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1章 三叉戟傭兵(1 / 1)

戰場合同工 勿亦行 6874 字 6個月前

打陣地戰他最不喜歡,而進了林子之後,他相信這些素質已經嚴重下降的圖阿雷格人,絕對不是他手下的對手,不敢說他手下在叢林中,對上這些圖阿雷格人可以以一當十,但是現在他自認為以一當五沒多大問題。

於是兩個排的兵力被他派出了陣地,在可汗親自率領之下,喊殺震天的便攆著武裝分子的屁股追殺了過去。

圖阿雷格人這時候軍心已經渙散,可以說已經是毫無鬥誌可言,一門心思隻想著趕緊離開這個讓他們感到恐懼之地,哪兒還顧得上屁股呀!

結果可汗率兵衝出陣地,一通銜尾追殺,打的武裝分子是潰不成軍,最後逼得圖阿雷格人不得不把老兵集中起來,全部留在後麵斷後,拚了老命才算是擋住了可汗一夥人的追擊,這才掩護著他們其餘的兵力甩脫了可汗他們的追擊。

但是留下殿後的這些圖阿雷格人,又被可汗他們咬死了不少,最後考慮到繼續打下去不太值當,為了減少損失,林銳才命令可汗撤了回去,讓這夥武裝分子得以逃回了他們出發的地方。

而圖阿雷格人撤退之後,林銳則讓剩下的部隊,又派出去一些人打掃戰場,這時候戰場上還遺留了不少圖阿雷格人的傷兵,林銳還是老規矩,老老實實舉手投降,不做任何抵抗的就綁起來先看押住。

至於一些躺在地上不舉手的,有小動作的,不跟他們羅嗦,直接開槍擊斃,以免這些亡命徒臨死反噬。

在把受傷的圖阿雷格人抓起來之後,對他們進行一次甄彆,隻要一看是老兵,基本上也不跟他們客氣,直接槍斃。

隻把一些剛從其他國家補充來的新兵留下性命,等回頭送到馬爾特康那邊去,當成戰俘。

實際上現在第八團,在打完了尼日爾河穀之戰和加奧戰役之後,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那支精銳的第八團了,他們的主力之中,老兵數量急劇減少,補充的新兵數量急劇增多,導致了他們的戰鬥力也在急劇下滑。

而這些燒傷的圖阿雷格人,一個個都十分痛苦,他們腳上被燒化的腳底鞋子,粘在了腳上,強行脫下來,就連襪子帶肉皮拉下來一大片,疼的這些武裝分子兵們殺豬一般的慘叫。

陣地上的武裝分子,隻要稍有不慎,便會被冷不丁飛來的子彈一下撂倒在地。

對於這些嚴重燒傷的圖阿雷格人,他們手頭根本沒有多少燒傷藥,有限的抗生素也不夠用,對於燒傷創麵,更是缺少可以處理的藥品。

命令如此,這個圖阿雷格人少校也隻能聽命行事,但是也僅僅是聽命而已,實際上他已經無力發動新的攻勢,隻能采取龜縮戰術,和傭兵營在這裡形成對峙。

而傭兵營看武裝分子不敢動了,於是越發囂張了起來,圍著這群武裝分子,是冷槍冷炮不停的騷擾他們,狙擊手圍繞著圖阿雷格人的陣地,不停的打冷槍。

這一次他率部來攻擊的這支敵軍,從種種跡象上看,都極有可能就是那支曾經讓他們痛徹骨髓的三叉戟部隊。

而武裝分子選擇的這個高地,說起來地勢不錯,而且貌似距離尼日爾河並不算遠,可是山上卻沒有水源,一天兩天倒還沒多大事,可是到了第三天,他們的援軍還沒有過來,他們就頂不住了。

這夥武裝分子沒敢去尼日爾河取水,而是跑到就近的地方找到了山腳下的一個水塘取水,不等他們帶上水返回他們的陣地,在他們周圍便開始槍聲大作了起來。

對於槍傷爆炸傷,這還好說一些,他們好歹帶了點藥品,可以救治,可是對於那些燒傷的武裝分子兵們,圖阿雷格人的那些個醫護兵,確實束手無策。

因為他很清楚,他絕對不是這支三叉戟部隊的對手,如果再拖下去的話,弄不好他們就要全部被殲滅在這裡了。

由於他們的陣地上缺少有效水源,兩天之後,這夥圖阿雷格人就出現了缺水的情況,於是武裝分子指揮官派了人下山找水,但是派出去的武裝分子,卻成了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

所以他們隻能自己想辦法打通這條通道,如果他們實在是打不通的話,那麼就放棄傷員,渡過尼日爾河,到西岸那邊去,和第五團彙合,聽從第五團的指揮,協助他的部隊攻克馬爾特康。

