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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真澄心跳驟然加快。

難道說……?

她快步走到門前,拉開了門。

一束花出現在視野裡。跟上次來探病時一樣,還是向日葵,隻是花束捧大了很多。金色的花朵盛開,每一朵都飽滿鮮豔,能看出是花束主人精心挑選過的,花瓣的邊緣飽滿,沒有枯萎的痕跡。

夏目真澄收下花束:“謝謝,我很喜歡。”

萩原研二笑彎了眉眼,順勢接過她手裡的行李:“說起來我還沒有親口對你說過,恭喜出院,夏目小姐。”

“不過我之前明明叮囑過護士不要透露我出院的時間的。”

萩原研二對她wink了一下:“嘿嘿,是我死纏爛打才從她那裡問來的。夏目小姐,你應該不會怪護士姐姐吧。”

夏目真澄扶了扶額:“不會,又不是什麼大事。”

被這樣一雙狗狗眼盯著,夏目真澄說不出其他話來,隻能順著萩原研二的話說下去。

“夏目小姐,為什麼要叮囑不要透露出院的時間啊?”

夏目真澄:“畢竟我是警察,受傷是常態,如果每次都讓家裡人過來,未免太麻煩他們了,所以我沒有跟他們說什麼時候出院。”

雖然之後她的弟弟夏目貴誌可能會鬨彆扭就是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停車場。

“我來開車吧。”

萩原研二把行李放入後備箱,就坐到駕駛室的位置。

夏目真澄:“今天真是麻煩你了,還讓你開車送我回家。”

萩原研二:“沒事,隻是幫了一些小忙。”

夏目真澄:“你直接把車開回家就好,改日我再上門取就行。我平時出行還有其他車,所以不用擔心我。”

萩原研二總有一種自己被包養的感覺。但是他也知道夏目真澄並沒有這樣的想法,如果她真的有,就不會一直對他叫彆人姐姐這件事無動於衷了。

以前兩人交往時,夏目真澄很喜歡逗他,讓他喊姐姐。

剛才,萩原研二故意在夏目真澄麵前,叫了好多聲護士姐姐,但是夏目真澄都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應。

萩原研二:“我還以為你會問我的。”

夏目真澄沒聽清,問道:“什麼?”

萩原研二故意賣關子,就為了勾起她的好奇心:“什麼事都沒有。”

夏目真澄歪頭看向坐在駕駛室的人。

對方就算是紅燈也都目不斜視,看起來完全沒有察覺到夏目真澄的視線。

“研二,我跟你說件事。”

萩原研二:“怎麼了嗎?”

夏目真澄撐著下巴:“沒事,什麼事都沒有。”

萩原研二聽出來了,這人是故意的。

車子停在警察宿舍前,他扭過頭去看夏目真澄。隻見夏目真澄目光帶笑著看著他,金色的發絲從肩頭滑下,似乎比早晨的陽光還要耀眼。

萩原研二朝她笑了笑:“我幫你把行李拎上去?”

夏目真澄目光從萩原研二握著她行李的手上掃過。他雖然是疑問句,但看起來完全不打算讓夏目真澄拒絕,就算她說了不用,恐怕也會被他哄著同意下來

於是她乾脆點頭同意:“好。”

夏目真澄抱著向日葵花束走在前麵,萩原研二亦步亦趨的拎著行李跟在後麵。

“夏目小姐沒有想過搬出去住嗎?”等電梯的事件,萩原研二好奇的問。

萩原研二記得兩人在大學交往的時候,夏目真澄說過準備等工作後就租房住的。

夏目真澄注視著一層層往下落的電梯層數:“沒必要,警察宿舍也很好。”

以前夏目真澄的確想過租房住,但是那是她的前男友還在的時候。

萩原研二:“這樣啊。”

兩人走到夏目真澄家門口。

夏目真澄也不怕萩原研二會找上門來。警察宿舍的安保比高檔公寓的安保還要好,除非是專業人士,萩原研二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是混不進來的。

而加入萩原研二的真實身份不是大學生,而是職業殺|手一類的,就算夏目真澄不把人帶到房門口,他自己也能知道她的一切信息。

“要進來喝口茶嗎?”夏目真澄問。

萩原研二:“夏目小姐大病初愈就照顧我,這樣不太好吧。等下次你身體好了之後,我再來拜訪好了。”

他說著搖了搖手機:“反正我們已經交換過聯絡方式了,而且夏目小姐你說過要幫我補習的,所以我們有很多很多時間。”

他最後幾個字聲音非常輕。

夏目真澄總感覺萩原研二意有所指。

“那也行,”夏目真澄說,“我隨時歡迎你過來。”

萩原研二幫她把行李放在玄關,跟她揮手告彆。

“改日再見啦,夏目姐姐。”

夏目真澄愣了一下,旋即無奈的笑了。

原來他在這裡等著她呢。

她就知道剛才萩原研二神神秘秘的,做謎語人是想釣她。

不過,她還真的有些心動就是了。

-

次日。

夏目真澄進入搜查一課。

難得辦公室內有目暮班的成員都在,他們圍在正鬆散的站在辦公室內聊天。

夏目真澄環視了一圈。鬆田陣平還沒來。

她拿著背包走到工位前,剛剛拉開椅子就聽到目暮十三說。

“我記得鬆田和真澄你是大學同學?”

沒想到過了好幾天,他們還在在意之前在醫院裡的事。

夏目真澄:“我們都是東大的。我比陣平大一屆。”

這時,鬆田陣平的聲音從後麵響起。

他涼涼拆台:“不過就大了三個月而已。”

鬆田陣平穿著慣常的黑西裝黑墨鏡,因為天氣冷黑西裝外麵還罩了件深灰色的大衣,正打著哈氣從外麵通道走進來。

夏目真澄吐舌頭:“那也是你的學姐。”

目暮十三等人都傻眼了。

他們知道隻是知道兩人認識,是舊識,但沒想到兩人的關係能這麼好。隻是從簡短的兩句都嘴裡就能感受出,兩人關係很熟悉。

鬆田陣平剛拉開夏目真澄旁邊的椅子坐下,搜查一課內的電話便響了,高木涉接起來後,麵色越來越凝重。

“警部,大事不好了。”

夏目真澄

目暮十三到底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他讓高木涉冷靜下來,把事情說清楚:“發生什麼事了,高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