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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沒辦法了。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他們肯定能找到你。那麼我建議你最好還是把你所掌握的情報都告訴我們。
這樣你死了，也不算是白死。”林銳看著他慢悠悠的道。
“就算我告訴你又能怎麼樣？很多事情，死無對證。就算我告訴你，我們以什麼樣的方式和各大情報組織發生關聯，有選擇的滲透到一些相關的情報部門。
那又怎麼樣？我隻不過是一個中間人，負責和各大情報組織之間建立關聯，具體秘社在哪些情報組織，潛伏了多少人？
我並不清楚。但是那些資料，是鐵證。
上麵詳細記錄了很多機密情報，我也正是憑著這一點，能夠和秘社組織談判，確保我不會成為清除目標。
可是現在，如果我找不到那些資料的話，一切就全都完了。對於秘社組織來說我是一個叛徒，對於那些情報機構而言，我可能牽涉到很多內部情報交易的醜聞。
他們全都會以我為目標。而你們呢，如果得不到那些資料，就算我把很多內幕告訴你們，你們敢相信那些是真的嗎？”岡薩雷斯看著林銳。
“這麼說，我們還得幫你找到那些資料。”林銳看著他。
“最好是這樣，而且我們得秘密行事。如果被秘社組織發現，我手裡已經沒有那些資料了，我就會有更大的麻煩了。
聽著，我熟悉秘社組織的情報機構，知道他們的運作方式和手法。也知道他們和情報組織之間是如何建立聯係的。
這些對你們都有價值。所以如果我死了，對你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但是我活著，我或許可以給你們很大的幫助。”岡薩雷斯正色道。
“所以，現在你是打算向我們求助。而且還是用要挾的方式。你最好弄清楚一件事，你才是那個想活著的人。
而我們，早就習慣和死亡作伴了。我們身邊每天都有很多人死，所以對自己和彆人是不是活著早已麻木了。”林銳看著他。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來談談錢。我有很多錢，實際上這些年我通過非法的情報交易，從中抽取到的傭金，大到你們無法想象。
如果你們幫我找到了一些資料，我不但可以把資料拷貝給你們一份，還能給你們一大筆錢。
你們當傭兵的，不就是為了錢嗎？就當這是一次生意不行嗎？”岡薩雷斯咬著牙道。
“生意。我們跟雇主做生意，而你隻不過是我們的俘虜。你最好記住這一點，你根本就沒有資格開口提要求。”精算師將岸看著他，“如果僅僅隻是為了錢，我相信有很多人願意買你的人頭。我們根本不需要費那麼多事。”
“該死，你們就非得跟秘社組織作對是嗎？彆人對他們都避之唯恐不及，你們還主動要求跟他們作對。你們真是一群瘋子。”岡薩雷斯咬著牙道。
“說說看，你的東西是什麼樣子？或許我們可以想辦法幫你找找。雖然可能性不是很高，但是總得碰碰運氣。萬一我們運氣不錯呢。”林銳看著他。
“是一個硬盤盒子，用的是中情局的加密技術，數據加密，高存儲量。平常人根本沒法打開，我不知道是怎麼被人發現的。
但拿到這個硬盤盒的人一定不知道怎麼使用，現在我最擔心的是，這些東西會被當做垃圾給扔掉。
真要是那樣的話就全完了。”岡薩雷斯有些沮喪。
“我們得去找找謝爾蓋，看看他的生意談的怎麼樣了。他這樣的人，應該更熟悉這些失竊物品該如何處置。”林銳看著精算師將岸。
精算師將岸也點點頭，“從這方麵說的話，他確實是專家。而且是專家之中的專家。”
當他們順路返回辦公室的時候，謝爾蓋正在和幾個阿富汗的民兵頭子聊得口沫橫飛。
“相信我，隻要你們有好貨。我就能幫你們賣出一個好價錢。我認識的人都是這方麵的行家，而且他們非常有錢，懂嗎？”謝爾蓋一邊比劃著一邊解釋。
“我聽得懂一些俄語，蘇聯人以前曾經入侵過我們。”其中一個民兵頭子看著他。
“呃，這不是重點。我也不是蘇聯人，我是俄羅斯人。你知道，我能給你們賺錢，賺大錢，這就夠了。”謝爾蓋解釋道。
“打擾一下。”林銳拍了拍謝爾蓋的肩膀，“到這兒來，會計。”
“老板，我們還沒談完呢。你知道現在他們手裡的貨有多搶手嗎？很多人都在盯著這筆大單子，如果我們不當機立斷拿下來，以後可就有得後悔了……”謝爾蓋一本正經演戲。
林銳直接把他拖到了一邊，“彆給我廢話。你熟悉你的行當，告訴我怎麼才能找到收贓的人。”
“收贓的人？這種人哪裡都有，阿富汗肯定也不例外。而且越是混亂的地方，這種人就越活躍。
他們會低價從彆人手裡收購，然後再經自己的手賣高價，或者以稍微高一點的價格批發給其他人。
隻要你找對了人，通常無論你丟了什麼東西。隻要這東西的價值足夠大，而且是能夠流轉的緊俏貨，不管轉多少手，基本上都能找到。”謝爾蓋低聲道。
林銳就把岡薩雷斯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
“這就比較棘手了，如果是明顯比較值錢的東西，或許更容易找。但你又說隻是丟了一個硬盤盒，而且還是加密打不開的那種。
這就比較難找了。因為那些阿富汗人洗劫了這裡，為的就是找值錢的貨色，一個不能打開的硬盤，沒有人會覺得那個東西值錢。
所以這東西，很有可能以極低的價格出手。也有可能，被人認為不值錢，隨便就被扔在了哪個垃圾堆裡。”謝爾蓋搖搖頭。
林銳沉吟了一會兒，“但如果那些拾荒者認為這東西不值錢，他們根本就不會拿。這裡到處都是垃圾。
也沒有看到阿富汗人把垃圾給撿走。
說明這東西，可能看起來還值點錢，至少還沒有到被隨手拋棄的地步。如果這種情況的話，怎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