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叫許安笙是吧,請和我們走一趟!”
沒等許安笙反應,就被幾個壯漢架起來了起來,“請”出了教室。
許安笙瞬間傻眼。
怎麼,我遲個到是犯了天條嗎?
還要收了我不成?
他的雙腳不斷在空中撲棱。
“你們。。。。。。你們要乾嘛?”
出了教室後,馮濤臉上迅速陰沉下來。
許安笙被帶到了一間雜物間裡,這裡是學生會的「審訊室」。
裡麵除了一堆雜物外,就隻剩下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以及一盞台燈。
幾個小弟分工明確,有的站在門外放風,有的站在許安笙的背後,防止他逃跑。
看來平時這種“綁架”的事是沒少乾了。
許安笙終於被放了下來。
他一臉不爽地看著馮濤,心中充滿了萬般疑惑。
自己既沒得罪學生會的人,也沒惹禍,怎麼就無緣無故地被抓到這裡來了呢?
馮濤眼睛微微眯起,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什麼檔次,居然敢和我穿一樣的衣服。”
“來人,把他衣服給我扒了!”
話音剛落,許安笙身後的兩個壯漢齊刷刷上前。
一個負責按住許安笙的肩膀,一個脫衣服。
那件嶄新的襯衫被丟到地上。
馮濤踩到上麵,連跺了幾腳。
“媽了個巴子,老子最看不慣你們這種臭屌絲。”
“死要麵子硬裝,買這種低級low貨。”
許安笙看得心都在滴血。
老子的新衣服啊!
他奮力起身想要反抗,奈何控製他的人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許安笙動彈不得地被壓在椅子上。
他生無可戀地問道:“你們帶我來這裡到底想要乾嘛?”
馮濤冷笑一聲,將台燈打開對著許安笙的臉。
台燈的功率不低,十分刺眼。
“我們為什麼帶你來這裡,自己心裡沒點b數嗎!”
那賤賤的小表情,看得真叫人不爽。
我要知道,還用得著問你嗎?
要不是這裡到處都是他的人,不然許安笙真的好想衝上前把他的臉揍成豬頭。
許安笙忍著心中的怒氣,再次努力保持著微笑開口。
“我是真的不知道,要不然你提個醒?”
馮濤臉色一沉,“行,那我給你點一點。”
隨即,一台手機就被甩到桌上。
許安笙拿起手機一看,這不正是自己和陳舒顏被掛在表白牆上的照片嗎?
他還是沒明白對方到底是什麼。
直到他看到右上角的頭像後,腦海閃過一道流星,忽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這頭像許安笙記憶十分深刻。
馮濤站在中間,周圍的都是他的那一些壯漢小弟。
估計拍照的人是超級高個子,照片裡人全部都被壓縮。
那些一米八的壯漢硬生生出現一米七的既視感。
更彆提馮濤了。
在周圍人的對比下,他就和侏儒差不多。
許安笙當時還在疑惑,這會用這麼土的網圖當頭像呢。
原來這不是網圖啊。
破案了,正是之前評論區下的「小帥」。
確實會取名字,人又小,又“帥”。
他曾經就說過要線下人肉許安笙。
許安笙本以為那隻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他居然來真的啊!
許安笙笑眯眯地用雙手將手機放回桌上。
“哥,我當時就是在發呆,沒有彆的意思。”
馮濤冷哼一聲。
“哼,那你還挺會發呆的啊,專門盯著我寶貝那雙美腿發呆呀?”
“你這是看到美腿前發的呆,還是看到美腿後發的呆?”
許安笙趕緊回答道:“當然是看到美腿前發的呆啦,是看到美腿前發的。。。。。。”
嘭——!
馮濤猝不及防地猛拍了一下桌子。
“大膽!”
“我寶貝這美腿是你能直接叫的嗎?!”
什麼你寶貝,我寶貝的,校花能看上你這沒素質的“癩蛤蟆”?
仗著自己有點權力,手底下有幾個人,就把你牛得不行了還?
儘管許安笙心中是萬般不服,但他還是繼續硬擠著笑容。
“不是不是,叫錯了,應該是嫂子的美腿。”
馮濤愣了愣,隨即大笑出來。
“哈哈哈,還算有點眼力見!”
許安笙見起了作用,繼續說道:“哥,我那次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我唄。”
“這學生會就像朝廷,專門管理我們這些平民學生。”
“嫂子美得像妃子一樣,那您可就是皇上啊!”
“都說皇上應當體恤民情,我從小就有癡呆,您這次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唄。”
許安笙雙手合十,表情十分誠懇。
主打的就是一個能屈能伸。
反正這是你的地盤,隻要我能全身而退就不算虧。
馮濤被許安笙的話哄得飄飄然。
他手底下的兄弟可沒有一個能像許安笙這麼能說。
頓時,一肚子的氣消失得一乾二淨。
“誒!這話我愛聽,好比喻!”
許安笙見他笑得喜逐顏開,小心翼翼地問道:“哥,那我可以走了嗎?”
馮濤揮了揮手,“行行行,趕緊滾吧。”
許安笙一聽可以走了,便撿起地上的衣服一溜煙地往外跑。
“站住!”
突然,背後響起一聲怒喝。
許安笙暗暗一驚,心中一驚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緩緩地轉過身。
“如果你們有人問起我把你帶過來乾嘛,你就回答來幫忙打掃衛生,聽清楚沒!”
許安笙鬆了口氣,趕緊點了點頭,“好的哥,知道了。”
馬上就以跑百米的速度逃離的現場。
此時課都已經過半,這會兒去也沒什麼意義。
再加上自己新衣服被弄壞,心情鬱悶得很,許安笙索性就直接不去了。
反正這邊學生會已經找好了借口,也算是公假了。
他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剛子,咱晚上出來吃點小燒烤唄。”
電話那頭答應下來後,許安笙又收到了一條信息。
是之前打亡者農藥認識的網友,聲音超甜。
我不是狐狸:你現在有空嗎,能陪我打兩把遊戲不?
反正接下來又沒有事情,許安笙便答應了下來,回到宿舍舒舒服服地打起遊戲。
可許安笙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遊戲上,而是一個勁兒地和那名網友聊天。
總感覺她的聲音和某個人特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