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賈二虎,已經陷入白潔萍美麗優雅的少婦氣質中不能自拔,那麼賈二虎這種略帶憨厚的質樸,同樣深深打動了白潔萍!
尤其是親眼目睹賈二虎在步行街,暴揍那四個拳手的凶悍,再看到麵對自己時,賈二虎的手足無措,白潔萍特有一種成就感。
她很想湊過去,把自己的嘴唇貼上賈二虎的嘴唇。
不過她清楚,對於賈二虎這樣從未碰過女人的小哥哥,越是魚線放得長,胃口吊得久,就越能讓他瘋狂。
所以她笑眯眯地看著賈二虎,故意蠕動了一下嘴唇,突然轉身朝辦公桌走去,微微回頭地對賈二虎說道:“二虎兄弟,姐姐現在遇到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希望你能幫忙解決。”
對於白潔萍的戛然而止,賈二虎不僅欣賞,而且理解。
雖然賈二虎和所有男人一樣性急,但白潔萍真的一下子吻上去,如此迅猛地投懷送抱,那和肖婕,和所有夜店裡的小姐又有什麼區彆呢?
賈二虎不認為白潔萍是在吊自己的胃口,而是作為一個乾部,作為一個非常有自信的女人,在已經充分暗示自己的心意情況下,點到為止不僅是正常的,也是她整體素質的使然。
正因為如此,一定要把白潔萍弄到手的願望,在賈二虎的心裡越來越強烈。
賈二虎跟著走了過去。
白潔萍坐在桌子裡麵的椅子上後,賈二虎站在桌子外麵說道:“大姐,你直接說什麼事,隻要我能辦得到!”
白潔萍忽然陰沉下臉:“塗軍要敲詐高義徳100萬!我聽說你已經把ktv從他手裡弄了過來,想必他很懼怕你,所以”
賈二虎問道:“他憑什麼敲詐高副校長?”
聽到賈二虎稱呼高義徳為高副校長,白潔萍一愣,隨即笑道:“二虎兄弟,在我麵前演戲呢?高義徳都說,你曾跑到他辦公室威脅,說他對你嫂子不懷好意,怎麼在我麵前,還裝著對他很尊重似的?”
賈二虎解釋道:“既然你知道這個事,那我也無話可說。原本我覺得這隻是我跟他之間的矛盾,與你無關,或者說我不想因為這件事,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
白潔萍點了點頭:“你還蠻有底線的。其實塗軍憑什麼敲詐高義徳,你心裡應該有數呀!
因為當初高義徳和肖婕有不正當關係,塗軍悄悄地錄製了視頻,而且這個視頻你手裡也有,塗軍那裡隻是有備份。
不是嗎?”
賈二虎還想過要找出高義徳的視頻給白潔萍看,借以引起她的不滿和憤怒,說不定因為報複的心理,隻要自己一伸手,她就會投懷送抱。
現在看來,連這一步也省了。
自己還可以在她麵前,繼續裝好人,而不至於因為利用那種手段,讓他覺得自己有心機,城府太深。
賈二虎解釋道:“我手裡確實有從ktv弄來的移動硬盤,但還沒有看過,不知道裡麵有高副校長的東西。
不過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找塗軍,徹底解決你的心病!”
“那我應該怎麼感謝你呢?”白潔萍瞟著賈二虎,這次眼神裡卻沒有任何輕佻和挑逗。
賈二虎知道,就算上次在賓館裡的塗雅蘭一樣,白潔萍也是在試探自己。
賈二虎微微一笑:“多大一點事?本來我就不會輕易放過塗軍,這就是多踹他一腳的事。”
說完,賈二虎轉身就走。
“等一會!”白潔萍起身問道:“我都說了,他開口敲詐高義德100萬,你就是開口找我要50萬擺平這件事情,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大恩大德。
為什麼一分錢不要?”
賈二虎笑道:“你是我嫂子的閨蜜,一直都很關心我,上次我住院的時候,除了我的家人之外,你比誰都急,也比誰都憤怒,這份恩情我永遠記在心裡。
大姐,彆說是這點小事,以後隻要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哪怕你遇到了你認為我解決不了的問題,隻要是你無法解決的,你就像今天這樣打個電話試一試,全當是死馬當活馬醫。
你已經非常優秀,對於我來說甚至有點高不可及。
但我也有我的長處,說不定你解決不了,而且你也認為我解決不了的問題,萬一我能解決呢?”
說完,賈二虎再次轉身朝門口走去。
彆看他走得非常堅決,其實他期待著白潔萍再次把他叫住。
以他的估計,自己這一番感天動地的話,一定會把白潔萍感動的一塌糊塗,立即撲到自己的懷裡。
“等一下。”
白潔萍果然把他叫住,賈二虎此時的心裡,100隻小兔劇烈蹦達起來。
白潔萍真的走到了他的麵前,看樣子也確實是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卻沒有投懷送抱地撲進他的懷裡。
“謝謝你,兄弟!”白潔萍飽含深情的眼神,慢慢又複歸平靜:“我還想請你幫個忙。”
賈二虎有些失望,但卻不動聲色地笑著說道:“大姐,以後找我辦事,彆再說幫忙二字,有話直說。”
白潔萍說道:“我回頭會跟高義徳說,你同意幫忙,但卻開口要200萬。”
賈二虎瞪大眼睛看著白潔萍。
白潔萍苦笑道:“兄弟,你千萬彆誤會我是個貪婪的女人,連老公的錢都要敲。
其實我們家裡的財權是公共的,我一直對他很放心,即便我知道他和一些女學生有某種不乾淨的關係,隻要沒鬨到無法收拾的地步,我都假裝不知。
也許你以為我是軟弱,或者是有其他的目的,其實都不是。
畢竟我跟他都是有身份的人,一旦事情鬨大了,對雙方都不好。
而且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我身邊有許多垂涎我美色的男人,他們有的有錢,有的有權,有的什麼都沒有,卻想從我這裡得到一切。
如果真的是為一些我沒有證據的事情,鬨得不可開交,甚至是離婚的地步,說句難聽的,不知道有多少牛鬼蛇神會出現在我的身邊,跟我糾纏不清。
我依然對他就那個樣子,可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兒子,不要對自己的兒子負責,不希望他在單親家庭長大。
所以即便是到了今天,我依然不打算和高義徳離婚,但必須要掌握他的財權。
我現在很想知道,他究竟有多少私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