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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位置,快啊。找到他們了,機槍對著那裡掃射!掩護我們的人過去!”敵軍指揮官在武裝車輛上大喊了幾聲。
另一側包抄過去的敵人,加快了速度向林銳和葉蓮娜等人藏身的大概位置搜索了過去。
就在這一刻!艾瑞克終於重新拿出了狙擊槍,趁著四周有是一陣大作的槍聲,收起身子掀開偽裝,飛快向著遠處的敵人軍官瞄準!
槍火閃動,經過消聲器處理的槍聲依然明顯。隨著那一聲槍響,敵人的上尉瞬間栽倒,血如噴泉,整個胸口全部被血染紅,一聲未發死於當場了。
“長官受傷了!”敵軍一陣大亂。
小心謹慎著接近林銳的那個敵人,也發現了林銳,他瞬間反應了過來提起了槍準備一個側身倒地,大吼射擊!
但還是晚了!刀疤臉和快馬等人根本就沒有給那敵人任何的機會;就在那敵人反應過來,正意圖側身倒地的一刹那。刀疤臉已經衝上去,對著還在空中飛撲的敵人就是一槍。
這個敵人幾乎在空中瞬間轟飛了出去,刀疤臉用的是林銳的那把霰彈槍。這一槍,大麵積散布的鹿彈,幾乎全都轟在了這個士兵的身上。這把霰彈槍本來是偷獵者用來獵象的,威力之大超乎想象。
這種獵象槍,顧名思義,這是一支用來狩獵大象等大型動物的武器,口徑達到了驚人的337。
19世紀初,非洲掀起了一股狩獵熱潮,在歐洲根本找不到的大型凶猛野獸,在非洲大地上都能找到,於是吸引了一批又一批歐洲人跑來這裡狩獵。然而很快歐洲人發現了一個問題,普通口徑的槍械無法對大型野獸造成致命效果。
尤其是大象、犀牛這些皮糙肉厚的存在,一槍下去如果殺不死,很可能導致這些動物發狂,然後倒黴的就是獵人了。
如何快速解決大型野獸?當時歐洲人想到的辦法就是加大槍械口徑,而使用2 bore彈337的獵象槍正是他們認為最理想的產物。
關於子彈的口徑,毫米是現代標準化之後產生的單位,而在過去那個年代,獵槍的口徑都以“x bore”來規範。因為過去的獵槍彈丸都是以鉛製成的,工人首先將鉛融化,然後倒入專用的模具之中,冷卻之後就是彈丸,而一磅約453克鉛能夠鑄出多少枚彈丸,就被稱為“x bore”。
打個比方,如果一磅鉛鑄出12枚彈丸,那麼口徑就是12 bore,大致相當於今天的12號霰彈的口徑,而獵象槍所用的2 bore彈丸,就是一磅鉛隻能鑄出兩枚,重2265克,接近半斤。
一發子彈就是將近半斤的鉛彈,如此龐大的體積,內部裝藥量可想而知。槍的槍口動能超過17000j,這能對大型動物造成致命傷害,但對槍手來說也是個巨大挑戰。比如使用44馬格南彈的沙漠之鷹的槍口動能為1570j,而這已經是相當難以承受的後坐力,更彆說17萬焦耳了。
這種獵象槍的後坐力連成年人都不一定扛得住,如果身體不夠壯實,因為開一槍而被甩飛並不意外。威力更是沒法說,近距離一槍必殺。無論打在軀乾還是四肢。
“乾得漂亮。”林銳對刀疤臉豎起拇指。
但還沒完,就在林銳對刀疤臉表示讚許的時候,一聲更令他欣喜的聲響如悶雷般炸裂開來“轟!”是一發反坦克火箭!隨即是那另一個方向的裝甲車輛瞬間爆炸。
就在敵人錯愕大喊並瘋狂向著他們的藏身處掃射時,更多的傭兵從另一個方向殺來;“轟”又是一發反坦克火箭——隨之而來的一輛武裝卡車被爆炸掀翻在地,一片驚呼、慘叫聲!
“我現在出現,應該不算晩吧?”咖喱的聲音在通訊頻道內響起。
“屁話。一分鐘之前,你就該行動了。等老子回去找你算賬!”林銳罵了一句。“其他人到了沒有?”
“全都到了,這事也不能怪我們,路上遇到了奧魯米警察部隊,發生了戰鬥。不過我們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了,而且完全在規定時間內。是不是老大你的手表出問題了。”咖喱連忙解釋。
“彆廢話,乾掉他們。除了那輛通訊指揮車裡的,其餘一個不留。”林銳厲聲下令。
跟著這些傭兵而來的還有一些反抗軍的人。“轟轟轟……”天空中仿佛響徹了萬道霹靂,瞬間就將槍聲蓋了過去。就好像後浪壓著前浪山呼海嘯般衝著敵軍陣地而去。
反抗軍拉來的好幾門火箭炮。一輪炮擊瞬間拉開了雙方火力的差距。
107毫米火箭炮,儘管其貌不揚有些簡陋,粘上泥土後就分不清是兵器還是農具,和高科技、數字化更沾不上一點邊。但在其服役期間的50多年中,卻屢屢創出令人難以置信的奇跡。
至今,使用它的武裝力量遍布世界各地。與ak-47突擊步槍,rpg-7火箭筒一起號稱世界上最著名的三大遊擊戰利器,被譽為炮中的“ak-47”。
隨著一陣陣地動山搖,奧魯米聯邦軍的心都涼了半截。他們發現不但指揮官被擊斃了,敵人優勢炮群好像也已經做好了戰鬥部署,正在向著他們開炮了。
要知道反抗軍在他們的鎮壓下,一直是不堪一擊的,鐵錘抵抗組織從沒像今天這樣瘋狂,竟然公然炮擊聯邦部隊。
聽到了炮響的傭兵仿佛都叫囂著,瘋狂向剩餘的奧魯米聯邦軍撲了上來。由於奧魯米聯邦軍的幾輛武裝車輛被摧毀,攔阻射擊的火力一停。傭兵們就更毫無顧及的向著敵人的留守陣地猛衝了過來,而這個時候傭兵們配屬的迫擊炮班也到了!
傭兵們迅速布置好的火力,“嗵嗵……”那是迫擊炮的悶響,隨著一陣短促刺耳的尖鳴一簇迫擊炮彈就在敵軍陣地的周圍炸裂開來。又是幾聲樹木栽倒之聲,落在最後麵的半蹲著射擊的奧魯米聯邦士兵被衝天的氣浪掀翻滾出了數米。
破碎的迫擊炮彈片同時也嵌進了他身體,血流如注。指揮官陣亡,加上連續炮擊和傭兵們的衝擊之下,奧魯米聯邦軍的戰鬥意誌被逐漸摧毀了,他們已經開始徹底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