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也不點破,看到她那麼自信爆棚的樣子,唯一擔心的,就是她被丁嘯天利用卻不自知。
不過賈二虎也想明白了,隻要自己不向丁嘯天下手,丁嘯天斷然不敢動自己的念頭。
這樣的話,就算丁嘯天想要利用羅姍,應該也在自己可控的時間內。
現在賈二虎和丁敏的關係發展的不錯,至少在近幾年,或者十幾年內,應該不會當麵親算丁嘯天,那樣的話,說不定羅姍已經在丁家站穩了腳跟。
想明白這個問題,賈二虎也就不再糾結,羅姍和丁氏父子之間的事,隻是有事沒事的時候辦辦羅姍,用內丹術奇妙的功效吸引住她,就算她想成為風箏,那根線,也必須拽在自己的手裡。
羅姍早就準備好關於她和丁嘯天之間的說辭,但賈二虎隻字不提,隻是詢問她父母這次來省城的感受,同時又把程彩妮的事,告訴了羅姍。
羅姍笑道:“你現在該製作一個花名冊了,然後每天晚上翻牌子,彆遺漏了誰,更彆忘記了誰!”
賈二虎很認真地說道:“有些女人是用來建立家庭的,比如溫茹玉。
有的女人是用來睡的,比如你。
有的女人是用來建立人脈的,比如程彩妮。”
“我去!”羅姍不滿道:“弄白天,我就是你的下水道呀?”
賈二虎反問道:“要不從現在開始,我們儘量保持距離,也免得丁家人發現蛛絲馬跡?”
“彆!”羅姍說道:“下水道怎麼了?雖然難聽,但酣暢淋漓!”
這倒不假,難得碰到賈二虎這樣的男人,這輩子算是粘定了。
當然,她並不知道,賈二虎的內丹術僅僅隻是適可而止,真要無限放飛,那就更不得了了。
兩人都沒喝酒,簡單地吃完飯之後,便回到了賓館。
羅姍這兩天和丁嘯天在一起,把丁嘯天折騰得夠嗆,自己卻沒啥感覺。
下午她還在丁嘯天的辦公室,問丁嘯天晚上要不要去賓館的房間坐坐,丁嘯天趕緊說晚上還有事,隻是摟著羅姍親了半天。
聽說羅姍明天一早就回去,他連聲說道:“是呀,這段時間你要多陪陪小剛,如果有可能的話,你父母酒店開業的時候,你們就把婚禮給辦了。”
羅姍微微一笑:“聽伯父的。”
丁嘯天跟著笑了兩聲,笑得很淫。
這一回長嶺,感覺要被丁剛天天纏住,而且賈二虎身邊的女人差不多要排隊了,所以羅姍今天晚上想徹底放飛自己。
賈二虎這兩天一直跟丁敏膩歪,今天上午又在程彩妮那裡試探了一下,感覺後麵有戲,但遠水解不了近渴,正需要找個地方發泄一下。
兩個人這一宿那是相當信馬由韁,展翅飛翔。
賈二虎內丹術運行了幾十次小周天,越辦越有精神。
羅姍慘了!
舒服是舒服,隻是舒服得太過頭了,到了第二天中午,賈二虎叫她起床吃午飯時,她依然四肢攤開,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快起來吧,”賈二虎說道:“我都通知大家下午或者晚上開會,今天必須回去。”
羅姍閉著眼睛說道:“要回去你回去,我不睡個三天三夜,完全恢複不過來!”
賈二虎直接把她抱到衛生間,放下後,她還閉著眼睛趴在賈二虎的肩膀上。
賈二虎打開花灑,從頭到腳幫她洗的乾乾淨淨,再把她抱到外麵的沙發上坐下,自己再去洗。
等他出來後,羅姍居然靠在沙發上又睡著了。
賈二虎笑了笑,心想:經過昨晚一宿,估計這個月羅姍都不想了。
賈二虎拿起電話,在賓館的餐飲部點了餐,讓他們送上來,然後坐到羅姍身邊,一邊掐著她的臉,一邊摸著她的胸,咬著她的耳垂問道:“你不是說誰怕誰嗎?”
羅姍閉著眼睛說道:“我怕你!”
他們很晚才吃午飯,羅姍堅持著開車回長嶺,又在路上吃了晚飯,到了長嶺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路上高義德打電話向賈二虎確認了一下,所以高義德,陳淩燕、肖婕、丁剛、褚依蘭、程彩妮、段必成都在會議室裡等著。
車子停到樓下後,賈二虎問羅姍,自己能不能走?
羅姍搖頭道:“不得勁。”
她掏出手機,讓丁剛下樓接她。
丁剛接到電話有點莫名其妙:怎麼回事,出趟差還不能自己走路了。
等他跑下樓時,正好看到賈二虎上樓,丁剛愣了一下。
賈二虎說道:“剛剛準備下車時,羅姍的腰扭到了,你扶一下。
丁剛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說了聲“好”,立即跑過去扶羅姍下車。
羅姍不僅陰氣虧空,而且也受了點小傷,所以走起路來特彆彆扭,步子不敢邁大,看上去還真像是腰給扭到了。
他哪裡會想到,這完全是賈二虎的傑作!
不過話說回來,誰也想不到會是賈二虎乾的,但凡男人和女人乾那種事情,最終腰酸背痛,甚至直不起腰來的,難道不是男人?
再看賈二虎精神飽滿,體力充沛的樣子,誰會想到他還有那種本事?
當然,鍵盤俠們除外,他們覺得自己也能!
可惜這些鍵盤俠通常沒有經曆過女人,隻要經曆過的,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比如趙嘉偉,他再也不敢在網友們麵前海吹了。
當丁剛扶著羅姍進來,解釋她的腰扭了,隻有褚依蘭知道,那一定是賈二虎的傑作,因為她有幸嘗試過。
不過她覺得羅姍過分了,明顯是在演戲,而且是演給她看到,意思是彆看自己的總經理,賈二虎還是更喜歡她一點。
褚依蘭覺得這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有必要搞得這麼誇張嗎?
陳淩燕其實也領略過賈二虎的厲害,但沒想到有這麼厲害,看到羅姍被扶進來,不屑地冷冷一笑,心想:真沒有,居然還能把自己的腰給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