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爽的迷失老公是正三代,程一飛殺了他就沒有回頭路了。
要麼把整個莊園的人都滅口,要麼就儘快的完成主線任務,否則警察一定會查個底朝天,這也是“幺雞”在給他增加的難度。
“邦邦邦……”
一陣激烈的槍聲在樓內響起,程一飛剛到一樓就碰上了馬仔,六個人三把槍在走廊兩頭開火,讓他意識到樓內有隱蔽的監控。
“邦邦”
程一飛躲在樓道隨意的還擊,馬仔們顯然沒經曆過什麼槍戰,子彈一射過去馬上就縮了起來。程一飛立即衝出去邊跑邊射,衝到了配電房前便縱身一躍。
“咣”
程一飛猛然撞開配電房的門,直接撲進去伸手拉下總電閘,整棟樓瞬間變的一片漆黑,馬仔們也驚慌失措的開槍亂射。
“邦!邦……”
程一飛徑直走出去開槍點射,四個人在黑暗中被精準的爆頭,剩下兩人嚇的調頭鑽進客房,叮叮咚咚的抬東西堵住了房門。
“邦邦邦……”
程一飛走過去又隔著門開火,隻聽兩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慘嚎,但他又一腳把門踹出個破洞,直接把槍伸進門洞裡補了兩槍。
程一飛麵無表情的更換彈匣,黑暗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環境。
可以看見有客房裡有條通道,應該就是關押林深鹿的地下室,但他想不通那麼精明的女人,怎麼會被人抓了也沒同伴知道。
但他知道這關沒這麼容易過,下麵的人最差也是支線小boss,。
程一飛把手伸進洞裡打開門,頂開擋在門後的桌椅板凳等物,然後又抓起地上的一具屍體,猛然扔進黑漆漆的地下樓道中。
“咣”
一聲爆向轟然從樓道中傳來,猛然噴出了一大股灰塵和硝煙,顯然是樓道裡被設置了詭雷,炸碎的屍塊都從下麵噴了出來。
程一飛走進樓道朝下看了眼,一扇厚鐵門連個鑰匙孔都沒有。
“奶奶的!這是另有出口啊……”
程一飛沒好氣的亂射了兩槍,馬上就聽見了慌亂的腳步聲,百分百還有人在下麵埋伏著。
程一飛隻好拖來一張大床墊,點燃以後扔到下麵任其燃燒,跟著又反身跑回了二樓走廊。
“嗚嗚”
馬惠倚在護欄邊嚇的直嗚嗚,她的屋裡什麼大人玩具都有,不僅被皮銬子反拷在護欄上,嘴裡也被係上了一根馬嚼子。
“哭什麼哭,地下室的副出口在哪……”程一飛上前解開她的馬嚼子,可是卻忽略了她根本看不見,她嚇的挺起六個多月大孕肚,痛哭流涕的跪起來想要伏地。
“主人!狗兒錯了,求您放我回窩吧……”
馬惠一開口就徹底的暴露了,之前她可是裝的倔強又剛烈,說她是為了家人才委曲求全,看來跟之前的常嵐是一丘之貉。
程一飛點亮手機喝斥道:“跪直了,副出口到底在哪?”“在、在後花園雜物房,掀開地板就是入口……”
馬惠本能的仰麵跪直了身體,她已經穿上了黑色的羽絨服,可是雙腿卻不自覺的往後挪,說明她仍然在撒謊或者是隱瞞。
“你給我起來,敢撒謊老子把你活埋……”
程一飛很粗暴的揪起她的頭,馬惠哼都不哼就順從的起身,扶著欄杆跟隨他一塊下了樓,但一見到屍體又差點嚇癱了。
“大哥!您、您能套住我嗎,我害怕……”
馬惠居然掏出了一根細狗鏈,並且叼在嘴裡討好的遞給他,這症狀絕對比常老師更嚴重,常老師僅僅隻是表麵上順從。
“大哥?你的老主子馬上就要死了,你該叫我什麼……”
程一飛套住她脖子猛然勒緊,馬惠痛苦的仰麵吐出了舌頭,但她卻背起雙手絲毫不掙紮。“主、主人!您是我的新主人……”
馬惠滿臉通紅的想要跪下去,不過程一飛卻拽著她往外走,可剛出去她就神奇的放鬆了,臉上也浮現出一種病態的嫵媚。
“跟緊我!”
程一飛滅了手機摸黑牽著她,問道:“你在釀酒師手上幾年了,你老公兄妹知道你的情況嗎?”“我小姑子不知道,她以為孩子是我老公的……”
馬惠囁喏道:“我為釀酒師工作兩年多了,之前我為了治療癌症,祭拜神像並獻祭了壽命,但獻祭完就老的特彆快,其實我才三十一歲而已,我老公……也無所謂了!”
程一飛低喝道:“有什麼說什麼,再吱吱唔唔的信不信……”
“砰”
一聲悶響從花園的深處傳來,像是一塊木板被人給掀開了,他立即繞過假山走進了竹林,將馬惠拴在一根竹子上才離開。
“噓小點聲!咱們分頭繞過去……”
花園深處有一間木質雜物房,四個男人捂著手電走了出來,但好死不死的都進入了竹林,連近在咫尺的大活人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