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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銳笑了笑,“我想你恐怕沒有搞清楚,私人軍事公司和雇傭兵之間的關係。
所有的私人軍事公司,和雇傭兵是不同的。
我們正常經營,正常納稅,並且接受監管。所有的行動,都是在合法的框架之內,支持恐怖分子是根本不可能的。
當然你可以保持你的懷疑態度,我對此根本沒有必要解釋。
如果你想從我這裡要的答案,那麼我給你的隻有否定。
我們沒有參與到此次事件中,並且我們跟核原料被劫,法國官員被殺的事情毫無關係。
關於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克裡斯曼搖搖頭,“每一個人都會說謊,我不相信任何人。我隻相信我的判斷。”
“那麼就請做出正確的判斷。”林銳笑了笑。
“如果我的判斷是,你們和此事有關呢?”克裡斯曼回答道。
“那就證明你判斷錯了。”林銳笑了笑,“你們的核原料被劫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
克裡斯曼聳聳肩,“本來我不該說的,但你既然想知道,那我也可以告訴你。
昨天下午三點,在城外的軍方的一個秘密倉庫。我們的人剛剛完成移交手續,在國際原子能機構官員的陪同下,帶走了那批核原料。
但他們在中途遭受到了襲擊,二十多人無一幸免。將近二十公斤的核原料被劫走,其中包括一批重要的武器級濃縮鈾。”
“好吧。昨天下午三點,你們拿到了那批核原料。那麼你們被劫應該是在三點之後。”林銳點點頭。“但是你隻要稍微查一下就能發現,我們是昨天下午四點才離開這家酒店的。
酒店的服務生可以證明。酒店裡麵也有監控攝像。我想這足以證明這件事不是我們乾的。”
克裡斯曼搖搖頭,“恰恰相反,隻能加重對你們的懷疑。瑞克先生,你是一個私人軍事公司的老板,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你親自做。
也有可能是你指示了你手下的人,由他們完成搶劫。”
“那麼好吧,我們再回顧一下。你們說的那位官員是什麼時候死的?”林銳繼續問道。
“也是昨天下午,幾乎是在同時。”克裡斯曼看著林銳。
“那就說明我們也沒有時間去殺死那位官員,也不可能從他那裡得到情報,然後再指使我的人去乾。”林銳回答道。
“但也有可能,殺死他的也是你手下的人,搶劫核原料的也是你的手下。”克裡斯曼回答道。
“如果都是我的手下乾的,那我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故意引起你們的懷疑嗎?
照你這麼說的話,我為什麼不能躲在幕後,指使他們乾這乾那,非得自己出來亮相?”林銳搖搖頭。
“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也許你們是想故意讓我們發現這一點,好減輕我們對你的懷疑。”克裡斯曼看著林銳,“所以你們昨天離開之後,今天又回來了。
你們的目的就是想故作坦然,借此撇清此事跟你們的關係。”
“這就有些好笑了。按照你的邏輯,我們殺死了那位掌握情報的官員,這說明我們已經掌握了核原料的運送信息。
能夠對這批核原料進行精準的攔截和搶奪。既然我們已經掌握了這一切,為什麼還要去綁架那位官員的妻子?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林銳搖搖頭。
“也許這位官員的妻子跟此事也有關聯,甚至有可能她根本就是跟你們一夥的。事成之後,你們害怕事情泄露,趕回來殺人滅口。”克裡斯曼攤開雙手,“這也不是不可能。”
“克裡斯曼先生,你的想象力很豐富。做情報人員可惜了,如果你去寫的話,說不定能得個懸疑偵探的大獎。”林銳不以為然。
克裡斯曼慢慢的摘下了眼鏡,用一塊手帕小心的擦拭著。
“看來瑞克先生,是不打算配合我們了。”克裡斯曼歎了一口氣。
“誰說我不配合了?但這也得看怎麼配合。難道為了配合你們,就得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林銳笑了笑。
“但是你們形跡可疑,而且入住了那位官員妻子所出入的酒店。並且和她的失蹤有直接關聯。
我不覺得這是偶然的。”克裡斯曼搖搖頭。
“你說了那麼多,其實都是假設。那我可不可以,也來給你一個假設?也許是恐怖分子知道我們住在這家酒店,而且由於我跟他們曆來就有仇。
所以他們搶劫了這批核原料之後,故意嫁禍給我們。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林銳笑了笑。
“確實也存在這種可能,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這也是我們在考慮的範圍之內。
我本人其實也不傾向於這件事情是你們乾的,但現在有很多地方,你們解釋不清楚。
瑞克先生,你能不能詳細的告訴我?你們究竟為什麼要到這裡來,你們是來做什麼的?”克裡斯曼看著林銳。
“克裡斯曼先生,你這可是在考驗我的專業性。你應該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有很多事情不能說。
包括和客戶有關的一切都是高度機密,如果一個私人軍事公司透露客戶信息,那這個公司的信譽就徹底完了。”林銳搖搖頭。
“你的意思是你們昨天匆匆離開是去見客戶去了。而這個客戶的姓名和所有資料你們都不能泄露。
但我如果一定要呢?”克裡斯曼看著林銳。
“你想要,我也得肯給呀。”林銳搖搖頭。“想要從我們身上挖掘資料的人很多,但有幾個人真正做到過?
為客戶保密是我們的基本守則。如果哪天克裡斯曼先生需要我們為你辦事,你也不希望我們透露關於你的信息。這是職業道德問題。
所以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不該說的我一句都不會透露。”
克裡斯曼重新戴上眼鏡,“很遺憾,瑞克先生。我原本希望我們能夠平靜快樂的交流。看來這是我自己一廂情願了。
如果這樣說不通的話,我們就隻能換一種方式進行對話了。”
林銳看著對方,點了點頭,“那麼,克裡斯曼先生,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