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都曾聽說過我。沒錯我就是那個一次課也不上,但是每次考試都考第一的沢田綱吉。我的家庭老師說過‘就算世界毀滅也要上學’,之前因為一些事情耽誤了,現在回來和大家一起度過高中。接下來的時間就請大家多多指教了。”
少年的聲音溫柔卻又擲地有聲,尾音帶著笑意,讓人莫名的信服。
台下的女生瞬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那場麵堪比粉絲見麵會。
“啊啊啊啊!蘭。他真的很不錯!”鈴木園子看著站在台上的沢田綱吉,不僅長得好,聲音還好聽。
毛利蘭扶著快要暈倒的鈴木園子,無奈的看著她:“園子。”
工藤新一撇了撇嘴,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個男人嗎?跟沒見過一樣。
鈴木園子不服氣,對準工藤新一開炮:“某人怕不是醋了吧,現在可有人比你還要優秀了,不對!是優秀多了!”
“切。”工藤新一死魚眼,“哪有怎樣,難道還能成為你的不成?”
這讓鈴木園子無法反駁,那確實不能,雖然她喜歡看帥哥,但現在還沒有戀愛的想法。
“沢田同學,你之前真的一直待在意大利嗎?”
沢田綱吉溫和的說:“我是在日本長大的,後來因為一些事情去了意大利幾次。”
“沢田同學之前是在哪裡上學的?意大利嗎?”
沢田綱吉溫和的說:“我之前是在並盛上的初中,現在是為了方便,來到米花町上學了。”
“沢田同學有弟弟妹妹嗎?”
沢田綱吉……溫和的說:“我有好幾個弟弟妹妹,但都不是親生的,他們是寄住在我家。”
沢田綱吉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笑僵了,如果不是裡包恩說麵對同學要展示自己紳士的一麵,打死沢田綱吉也不會這樣笑的。
鑒於在並盛的時候,裡包恩神出鬼沒的,保不準他現在不是那樣的。
所以儘管沢田綱吉的臉已經笑僵了,還是溫和的回答著所有人的問題。
最後救沢田綱吉於水深火熱的是工藤新一。
“我叫工藤新一,你的同桌。”工藤新一坐在桌子上說。
沢田綱吉鬆了一口氣,放鬆的坐在椅子上,向這個對自己釋放善意的少年道謝:“謝謝你啊,工藤君。”
“不知道大家為什麼這麼熱情,明明沒有什麼稀奇的。”沢田綱吉小聲的嘀咕著,這可和自己之前的生活太不一樣了。
“是啊,沒什麼不一樣的。”工藤新一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那些女生會那麼激動,就連蘭也有些激動。
仔細端詳著沢田綱吉,沒有發現哪裡特彆的啊。
兩人就這樣在哪裡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鈴木園子對沢田綱吉的熱情已經消退了,沒想到帥哥竟然和工藤新一是一樣的木訥,兩個人站一起湊不出一個腦子。現在就算說沢田綱吉是工藤新一失蹤多年的兄弟,她也不會懷疑了……
“新開了家咖啡店,要去嗎?店主請客。”工藤新一問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想了想,便同意了,今天下午接完藍波後倒是可以去一趟。
和同學聯絡感情,也是作為彭格列首領的必修課程。
“不過,我要先去接一個人。”
“沒問題。我們在店裡等你。”
傍晚,帝丹小學
“阿綱!”已經七歲的藍波一下子跳到沢田綱吉身上,手環住他的脖頸,湊到他的耳邊興致勃勃的說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沢田綱吉被他弄了一個踉蹌,但很快便穩住了身形,伸出手托著藍波,防止他滑下去。
“今天藍波可聽話,阿綱有沒有給藍波大人準備獎勵。”聽著身上的小牛搖頭晃腦的向自己討要著獎勵。
沢田綱吉有些無奈的說:“上次體檢醫生說你的牙齒要有蛀牙了,少吃糖勤刷牙。”
藍波有些不滿的說:“可是藍波大人每天都有好好刷牙,怎麼會蛀牙呢?!”
“不行。”在這件事上,沢田綱吉不會對藍波做出絲毫退步,畢竟他可不想看見自家雷守還沒有變成老頭子就掉光了牙。
“小氣鬼。”
“說小氣鬼也沒有。”
兩人就這樣邊走邊打鬨,很快便來到工藤新一說的那家店。
看起來是一家很溫馨的店,門口還有一些常見的鮮花。
看著店外窗戶上非常明顯的logo,沢田綱吉陷入了沉默,這不是裡包恩嗎?為什麼會這樣?
趴在沢田綱吉背上的藍波探出頭,看見咖啡廳窗戶上的logo,一下子就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這不是裡包恩嗎?!哈哈哈哈!”
扶好藍波,推開店門走了進去。
進去就看見一位身姿曼妙的少女一臉不虞的站在桌子前,看著像鵪鶉一樣待著的三人。
“我今天早上不是說了,店鋪才剛盤下來嗎?還沒裝修好,你們就來乾什麼?”
被訓的三人不敢吭也不敢動。
鈴木園子:工藤新一你個笨蛋!
工藤新一:這怎麼能怪我呢?!
毛利蘭:嘛嘛,你們兩個先彆吵了。
三人用眼神交流著,但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本來在睡覺卻突然被叫起來的白井早紀現在心情很不愉快。
聽見開門聲,非常凶狠的看向門口,想看看又是哪個不長眼的人進來了。
卻看見少年手裡拎著兩個書包,身上還趴著一個帶著牛角的小孩。門口的身影逐漸和兩年前無意間看到的那個身影重合起來。
原來那位彭格列十代目長這個樣子,想到這裡白井早紀的心情勉強好了一點,畢竟如果不是對方退婚,自己也不會在這裡逍遙快活了。
看著一秒由陰轉晴的白井早紀,工藤新一再次陷入沉思,沢田綱吉你身上怕不是有什麼魔法吧?為什麼每個見到你的女生都這樣?!
抬眸望去,入目是一雙帶著溫怒的紫羅蘭眼眸,瑰麗而神秘。沢田綱吉隻覺得周遭的一切都是靜止的,麵前的少女是這靜止世界中唯一的慰藉。
沢田綱吉不是沒喜歡過女生,但第一次感覺這般來勢洶洶,猶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直至將他淹沒其中。
這一刻,情竇初開的少年,第一次明白了“在劫難逃”。
“要喝什麼?”
少女的一句話,將神識漫遊的沢田綱吉給拉了回來。
回過神來的沢田綱吉看著站在吧台裡的白井早紀。
吧台後麵是一個酒櫃,裡麵什麼都沒有,看來是真的還沒裝修好。
不過看已經裝修好的地方,估計裝修好了,會更舒適溫馨。
“一杯威士忌!”其他幾人都還沒有點單,藍波就首先提出自己的要求。
被白井早紀無情的駁回了:“不可以的。”
藍波不服氣,拍桌子站在板凳上:“為什麼?!”
“你再給我拍桌子試試。”白井早紀給他倒了一杯牛奶。
“不給就不給,藍波大人還不要了呢!”身體卻老老實實的坐了回去。
真是說著最囂張的話,做著最慫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