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的時候,丁剛趕著去複印,一下子忘記了攙扶羅姍,羅姍以為差不多沒事了,也沒想到要叫住丁剛。
等她起身準備離開時,還是覺得有點不得勁,恰好褚依蘭走到了她身邊,伸手攙扶著她。
原以為羅姍隻是做個樣子,沒想到攙扶她的時候,感覺她的手臂還真的很重,好像真要自己攙扶,不然就不能走路似的。
褚依蘭把她扶進辦公室後,立即把門一關,然後一甩手,不屑道:“差不多得了,裝什麼裝?要裝也得趁沒人的時候,在我麵前裝裝得了,至於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嗎?”
“什麼呀?”羅姍朝前邁了兩步,還是不得勁,把手一招:“你丫的過來扶一下呀,還特麼閨蜜,關鍵的時候一點都靠不住!”
褚依蘭直接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沒好氣地說道:“真要想上個角色,直接跟賈總開口不就得了嗎?
還在這裡演,也不怕丟人現眼。
哼,你演的隻好,這感覺,就像是被人輪了一樣,恐怕呂總的劇本裡,沒有這一號角色。”
羅姍艱難地走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怒道:“你丫的有病是嗎?是不是覺得我跟你爭風吃醋,故意讓你看到這次和他出去,都特麼被他弄傷了,這意味著他有多離不開我?”
褚依蘭反問道:“難道不是?”
“是你個頭!”羅姍說道:“如果隻有你和肖婕就算了,彆人不說,丁剛、陳淩燕都在,我特麼有必要裝給他們看嗎?
知道嗎,丁嘯天送了一棟寫字樓給我,二十層的,我特麼就算跟丁剛過不去,也不會跟那棟寫字樓過不去呀!”
褚依蘭不解地問道:“怎麼,你的腰真的扭了?”
“還特麼扭秧歌呢!”羅姍白了她一眼:“你丫的不讀說跟被輪了似的,我這更慘。
人家是一夜三次,喜歡吹的,還特麼一夜七次。
我們的賈總倒好,一夜一次,一次四五個小時,人家馬拉鬆都比他快!”
褚依蘭瞪大眼睛看著羅姍。
羅姍不屑道:“彆說你嘗過,知道他那兩下子,你那是沒挑釁他,下回你挑釁一下試試。
我特麼還能被攙扶著走路,估計你直接要人抬擔架了!”
“切!”褚依蘭不服氣地把臉偏到了一邊。
羅姍把手一擺:“算了,要是彆人這麼跟我說,我也不信,你又不是沒機會,說不定很快就知道了。”
褚依蘭還是不信,不過她沒有繼續糾纏,而是轉移了話題:“怎麼,丁嘯天送了你一棟寫字樓?”
“是呀,”羅姍解釋道:“他的意思是我家太窮,擔心舉行婚禮的時候被人瞧不起,所以讓我父母經營,說起來我父母也是個經商的,也就不會被人笑話。”
褚依蘭嘴角微揚:“不僅如此吧?有錢人誰不小氣,而且丁嘯天好色是出了名的,如果不是在你這裡撈了油水,他會出這麼大的血?”
羅姍說道:“要不說還是閨蜜呢!在你麵前我就不說假話,老不死的虎視眈眈,我給他來了個逆來順受,結果他就送我寫字樓了。
當然,像你說的,和所有有錢人一樣,他要是大方也不會有今天。
畢竟有陳淩燕的前車之鑒,如果再要是曝出他向我下手,估計丁剛能要他的命。
說白了,他給我的不是禮物,而是封口費!
都說防火防盜防閨蜜,我可從來沒放過你,你丫頭可彆出賣我!”
褚依蘭白了她一眼:“我跟誰出賣你去,丁剛嗎?”
“丁剛當然不會,賈二虎也不能說,他一直懷疑,我沒有承認。正因為如此,我昨天特彆想變現的沒跟男人辦事,所以囂張地挑釁了他,結果你看到了,就現在這個樣子!”
褚依蘭噗嗤一笑:“真的是被他弄的呀?”
“彆笑!”羅姍說道:“總有一天,我能親眼看到他是怎麼收拾你的!
對了,依蘭,你將來有什麼打算?”
褚依蘭苦笑道:“能有什麼打算,先把影視公司搞起來唄!”
羅姍說道:“那是必須的,我的意思是情感問題。賈二虎吧,他對於我們而言,就像我們對於他而言,就是一個玩物一樣,我們也隻能把他當個玩物,而且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玩物,你可千萬彆投入感情呀!
彆說做地下情人,就算給他生個兒子,他也不可能屬於我們!”
褚依蘭說道:“我知道,這還用你提醒?”
“還有,”羅姍提醒道:“彆跟他玩虛的,一旦影視公司起來了,一定要把錢弄到手。
當然,他是不壞,問題是他身邊的女人太多,隻有一個女人能成為他的妻子,其他女人呢?
得不到他的人,自然會盯著他的錢,你丫的千萬彆乾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
褚依蘭反問道:“你呢?是不是也想在公司很撈一把,不然就等於是讓賈總白嫖呀!”
羅姍說道:“你還真彆說,當初他讓你管錢,我特麼都眼紅!現在不一樣了,一棟寫字樓擺在那裡,我還差錢嗎?
再說了,男人玩女人花錢,女人玩男人不得同樣花錢?
與其包個小白臉,不如把賈二虎當小白臉包呢!
至於說到白嫖,不定誰白嫖誰呢!
所以以後但凡是影視公司的事,你用不著防我,我一準把你捧到天上去,有機會搞錢的話,我絕對幫你!”
褚依蘭笑道:“怎麼一下子想得這麼開?我過去總覺得雖然我們是閨蜜,可你總是在背後做小動作呀!
過去在馮宏榮、杜天明麵前是,之前在賈總麵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