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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陣平:【?】

夏目真澄鬆了口氣。

其實夏目真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問,不過鬆田陣平和名取周一不認識就好。

回家後,夏目真澄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第二天一早便趕往新乾線,搭成新乾線前往大阪。

昨天晚上名取周一把地址發過來了,同時他把酒店的地址也發給了夏目真澄。名取周一跟她住的是同一家酒店。

隻是名取周一過來接夏目真澄的時候,沒想到還附帶了贈品。

鬆田陣平穿著黑襯衫和毛衣,鼻梁上倒還是架著墨鏡。他站姿懶散,待在夏目真澄身邊。

“周一,我帶個人過來,他跟我們同一個酒店的沒問題吧。”

名取周一自然沒有意見。

“你好,”名取周一朝鬆田陣平伸出手,“鬆田先生。”

鬆田陣平:“你好。”

他們兩人隔著夏目真澄握了握手。

被夾在中間的夏目真澄總感覺他們兩人中間的氛圍怪怪的。

他們兩人登上了名取周一的保姆車,由司機載著他們幾人往酒店的方向駛去。

名取周一叮囑道:“一會我還得回劇組,等到晚上大概才能回來,在此之前真澄你先一個人待著沒問題吧。”

夏目真澄:“又不是小時候了,還要你和靜司照顧。而且陣平也在。”

鬆田陣平:“我當然會照顧好你。”

名取周一放下心來:“那我就先走了。”

夏目真澄目送名取周一離開,就看到鬆田陣平專注的盯著她。讓她感覺背後涼涼的。

“怎麼了,陣平?”

鬆田陣平平靜的移開了視線:“你什麼時候認識的他啊?”

夏目真澄有些奇怪,但還是回答:“小學之前,大概5,6歲的時候?”

鬆田陣平心算了一下,他們現在28歲,也就是說夏目真澄已經和名取周一認識了23年。

鬆田陣平:“這不是跟我和萩差不多嗎。”

夏目真澄:“嗯。不過如果不是你提起來,我都沒意識到我跟周一已經認識那麼久了。”

談話間,兩人已經辦理完酒店的入住手續,拿著房卡搭乘電梯來到對應樓層。

“我的房間在這裡,陣平你的呢?”

鬆田陣平指了指遠處:“我還得走一段路。”

“真沒想到又見麵了啊。”

夏目真澄循著聲音望過去,萩原研二正好從房間裡出來。他笑眯眯的看著兩人。

“研二,”夏目真澄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萩原研二乖乖的回答:“我正在參加一檔偵探推理節目,劇組定下的酒店正好在這裡。”

推理節目的名字叫做“走進柯學”,夏目真澄怎麼聽怎麼覺得不靠譜。

“你沒有被騙吧,這真的是正經的推理節目?你沒有被要求提前繳納什麼費用吧?”

萩原研二畢竟才大二,沒有進入社會,夏目真澄很怕他被騙了。

萩原研二哭笑不得:“沒有。放心啦,姐姐。這檔節目是烏丸集團讚助的,應該不會是什麼騙子。”

事實上,萩原研二就是被朗姆扔到這檔節目裡來執行任務的。鬆田陣平會來大阪,也是為了協助他。

不過節目裡的除了他以外的人,似乎都是被劇組隨機招募進來的。萩原研二看到了很多個他調查過的偵探,裡麵還包括了工藤新一。

“要不然,你明天去看我們拍攝吧。”

夏目真澄驚訝道:“可以讓外人隨便進去看嗎?”

萩原研二:“外人當然不可以,但如果是家屬的話,導演是可以通融的,”他相當認真的看向夏目真澄,“所以,隻能委屈姐姐暫且做我的女朋友啦。”

夏目真澄張了張嘴,但她咽下了自己即將脫出口的話,轉而抬手敲了下他的腦袋。

萩原研二:“咦!”

“除了家屬外,朋友的話應該也可以吧,隻要你征求導演同意後,出來接我一下。”夏目真澄移開了視線,語速飛快的說。

她就像是身後有猛獸在追她,隻要慢了一步就會被吞吃入腹一樣。

萩原研二長歎一口氣:“沒辦法,還是被姐姐發現了呢。”

不過他很快就振作了起來,就像是沒有提起過這個建議。

“我一會問問導演,導演同意的話,我會告訴姐姐的。”

夏目真澄保持著扭著臉的姿勢,點了點頭。

忽然她的視野裡出現了萩原研二的臉。他們兩人貼的很近,中間隻隔了不到五厘米。

夏目真澄被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但鞋跟直接貼到了客房的木門上,發出沉悶的“咚”的一聲。

萩原研二不緊不慢的上前半步,重新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他們鞋尖抵住鞋尖:“姐姐,剛才敲我腦袋那下好用力。”

夏目真澄幾乎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噴薄到她的臉頰上,霎時間就侵染了她的皮膚,紅暈攀上她的皮膚。

“姐姐,摸摸我的頭好嗎?”萩原研二問,語氣濕漉漉的,就像是在用鼻子拱人的小狗一樣。

拒絕不了。

夏目真澄閉了閉眼。

她手不受控製的抬起,剛剛抬起一半就被萩原研二用雙手握住,手牽引著她的手,精準的落在他的發頂。

明明是被叫姐姐,明明萩原研二使用的事疑問句。

但是被逼到無路可逃的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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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見裕也伸了個懶腰,他抬頭一看時間,又到深夜了。

他還是沒能找到有關慕蘭潭的消息。

肚子餓了。

他摸了摸小腹,決定起身去警視廳附近的便利店買點宵夜。

今天的夜空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格外的黑,黑暗似乎凝成了實體一樣,可以從天邊流淌下來,就像是蜂蜜一樣粘稠的質感。

風見裕也敲了敲腦袋。

他是不是加班加的腦子壞掉了,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風見裕也摸了摸放在口袋裡的護身符。粗糙的布料居然給了他一絲心理上的慰藉。

他站在警視廳大門口吹了會冷風,讓自己清醒了一點後,便邁步往便利店走去。

寒風陣陣,晚風像是利刃一樣穿透他的西服直接紮到他身上。

他一路小跑往便利店走去。

便利店距離警視廳的路程隻有五分鐘。

風見裕也小跑了幾步後,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不論他怎麼跑,他跟便利店之間的距離都沒有縮短過。

就仿佛……便利店也在長腿跑一樣。

風見裕也甩了甩頭,把腦袋裡荒唐的念頭甩掉。

“哈,怎麼可能,便利店怎麼可能長腿跑。”

他恐怕是因為工作太久了,身體虛弱,體力不支,邁步的大小比以往要小,所以才會覺得遇到了鬼打牆。

“鬼打牆是不存在的……”他喃喃道。

但這時耳邊又想起了夏目真澄所說的“小心點,彆被臟東西纏上了”。

一股莫名的陰風從他的尾椎骨吹上來,讓他背後發涼。

風見裕也:“彆多想彆多想……”

重新邁步往前走,風見裕也抬起頭凝視著馬路的儘頭,忽然間他愣住了。

在馬路儘頭,佇立著一個似是白煙,又似是穿著白色衣服的稻草人一樣搖搖晃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