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安笙一頓心靈雞湯的灌輸下,高圓圓終於願意站出來為自己申冤。
她閉著眼睛,牽著許安笙的手緊緊地十指相扣。
將心中無儘的恐懼化作勇氣,迅速地將事情原委描述了一遍。
在說到自己敏感部位被侵犯時,高圓圓的臉已經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講述完這一切,高圓圓主動和許安笙貼貼,將臉深深埋到他的懷裡,尋求安慰。
此刻,許安笙的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果然,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和自己絞儘腦汁騙來貼貼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他也毫不含糊,雙手開始肆意地在高圓圓的身上遊走。
這可不是什麼流氓行為,他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去轉移高圓圓的注意力,還能緩解她心中的壓力。
此時,劉冉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臉上依舊是風輕雲淡的表情。
“講了那麼多,證據呢?”
“說到底,你們兩個是一夥的,那說的話有什麼真實性可言?”
“既然你們那麼閒,想找點麻煩,那回去等著收律師函吧!”
劉冉的公信力還是杠杠的,大家都被她牽著鼻子走,當起了「應聲蟲」。
“對啊,你們是一夥的,說那麼多有什麼用啊!”x1024
聽到「綠屍寒」這三個字時,在場邊啃盒飯的張教練頓時就不淡定了,沒辦法繼續充當隱形人。
手裡的盒飯突然就不香了,他趕緊丟下盒飯跑上台去,奪走了另一個主持人的話筒。
“誒,你。。。。。。”
主持人欲言又止,另一個主持人拉住了他。
兩個主持人相互對視一眼後,默默地離開“戰場”。
“高圓圓!”
高圓圓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後趕緊抬頭,發現自家的教練跑到了台上。
以為他是要站出來為自己講話,洗除冤屈,頓時喜出望外。
可下一秒張教練的話,頓時就把剛剛升起的火苗澆滅。
從頭頂到腳底板澆了個透心涼。
“我正式宣布你被柔道隊開除,從此你的事和柔道隊沒有半點關係!”
“什麼懲罰、律師函啊,都是你自己個人的事情,與柔道隊無關,更與我無關!”
高圓圓一聽自己被隊伍開除了,再也控製不住內心壓抑的心情,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劉冉對著突然來送神助攻的張教練投去一抹讚許,“我記得你叫張教練沒錯吧?”
哪怕是一個普通大學的教練,也得對天才柔道高手劉冉低三下四。
“哎,是。”
“如果以後隊裡還有像她這樣的刺頭,實在管不好的話,就送到我這裡,我來幫你給她們立立規矩,順便教一些技術動作。”
張教練一聽激動得差點要立了起來。
有柔道天才指導,那明年殺進小組賽不就是易如反掌,易如反掌啊!
甚至還有可能拿個名次回去,那到時候就能再找學校拿更多經費不就是手到擒來的事。
這美事想想就激動,當即想要把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今晚就給送過去。
此時,許安笙隻顧著安慰高圓圓,沒太在意台上兩人進行的勾當。
劉冉見他沒了什麼動靜,以為是徹底怕了自己,沒轍了。
便傲慢地說道:“你們幾個保安到底是乾什麼吃的,讓這兩人耽誤大家那麼長時間,還不快把他們趕出去!”
話音剛落,立馬就有幾個保安圍了上來。
可王漢卿也不是吃素的。
他毫不示弱地抄起地上熊孩子喝完亂丟的酒瓶子,一手一個,惡狠狠地盯著對方。
“我看你們誰敢動我家老板!”
儘管他隻有一個人,但強大的氣場和震懾力讓那些酒囊飯袋麵麵相覷,都不敢上前。
“小王八,彆這樣,咱們是文明人,是來這裡講道理、討公道。”
“不能像某些人連爹媽都不要了,開始耍無賴。”
許安笙的語氣異常的冷靜,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雖然有了這個戰狼係統,基本上就可以擁有數不儘的女神。
但他不忘初心。
女人,依舊是他的底線。
他的女人隻能他來惹哭,彆人不行!
你若折她翅膀,我必毀你天堂!
聽著陰陽自己的發言,劉冉便氣不打一處來,朝著台下怒吼道:“你特麼會不會好好講話,腦子有病是不是?”
許安笙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那你有種發誓,你對高圓圓並沒有做過那些事,如果有的話就雙親祭天。”
“我。。。。。。我憑什麼聽你的啊”
華夏雖然科技發達,但華夏人多多少少還是相信點玄學,劉冉開始有些心律不齊。
“保安,還不快行動,難道要等著我向你們領導投訴嗎!”
一聽到關乎自己的飯碗,保安們不敢繼續含糊,一步一步縮小包圍圈。
現場的氣氛緊張到極點,劍拔弩張,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許安笙再次冷靜地開口:“誰說我沒有證據,我有!”
“攝影機拍下了比賽的所有畫麵,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據?”
此話一出,全場才恍然大悟。
保安們紛紛鬆了口氣,繼續待在原地,靜觀其變。
王漢卿這次回來,就把車泊在門口,被不少保安看見。
能開得起勞斯萊斯的是普通人嗎?
他們可不想得罪大老板。
所以在許安笙他們進來的時候,他們都假裝自己很忙,看不見,任由三人重新進來。
“什。。。。。。什麼!居然還可以這樣子!”
劉冉突然露出驚恐的表情,腳步一深一淺,身體搖搖欲墜,似乎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
可是下一秒,竟在台上彎腰放聲大笑起來。
笑得癲狂,笑得放肆!
“查呀,那就查呀,如果沒查到有效證據,你可是要賠我精神損失費、誤工費哦。”
其前麵的演技出神入化,就連台上的張教練都被蒙騙,下意識地想要去攙扶。
原來作為「慣犯」,在她早年進行第二次實施邪惡計劃時,就考慮到攝影機的問題。
所以專挑現場攝影機調轉方形,某一刻進入死角的時候進行揩油。
曆經數年,她揩油的手段已經達到了一種神秘的境界。
揩油的小動作出神入化,現場的攝像頭根本捕捉不到。
魔高一丈,道高千尺!
許安笙又怎會沒想到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