正圍著大鍋準備開飯的十幾個武裝分子,當場便被炸死炸傷,有的武裝分子沒被炮彈破片傷到,卻被炸的四散飛濺的熱飯給燙的吱哇亂叫滿地打滾。

在打掃過戰場之後,圖阿雷格人方麵也徹底消停了下來,兩天的激戰讓這個圖阿雷格人部隊損失慘重,他們已經沒有實力再發動新的猛烈攻勢了。

這夥圖阿雷格武裝分子一下山就被艾瑞克他們給發現了,於是立即通知了林銳,林銳隨即便派出了一支突擊隊趕了過去。

而傭兵營這邊在林銳的指揮下,轉守為攻,開始不斷派出兵力,反過來去襲擾這夥武裝分子,這夥武裝分子則隻能龜縮到了一起,占據了路邊一處山地,當起了縮頭烏龜,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一想到這一點,這個圖阿雷格人營長便不寒而栗,難怪他這次打的這麼憋屈,這麼窩囊,如果是敗給了普通的一支敵軍的話,他可能會比較冤枉,但是如果是敗在了這支三叉戟部隊的手下,那麼他就沒啥好說的了。

同樣也是被人家給殺的潰不成軍的逃了回來嗎?

可是這話隻能在肚子裡想想,卻不能說出來的,所以他們一個個低眉順眼的站在那裡,讓他們的營長臭罵了一頓。

但是他們卻不太服氣,他們這邊是遭了敵人的暗算,被燒了個大敗虧輸,可是他們的營長,帶兵去西側,可是沒中人家的暗算,結果不跟他們一樣嗎?

也有的傷兵,眼看著自己失去了活動能力,而且疼痛折磨的他們無法堅持下去,有的武裝分子兵把步槍拉過來,頂在自己的嘴裡,用腳趾去勾住扳機,砰的一槍,便把自己的腦袋打開花,死在了地上。

從一年前,這支特殊的敵人橫空出世,潛入到尼日爾河穀之中,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把尼日爾河穀他們圖阿雷格人的許多駐地攪了個底朝天。

這個營長無奈之下,隻得發報給阿紮姆,把他們的作戰情況向阿紮姆做了彙報,結果肯定又被阿紮姆罵了個狗血噴頭,稱他是一頭蠢驢,命令他必要的時候,可以放棄傷員,但是必須要把這條通道給打通。

武裝分子躲在他們的陣地中,簡直是度日如年,連腦袋都不敢露一下,往往隻要探探頭,就可能被突如其來的子彈打死打傷。

就算是他們躲在他們的陣地裡,也不斷的會遭到炮襲,甚至在這天中午,武裝分子好不容易才做出了一大鍋飯,還沒來得及吃,一顆炮彈落下來,正好就砸倒了他們的鍋裡,轟隆一聲,武裝分子的行軍鍋就炸成了碎片。

所以幾個傷兵們最終決定自殺,他們把其他人支開,圍在一起,在他們中間擺了一顆手榴彈,然後抱在一起麵對著這顆手榴彈,拉響了這顆手榴彈,轟的一聲爆炸之後,幾個武裝分子傷兵便被炸翻在地,一個個胸腹和臉上都是滿滿的傷口,當場就都被炸死了。

林肯帶著這支突擊隊,一通猛衝猛打,便把這個小隊的武裝分子給打了個鳥獸散,一個小隊最後隻突圍跑回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都留在了水塘附近的林子裡。

當聽了那個軍官的解釋之後,這個營長差點一翻白眼被氣暈過去,這夥馬裡軍也太損了吧,居然在這裡還能用出火攻的戰術,挖了這麼大一個火坑,讓他的手下跳了進去。

到了第三天,不少武裝分子已經渴的冒煙了,於是武裝分子營長無奈之下,一次性派出了一個小隊的兵力,強行攜帶水桶等東西,一起下山找水。

“火坑!難道你們沒有提前聞到汽油味嗎?就這麼鑽入了敵人的圈套?”這個營長怒不可遏的怒斥著帶兵的幾個軍官,把他們罵的是狗血噴頭。

他已經意識到,這一次他們遇上的這夥敵人,絕對不是一般的敵人,而且種種跡象表明,這支敵軍極有可能便是讓他們談虎色變的那支馬裡人的雇傭兵三叉戟部隊。

這是一支連他們的長官都感到恐懼的敵軍,他們的總指揮阿紮姆更是恨不得生吃了這支部隊,可是卻又怕碰上這支敵軍。

另外阿紮姆告訴這個營長,援軍可以給他派,但是數量肯定不多,現在他們的主力正在東部一帶被馬裡軍的主力部隊纏住,雙方正在進行一場殘酷的攻防戰,騰不出過多的兵力增援他們。

