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衝突(1 / 1)

第十三章 衝突

顧笙回到家端著一杯熱水獨自坐了好一會,戴青拿她當擋箭牌的事也傳到了戴琴哪裡。

顧笙刷著工作卡進到公司上班的時候,就被王總叫到了辦公室。

王總看著顧笙紅腫的眼睛,說: “顧笙啊,你到咱們公司一直兢兢業業,怎麼回事,戴總直接要你去她的部門上班,我還納悶,你是怎麼勾搭上的,是我這不好嗎?”

顧笙一聽到經理的通知,心裡頓時忐忑不安,她沒想到自己會突然被調到戴琴的手下工作。她急忙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然後帶著一絲緊張和不安,乘坐電梯來到了十五樓。

電梯門一開,顧笙便看到了一位經常跟在戴琴身邊的男秘書站在門外,他微笑著向顧笙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她走到了戴琴辦公室外最近的一張桌子旁。

“你就先在這裡辦公吧,戴總一會兒會找你的。”秘書輕聲說道,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顧笙把東西放到桌子上,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她不知道戴琴會對自己有什麼樣的看法,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適應新的工作環境。

過了一會兒,戴琴的辦公室門開了,她走了出來,看到顧笙後,便示意她到戴琴辦公室裡。

顧笙跟著戴琴走進了辦公室,她看到戴琴的眼神中似乎有些不滿,心中不禁一緊。

“顧笙,我聽說你昨晚和戴青在酒吧?”戴琴開門見山地問道。

顧笙一愣,她沒想到戴琴會這麼直接地問自己這個問題。她連忙解釋道: “戴總,我並不是有意的,隻是他,你弟弟讓我去幫一個忙。”

戴琴聽了顧笙的解釋,眉頭緊皺了一些,但她還是說道: “顧笙,我希望你能夠自尊自愛,不要因為一些事情而影響到工作。”

顧笙連忙點頭稱是,她知道她去幫忙就是錯了。

從戴琴的辦公室出來後,顧笙的心情有些低落。她覺得自己好像被戴琴誤會了,一整天都鬱鬱寡歡的。

傍晚時分,高飛提著一些水果蔬菜來看望顧笙。他看到顧笙的架子上秦偉打籃球的一張照片不見了,他猜測應該已經收起來了。他心中暗喜,以為是顧笙放下了,他可能和顧笙有機會。

“顧笙,你怎麼了?一整天都愁眉苦臉的。”高飛關切地問道。

顧笙歎了口氣,沒有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高飛。

高飛以為是工作壓力安慰道: “彆擔心,現在工作沒有一行是容易的,前段時間我莫名其妙的被領導批了一頓。至於,你可能隻是對你的工作太負責了,隻要你沒做錯事,上司一定會看到你的優點的。”

顧笙聽了高飛的話,笑了笑。

事情已經發生了她何必內耗呢。

就在這時,戴青突然按響了門鈴。

高飛打開門,一臉吃驚: “秦偉?”

戴青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 “我來看看顧笙,你好像認錯人了。”

說著他還看了看門牌號,拿起電話給顧笙打電話。

顧笙手上沾著麵粉連忙從廚房裡出來。

戴青看了看顧笙,又看了看高飛,似乎明白了什麼。

“家裡有客人?”

顧笙: “戴青,你來乾什麼?”

戴青提著一箱子禮品,走了進來放到地上說: “多謝你幫忙,那個我聽說你上我姐手下乾過了?”

