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嘿嘿”一笑,把陳淩燕拽到床上坐下,把豬肝湯遞了過去:“來,先喝點湯,還有肉包子。”
陳淩燕白了他一眼:“有病呀!對彆人的女朋友,大獻什麼殷勤?”
賈二虎再次笑了笑,解釋道:“我不是怕你不喜歡我,所以才那麼說的嗎?要不,我現在開始追你?”
“去!鄉巴佬,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賈二虎湊過去,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陳淩燕轉過來兩眼一瞪,賈二虎順勢往前一湊,剛好親上嘴了。
陳淩燕翻了個白眼,沒有動彈,任由賈二虎親吻著。
賈二虎立即把裝著豬肝湯的保溫桶,往邊上的椅子上一放,一隻手摟著陳淩燕的脖子,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胸口。
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賈二虎已經摸了一夜,隻不過那時陳淩燕是睡著了的。
所以現在的撫摸,給賈二虎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他感覺到陳淩燕的身體,隨著微微的顫抖,渾身都冒起了雞皮疙瘩。
賈二虎正準備把陳淩燕撲倒在床上時,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了清脆的高跟鞋的腳步聲,以為是護士來了,剛剛一鬆開,腳步聲從門口一閃而過,估計是哪個病友的家屬。
賈二虎再次準備湊過去時,陳淩燕皺著眉頭問道:“沒完沒了了是嗎?”
賈二虎“嘿嘿”一笑:“行,先吃早點再說。”
說完,他拿起保溫桶遞給陳淩燕,陳淩燕卻把臉偏到一邊。
賈二虎想了想,立即用勺舀了一勺湯遞到她的嘴邊。
陳淩燕橫了賈二虎一眼,居然張開了嘴,把湯喝了下去。
賈二虎來了勁,接著喂了起來。
就在這時,袁誌豪、孫超、李光華、韓彪、趙鬆濤、王申他們幾個過來了。
如果是陳淩燕喂賈二虎還好一點,畢竟他是病人。
現在倒過來了,賈二虎在喂陳淩燕,明顯是打情罵俏,而且他們一直以為陳淩燕是翹嘴的馬子,所以一個個顯得很尷尬。
陳淩燕倒是顯得很大方,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麵無表情地起身,從塑料袋裡拿出兩個包子轉身朝門外走去。
她知道,袁誌豪他們來,是有話要和賈二虎說,自己在場不方便。
如果直接出去,又擔心賈二虎以為他要離開,所以拿著包子走出去,免得賈二虎追出來。
“虎哥,”袁誌豪一臉曖昧地笑道:“我隻知道你很能打,沒想到你還這麼能泡?才來海城一天,就泡上這麼美的妞,趕緊傳授一下經驗呀!”
“豪哥,”賈二虎皺著眉頭說道:“還是叫我兄弟吧。你比我大兩歲,這一口一個虎哥的叫著,兄弟擔待不起。”
“虎哥,”孫超這時說道:“這一聲虎哥,你必須擔待得起,兄弟們還指著跟你打天下,你就彆推辭了。”
“是呀,虎哥,這輩子我們跟定你了。”李光華、韓彪、趙鬆濤、王申他們也附和著。
這幾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不像那些真正的地痞流氓,沒有一份工作,整天遊手好閒,持強淩弱。
他們幾乎都有工作,而且關係不錯,有的是鄰居,有的是同學,因為平時在外麵經常受氣,所以都想抱團形成一股勢力。
但因為沒有跟對一個好大哥,所以混了多年也沒混出個名堂。
袁誌豪也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在廠裡,和手下的一個工人吵架,結果他跑到廠裡去,砍了那個工人一刀,致使對方留下輕微殘疾。
後來還是投案自首,被判了5年徒刑。
說起來這些人的人品都不壞,心也不算狠,卻又想在社會上混。
袁誌豪出獄之後,跟他們講述了許多關於賈二虎的故事,他們對賈二虎那是相當的崇拜。
尤其是看到賈二虎被打的那麼慘,居然還不想動用省城一把大哥寧浩的關係,非要親自找大頭他們算賬。
單就這份氣質和膽量,已然讓他們五體投地。
這些人還不知道昨天晚上後來發生的事情,不然更加服氣了。
看到他們都這麼堅持,賈二虎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他們可不是空著手來的,除了買來幾百塊錢的禮品和鮮花之外,袁誌豪還包給了賈二虎一萬塊錢的紅包,說是他們幾個湊的。
賈二虎本想推辭,可看到他們非常有誠意,而且不收的話,會讓人覺得他嫌少,畢竟大頭他們敲走了六十萬。
賈二虎連聲說“謝謝”,這份兄弟情義,他領了。
這時袁誌豪提醒了賈二虎一句:“虎哥,不瞞你說,剛剛那個小妞,我們都知道她是翹嘴的馬子。
哦,我們可不是怕翹嘴,隻是提醒你,玩玩可以,可千萬彆把人家玩剩下的當成寶貝!”
賈二虎笑道:“你想多了,她和我哥我嫂是鄰居,而且她也不是翹嘴的馬子,他們隻是從一個地方來的而已。
她的男票,是丁氏集團丁嘯天的兒子。”
一聽她是丁剛的馬子,兄弟幾個眼睛都亮了。
“虎哥,”孫超說道:“聽說丁剛也是個紈絝子弟,花天酒地的,也許他們是各玩各的吧?
要是這樣,你把她泡到手,說不定她還會倒貼呢!”
他所說的泡到手,並不是讓賈二虎挖牆腳,隻是讓賈二虎給丁剛戴一頂綠帽子,玩著他老婆,還花著他家裡的錢。
賈二虎搖頭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要麼,我正兒八經追她,要麼就把她當朋友,絕不會像你說的那樣。
王申這時解釋道:“虎哥,孫超也沒彆的意思,隻是看到那妞對你不錯,而且過去聽翹嘴說過,她還是大學畢業生。
不過呢,我們都是男人,雖然現在不像過去那麼封建,但她一會是翹嘴的馬子,現在又是丁剛的馬子,你虎哥真要跟他好上了,知道的說她人好,長的也不錯。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找不到女人,所以才當背鍋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