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茹玉取下眼鏡,嫣然一笑:“不是在這裡跟你裝酷,一大早站在路邊,怕被熟人看見。”
賈二虎直愣愣的看著,一臉不可思議地搖著頭。
“乾什麼,”溫茹玉逼到他的胸前,低聲說道:“信不信我踹你?”
賈二虎伸手使勁地掐了自己臉一下,瞪大眼睛說道:“我沒做夢呀。我說了老婆,你出門之前沒照過鏡子,就你這個樣子,還是我的老婆嗎?”
溫茹玉一愣:彆不是我臉上有什麼臟東西?
她立即從風衣口袋裡掏出小鏡子照了照,收鏡子的時候,瞪了賈二虎一眼:“你現在的演技越來越高,撒起謊來,比說真話的時候還像是真話。”
賈二虎搖了搖頭,尤其是溫茹玉瞪大雙眼時,從眼神裡射出的目光,都跟過去不一樣。
賈二虎忽然想到,自己能夠從東方娜和史密斯的眼神中,看出他們這一輩子經曆過多少男人和女人。
溫茹玉這一頓眼,該不會也從我的眼睛裡,看到其他女人吧?
賈二虎立即不去想任何女人,腦海裡故意想著和陳淩燕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用陳淩燕的畫麵,覆蓋自己和其他女人的記憶。
看到賈二虎呆若木雞的樣子,溫茹玉感到非常奇怪,仔細盯著賈二虎的眼睛看,突然怒道:“哼,跟我在一起,你老想著陳淩燕乾什麼?”
我勒個去!
幸虧我反應快,她還真的能夠從我的眼睛裡,看到我的過去?
當然,這並不是讓賈二虎最吃驚的,因為溫茹玉的外表形象,幾乎徹底改變了。
她過去又白又豔的臉龐,性感而豐滿。
尤其是兩邊的臉蛋,從兩邊看的話,絕對是兩塊平整而光滑的,猶如嬰兒般細嫩的肌膚,隻要看上你一眼,就恨不得湊過去咬一口。
可現在她臉上的那種性感的肉沒有了,圓臉變成了瓜子臉,但卻不是消瘦後的那種,好像天生就是這樣。
一般胖人變瘦,皮膚都會出現皺褶,或者是乾澀的感覺。
可溫茹玉的瓜子臉,一如既往地白皙細膩,而且皮膚上的光澤可以說是令人炫目。
再看她的身材。
過去在賈二虎接觸過的女人當中,溫茹玉的身材不胖,但是特彆豐滿,所以相當性感。
現在她的身材,幾乎瘦了一圈,看上去雖然不至於像陳淩燕和趙雪蕊那麼苗條,但已經和丁敏有的一拚。
尤其是她的眼神和眉宇間的氣質,已經變得越來越像丁敏。
準確地說,而是比丁敏更帶殺氣,或者說是更加冷豔。
而她這種冷豔的氣質,卻掩飾不住她骨子裡的美感,不管是丁敏還是東方娜,冷,不如她的冷中磅礴大氣。
豔,也不如她豔中的無窮魅力。
如果說過去的溫茹玉,和丁敏、東方娜的美不是一個類型,卻也甩出她們好幾條街。
現在的溫茹玉,已經接近她們兩個人的類型,卻已經美到了天際,不是她們兩個可以比的。
過去溫茹玉和白潔萍有幾分神似,被稱為是海城的名媛,走出去就像是一對親姐妹,好閨蜜一樣。
現在兩個人再站在一起,那就天壤之彆了。
即便是今天接受了賈二虎輸入的丹氣,白潔萍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更加光彩照人,但此時若是站在溫茹玉的身邊,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都不要太土氣。
如果說白潔萍依然是都市名媛,甚至比過去更加惹人矚目,那麼現在的溫茹玉,簡直就是天外飛仙。
硬要把她的氣質,和人類的某一地位的女人相提並論的話,她應該就是這個世界上,長得最美麗的女政治家。
美中帶有一種睿智和霸氣!
曾幾何時,賈二虎隻敢把溫茹玉和同齡女人相比,才能夠找出她美的地方,如果跟趙雪蕊相比,還覺得兩人各有所長。
畢竟趙雪蕊更加年輕,也更加稚嫩。
可是現在趙雪蕊要是站在溫茹玉的邊上,溫茹玉絕對秒殺她不知道多少層次。
已經三十多的溫茹玉,不管從身材還是長相,看上去隻有20出頭,差不多和陳淩燕是一個年紀。
即便是現在,她站在賈二虎的邊上,沒有人認為這是姐弟戀,反而會可惜這個女孩子年紀這麼小,這麼漂亮,怎麼會被賈二虎這樣的豬給拱了?
這種變化讓賈二虎措手不及。
兩人才分開幾天,就算是抽脂打針,也不會有這種效果吧?
“那什麼,”賈二虎都不敢稱呼她為老婆了:“你是不是去了一趟棒國?”
溫茹玉伸出手指指著賈二虎的鼻子,冷聲道:“你沒完沒了是吧?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虧心事,才故意顧左右而言他,企圖掩飾自己,分散我的注意力。”
賈二虎仔細關注了她的手指,雖然她過去的手指非常協,白白的,軟軟的,現在的手指卻是又細又長,但白皙依然,隻是顯得更有力道,感覺就像是一個女殺手的手。
說實話,賈二虎之前麵對她時,雖然也為他的美所傾倒,但總覺得自己的陽剛之氣,甚至是粗獷的野蠻,完全可以跟他女神般的豔麗進行一種互補。
可現在感覺,論霸氣,自己不如她。
論殺氣,自己好像也有點遜色。
長相就更彆說了!
如果說她是個冷豔的殺手或者是美女政治家的話,賈二虎感覺自己替她當司機,給她開門都不配。
從小到大,賈二虎還是第1次在麵對一個女人時,感覺到了自卑。
最可怕的是這種自卑,居然還是氣質上的不自信,這就尷尬了。
賈二虎第1次顯得很慫地點了點頭:“好,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那什麼,你大早把我約到這裡來乾什麼?”
霸氣歸霸氣,溫茹玉燦然一笑,不捧不黑,僅僅隻是化了淡妝的她,比濃抹豔妝的美女明星嘉琳都顯得更加清純和豔麗。
當初賈二虎之所以答應她去贏國,多少還對她的美有些垂涎,現在再看看溫茹玉。
如果說溫茹玉是正版的西施,嘉琳也好,飛燕也罷,都成了效顰的東施。
溫茹玉伸手把賈二虎的胳膊一挽:“老婆不叫老婆,居然叫我那什麼,那什麼是什麼東西?”
被她這麼一挽,賈二虎居然有一種相當不自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