蘭姐,你來一下。”
褚依蘭起身走到羅姍的身邊,問道:“乾什麼?”
“你看,那就是丁嘯天的小蜜,我百分之百斷定,她在跟丁剛發短信,你說我該怎麼做?”
褚依蘭看了藍嵐一眼,想了一下,說道:“不管你在不在乎丁剛,我覺得你最好是裝聾作啞。”
羅姍問道:“我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嗎?再說了,我真要裝聾作啞的話,丁剛會不會覺得我,本來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所以才對他一再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