特彆是西側失敗的武裝分子,在惶惶不安之中,逃回出發地的時候,在那裡見到了去東側進攻的另一批武裝分子,這一見之下,把武裝分子指揮官又給嚇了個半死。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已經被“包圍”了!敵人是一支十分精通於叢林戰的悍軍,他們可以利用很少的兵力,便圍困住這些圖阿雷格人。

而且傭兵的炮兵,也不甘示弱,在林銳的授意之下,由突擊小組掩護他們,扛著輕巧的迫擊炮,也竄到武裝分子陣地外圍,冷不丁的對武裝分子的陣地打幾顆炮彈。

而他們也隻帶回去了很少的水,根本不夠這幫圖阿雷格人飲用的,這可把這個武裝分子的營長給急壞了,他現在開始害怕了。

所以尼日爾河穀之戰,他們圖阿雷格人之所以敗的那麼慘,這支三叉戟部隊功不可沒,現如今第八團上下人等,提及這支三叉戟部隊,無不談虎色變。

武裝分子傷兵們的慘叫聲,又一次嚴重打擊了圖阿雷格人的士氣,特彆是一些燒傷的武裝分子兵,實在是疼的受不了,有幾個毀容的,更是到了晚上之後,相互之間商量了一下,反正他們也燒的跟鬼一樣了,走都走不成,留在這兒也是遲早被拋棄掉。

現在好了,一個營到了這兒,兩天時間就損失了近四成兵力,剩下的士兵之中,還有不少是帶傷的。

現如今他手下的士兵們士氣十分低落,傷兵眾多,缺糧少彈,戰鬥力下降的非常之大,堅持下去最終的結果,可能是他們在這裡,被這支三叉戟部隊一口吞掉,連骨頭渣都剩不下。

而這支敵軍之所以這麼有名,是因為他們曾經創造了多次讓圖阿雷格人痛徹骨髓的戰例。

把這個圖阿雷格武裝營長給氣的要死,將負責率領這支部隊的那個軍官給臭罵了一頓,詢問了他們怎麼被打的如此狼狽。

這些家夥一個個垂頭喪氣,卻乾張嘴沒法解釋,他們倒是聞到了汽油味,可是卻沒有重視,也沒有想到敵人會用縱火的戰術,等發現事情不對頭的時候,想要撤退卻已經是為時晚矣,結果栽了個大跟頭,被人家燒了個潰不成軍。

結果偏偏他倒黴,讓他撞上了這支敵軍,如果擋路的這支敵軍,真的是那支可怕的三叉戟部隊的話,那麼他接下來真不敢再在這裡停留了。

三叉戟部隊現如今在他們第八團之中,可是名氣大了去了,第八團上下人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馬裡的雇傭兵之中,擁有一支極其精悍凶殘的特殊部隊,這支部隊都帶著一個上麵繪有一支寒光閃閃的三叉戟的臂章。

他看到的這批去東側的手下,比他親自率領的這批武裝分子,還要慘得多,回來的不少武裝分子,一個個都燒的跟炭頭一般,各個皮開肉綻不說,頭發眉毛胡子都被燒的精光,而且一個個衣著破爛,被燒得是衣不遮體,露出的皮肉更是紅腫不堪,上麵布滿了燒傷的燎泡。

於是武裝分子隻好再次派人去找水,可是第二次派出去的人,又是石沉大海,結果把武裝分子們給嚇到了,不敢再派人去取水。

仗打成這樣,實在是沒法繼續作戰下去了,傷亡率超出了他們承受的範圍,使得他們士氣低落到了極點。

於是這個少校立即再次發報給阿紮姆,對阿紮姆一口咬定,這次他們碰上的這支敵軍,乃是馬裡軍之中的那支三叉戟部隊,他和他的手下部隊,不是這支三叉戟部隊的對手,請求放棄繼續進攻,請求準許他們向西渡河,甩脫這支三叉戟部隊,到西岸那邊去和兄弟部隊彙合。

阿紮姆在拿到了這個營長的電報之後,也嚇了一跳,對於三叉戟部隊這幾個字,他隻覺得臉皮都抽搐了幾下。

到現在他還對林銳當初的威脅記憶猶新,如果當時不是他運氣比較好的話,弄不好就成了這支敵軍的槍下亡魂了。

這支部隊的強悍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所以內心之中,他既十分痛恨這支三叉戟部隊,同時也對這支三叉戟部隊懷著一種深深的敬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