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一聲驚人的爆炸響徹了山穀,避難所的城門被整個炸飛了,連城牆都轟然坍塌出一個大缺口。
任何人都沒有料到,固若金湯的避難所會被輕易攻破,甚至連半個小時都沒有挺過。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精銳雲集的暗部連敵人都找不到。
可缺了大德的程一飛又放毒,通渠霸吸上一口就會立即腹瀉,超過一半的人拉的腿都軟了,包括兩個npc都沒逃過他的算計。
“不管是誰,砍了白左成的頭,賞金一百萬……”
“殺啊!!!”
一陣陣呐喊聲從四麵八方響起,暗部的人已經如同驚弓之鳥,連屁股都來不及擦就抱頭鼠竄,甚至有人打開城門逃向了山裡。
“不要跑!他們在嚇唬人,全都回去戰鬥……”
白左成在殘破的會議室中怒吼,程一飛等人壓根就沒有攻進來,在很明顯的敵眾我寡情況下,他們也不會傻到進城巷戰。
“彆他媽叫了,還想挨炸嗎……”
一名護法狼狽的掀開了碎桌子,他們一幫人被炸的非殘即傷,儘管高等級玩家沒有性命之憂,但灰頭土臉的樣子猶如喪家犬。
“白左成!你真不愧是最後一個太保……”
護法怒聲罵道:“老子讓你快刀斬亂麻,你卻推三阻四不肯決戰,硬讓姓程的兔崽子做大了,等著大會長找你興師問罪吧!”
“姓程的是遊擊隊,你讓我怎麼決戰……”
白左成憤怒道:“要不是你們想吞下整個金灣,老子也不會在這挨炸,你們要是舍得放棄這個鬼地方,老子就敢跟上麵立下軍令狀,一個月內就把姓程的攆出金灣!”
“好!我們不要金灣了,等你的軍令狀……”
護法惡狠狠地激活了傳送卷,領著他的一幫人傳送離開,隻留下白左成的五六個親信,以及幾個被炸死的倒黴鬼。
“大人!您不該說氣話,一個月不夠啊……”
一個參謀爬起來氣喘道:“咱們要是退出避難所,固然能化被動為主動,但是程一飛會把所有人都帶走,萬一占領整座城市就麻煩了,咱們守住這才能卷土重來啊!”
“我要是不立軍令狀,護法團根本不會走……”
白左成恨聲道:“那幫雜碎隻會爭權奪利,老子都快被他們架空了,否則也輪不到姓程的囂張,你們趕緊帶人反攻,我去找九萬那個老東西,也該讓npc放點血了!”
“是!您多加小心……”
參謀等人直接翻窗往外跳,誰知道就聽咣的一聲巨響,殘破的會議室再一次被炸爆了,渾身冒光的白左成也倒飛而出。
“轟”
五層的大樓聲勢浩大的垮塌了,參謀等人連滾帶爬的玩命逃竄,再看摔在辦公大院外的白左成,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怎麼回事?哪來的炸彈……”
參謀衝過去拍打昏迷的白左成,可等他們抬眼一看才駭然發現,兩台坦克正在城門廢墟上開炮,居然把他們的裝甲部隊也給搶了。
“通通通……”
城頭的重機槍也開始瘋狂掃射,儘管程一飛沒帶多少人馬過來,但暗部早就被他們給嚇破膽了,連督戰隊都丟盔棄甲的逃竄了。
“撤吧!守不住了,咱們出去打遊擊……”
參謀滿臉苦逼的激活了傳送卷,怎知傳送光突然被人生生掐滅,隻看npc閻老僵猛然閃了過來,居然一把揪起了參謀的脖領子。
“你們的任務是守住避難所,敢跑就宰了你們……”
閻老僵凶獰的把參謀扔到地上,身影一閃又瞬到了坦克炮塔上
,跟著徒手一拳轟在了炮管上,粗大的炮管竟然當場碎裂成兩段。
“喔這也太生猛了吧……”
閻老僵的操作驚呆了暗部的人,參謀等人忙不迭的抬走白左成,略帶驚喜的躲進了掩體當中,乾脆用對講機遙控指揮部下戰鬥。
“吼”
。閻老僵站在炮塔上仰天嘶吼,此時它的僵屍形態徹底暴露,連兩顆尖利的獠牙都齜了出來,口中更是不斷冒出紫黑的屍氣。
“噌”
一道白影冷不丁在不遠處閃過,另一台坦克炮管也被猛然斬斷,隻見白衣劍客冷傲的手持寶劍,站在炮塔上一劍捅進了艙蓋中。
“砰”
一束白光反從艙蓋中轟了出來,居然直接透過鐵板轟在他胸口,白衣劍客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劍都來不及拔就仰頭摔下了炮塔。
“不好!靈魂攻擊……”
閻老僵猛地從坦克上一躍而起,它腳下也不出所料的射出白光,甚至比剛剛的靈攻更加的犀利,擦著它的後背射上天空數百米。
“砰”
一道金色光柱又從城牆上轟來,明顯是來自金主爸爸的土豪金弩,同時讓閻老僵明白他們中計了,程一飛居然是衝著他們npc來的。
“快閃!!!”
閻老僵躥上城牆大吼了一聲,可劍客正在被靈魂震蕩洗禮,三千分一擊的光箭直射它的頭,這要是命中了絕對是當場爆頭。
可就在它命懸一線之際,一把武士短刀卻憑空出現了。
“砰”
金色光箭一下擊飛了短刀,不過也被短刀改變了方向,轟然命中白衣劍客的左臂,斷臂的同時又把他炸飛了出去。
“唰”
女忍井川突然在空中閃現,淩空抱住抽搐不止的劍客,然後一個翻身躍上了城牆,跟閻老僵一起盯著斜對麵。
“井川!你怎麼也當起看門狗了,走開……”
程一飛端著金弩蹲在牆垛後麵,兩台坦克的艙蓋也跟著掀開了,原來搞“靈魂偷襲”的不是彆人,正是田小北和秦沫兩個人。
田小北把深淵左輪給了秦沫,她自己則使用了深淵收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