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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目送萩原研二出門。他毫不猶豫的結賬跟了上去。

因為他一心全部都撲到萩原研二身上的緣故,所以也沒有注意到降穀零閃爍的目光。

等工藤新一離開後,波洛咖啡廳店內就隻剩下一兩個顧客。他們悠閒的吃完最後一口,喝完最後一杯,也結賬離開。

降穀零把店門口的告示牌翻過來,“暫停營業”那一麵朝向馬路。

他重新回到吧台後,把剛才從萩原研二那裡收到的錢重新從收銀機裡抽出來。萩原研二給他的錢都是麵額很小的紙筆,厚厚的一打。

降穀零點了一下錢幣,果然在裡麵找到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麵寫著這次山本潤事件的前因後果,除了萩原研二還沒推導出來的部分外,連妖怪的部分都告訴了降穀零。

在警校的時候,曾經有妖怪來警校鬨過事,雖然是夏目真澄解決的,但是他們幾個人也因此知道了這個世界上還有超自然力量。

現在想想,降穀零還能回想起當時世界觀被震碎的感覺。

他把紙條收好,開始整理收銀台裡的現金。想了想,又拿出手機通知萩原研二,告訴他工藤新一可能跟上去的事情。

雖然他覺得萩原研二已經察覺到,不用他提醒就是了。

萩原研二把食物放在副駕駛上,哼著歌往警視廳方向開。

在等紅燈的時候,他點開了降穀零的郵件。

萩原研二回複了個知道了回去。

剛才他開車後沒過,就感覺到了有人在跟蹤他。經過幾次變道兜圈,他立刻確認了跟蹤他的車輛。

隻是礙於兩輛車中間相隔有些遠,他看不清後麵跟蹤他的那輛車裡的人是誰。

不過現在這個問題也迎刃而解了。

隻是萩原研二想不通為什麼工藤新一要跟蹤他。

回想了一下剛才他的所作所為,萩原研二想不出有什麼會讓大偵探盯上他的理由。

總不能是偵探的直覺吧。

不過他倒是不怕工藤新一跟蹤。這趟跟蹤本身就是沒有意義的,畢竟他接下來的目的地是警視廳,而非組織的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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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科搜研那邊結果就出來了。

從山本潤地下室搜集到的血跡,除了被汙染的部分外,從中分出不下十個人的dna,進行對比後,科搜研確認了這些人的身份。

這數十個死者裡,包括之前跟山本潤的牽扯上關係的那起命案裡的那個東大的女學生。

也就是說死在山本潤手下的不止十個人。

證據甩到山本潤麵前後,他也就把一切都招出來了。

不過夏目真澄能聽出來,山本潤的口供還是有所刪改,他省略了有關妖怪等超自然相關的事。

山本潤說人的確都是他殺的。

他下手的對象都是貧困年輕的男女,有學生有剛剛畢業的上班族,他們身上最大的共同點就是都背負著巨額債務。

日本大學的學費很昂貴,普通一點的家庭根本負擔不起這筆費用,所以高三的時候,學生們就會去申請“獎學金”。

山本潤拿捏的便是這一點,他用可以幫忙償還貸款,將這些人騙到郊外,迷暈後再通過麵包車送進山本宅邸。

也是因為他留了心眼,沒有把人直接拉回山本宅,而是每次綁走的地方都不一樣,才讓警方一直沒能抓住他。

他跟每一任受害人都說好,不能把他資助他們償還貸款的事告訴彆人,至於不能說的理由有很多,山本潤總能找到理由。

除了上一案的那個東大女生外,所有人都聽從山本潤的話去做了。

除了這些消息之外,山本潤都是胡說的,因為涉及妖怪。夏目真澄也不知道是他認為說出來警方不會信,還是說是山本潤不想把背後的人供出來。

夏目真澄:“警部,可以給我幾分鐘時間嗎?”

她做好了目暮十三要問她理由的準備。但沒想到目暮警部隻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點頭同意了。

“好,但是。”

他表情認真,帶的夏目真澄也認真起來:“隻有十分鐘,真澄。”

“我知道了。”

目暮十三壓了壓帽簷,帶著其他人都走了出去,臨出去前他還把監控給關上了。

他不是沒有發現自己這位下屬身上的特彆之處。夏目真澄似乎能看到他們看不見的東西,這件事他其實很早就察覺到了,隻是他一直沒有跟夏目真澄說。

鬆田陣平離開前還拍了拍夏目真澄的肩膀。

萩原研二就是這個時候拎著大包小包上來的。

幾分鐘前,萩原研二的車停在了警視廳門口。他從車上下來,拎起放在副駕駛上的東西,進入了警視廳。

後一步趕來的工藤新一目瞪口呆。

怎麼會??

難道說真的是他猜錯了?

他不理解。

這個後續萩原研二當然不知道。

“目暮警部,”萩原研二的目光掃過一種待在搜查一課辦公室裡的警察,“今天辛苦了,這是給你們帶的慰問品。”

目暮十三畢竟是結了婚的人,哪裡看不出萩原研二的心思來。

“真澄她還在工作一會再過來,”目暮十三說,“她的那份你一會自己給她吧。”

他跟萩原研二隻見過一兩麵,萩原研二剛加入偵探事務所沒多久,所以參與的案件並不算多。

但目暮十三對萩原研二的印象還挺好,而且他也能隱約感覺出夏目真澄對萩原研二並不是完全沒有感覺,所以他也樂於樣兩人有更多的接觸。

“我把錢給你吧,”目暮十三又說,“也不好讓你請我們這麼多人吃飯。”

萩原研二:“沒事的,警部。”

組織警察加上偵探三份工作,萩原研二的錢包鼓鼓的。

但是目暮十三還是強硬的把錢塞給了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叼著三明治,在目暮十三身後笑得很欠。

萩原研二拿著夏目真澄的那份三明治和咖啡,乖乖的坐在轉椅上等她。

十分鐘的時間很短,但對於夏目真澄來說足夠用了。

問完自己想問的問題,她便讓其他警察把山本潤關回去,然後重新開啟了監控。

她便揉著酸痛的眼睛走回辦公室。

一進門她就看到了乖乖坐在椅子上的萩原研二,以及他手裡捧著的三明治和咖啡。

夏目真澄感覺萩原研二就像是待拆的禮品盒一樣,不過這個想法肯定不能被萩原研二知道,倒不是怕他生氣,恰好相反,夏目真澄感覺他應該會很喜歡這個比喻。

所以被他知道大概會很危險。

總感覺萩原研二會說出一些讓她招架不來的話。

萩原研二:“姐姐,今天也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