顧笙紅著眼說: “你不該來這,你應該和你姐姐說明白,解除這個誤會。”

高飛愣了一愣,抓起戴青的領子就扭打起來。

“是不是你,欺負了顧笙,你彆以為你頂著一張秦偉的臉。”

顧笙沒有想到,上手想要拉開倆人,被戴青一肘擊誤傷到在了地板上。

顧笙磕破了額頭,高飛見狀,抱起顧笙就往醫院趕。

戴青好像知道他惹禍了,扭了扭頭,擦了擦嘴角的血,也跟去了醫院。

醫院急診的走廊上,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

護士: “顧笙的家屬過來一下。”

戴青和高飛異口同聲: “我。”

護士嫌棄的瞄了戴青和高飛,說: “兩個男人彆人女人承擔結果,還好不是臉上,隻是破了點皮,三天後過來就行了。”

顧笙額頭上貼了一個紗布走了出來,高飛和戴青有點不知所措。

顧笙: “好了,我自己回去,你們各自回家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戴青這時電話響了,戴琴打來的。

高飛想開車送顧笙回去也被婉拒了。

顧笙坐在出租車上崩潰大哭,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隻是想哭一場,司機還以為顧笙遇到了什麼大事,開導著顧笙。

顧笙抽了一張車裡的抽紙,擤了擤鼻涕。

戴青看著戴琴的電話,咬了咬下嘴唇,劃開還是接了。

戴琴嚴肅而又威懾地說: “你到底做了什麼,張舒你喜歡可以不要利用我公司的員工行不行,你知道姐姐和張副總是多麼要好的朋友。”

“戴琴,你的朋友為什麼要我來維護,爸媽是不在了,你一直供養我,你也不想想我到底想過什麼樣的生活,我當初報考機械你替我改報金融,金融畢業的我,你看到我現在找到什麼工作了嗎?”

“我這不是給你家庭事業一起在找嗎?”

“是嗎?你這不是在幫你自己嗎,你這個年齡在你公司我能不知道啥情況嗎?張福那個家夥一直想要你給張舒當後媽,直到你和姐夫在一起生了樂樂他才放棄,現在你讓我和張舒結婚不就是怕他再給你使絆子嗎?”

“戴青,你在說什麼?”

“我說到你的痛處了,女強人,爸爸躺在醫院的時候你都沒回來看過幾眼,樂樂要不是姐夫一直在照顧你還有什麼家庭,我的卡我已經讓姐夫給我開了,你以後彆想束縛我。”

戴琴在辦公室張開口還沒說下去就被戴青掛了電話。

她氣的嘴唇發紫,她為整個家的付出隻有她知道,她當初不是不去看爸爸而是她沒有辦法去。

十年前,戴琴正抱著筆記本在高鐵上忙著看資料,她南下一定要拿下單子,這是關於她拿到獎金救父親的唯一方法。

深夜戴琴談判完走到洗手間扣著喉嚨讓肚子裡的酒水吐出來。

臉上的精致的妝容已經化了一半,臉上泛著紅暈倒有些醉了。

一旁的保潔推著垃圾車進來看到她憔悴的樣子心疼的洗了洗手擦了擦手遞上一張紙,說: “姑娘你自己嗎?不嫌棄我在我休息室待一會,我送你回去吧。”

戴琴點了點頭,擦了擦淚去跟著保潔去了她的休息室。

休息室內隻有一張小床,幾排衣櫃和一間獨立的衛生間。

戴琴大學畢業一直打拚,她深知小地方出來到現在隻能靠自己,上大學母親車禍慘死,父親苦於勞作住院她實在是沒有辦法。

戴琴抱著胳膊在青城商務中心的寫字樓上看著城市的燈紅酒綠眼睛有些模糊。

戴青騎著摩托來到一家車行,看到李佳正養護一台機車。

“還忙著呢?”

“這就完事,怎麼一臉不開心,張舒不是離開你了嗎?”

“拿不定,誰知道呢,你人脈廣給我查個人?”

李佳放下手中的工具摘下手套起身擦了擦汗: “查誰?”

“秦偉?”

“秦偉?有啥資料嗎?”

戴青走到櫃台拿出一個墨鏡戴上對著鏡子說: “是個男的和一個叫顧笙青陽商貿集團的女員工有關係。”

“你這和沒說一樣啊。”

“能不能幫?”

李佳舌頭舔了舔牙,掐著腰說: “行吧,我儘量。”

戴青戴著頭盔拿走一副墨鏡離開了車行。

李佳: “這小子又順走我一副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