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 用最溫柔的手,做最絕情的事……(1 / 1)

駙馬是個女將軍 海罌梨 2571 字 10個月前

“你,你,你欺君!”

青雨梨找回自己的聲音,完整表達一句話,嘴巴快過於腦子,竟蹦出這麼一句。

“嗯,你待怎樣?”

欺君?卻見陸子呈理了理自己的裹胸布,不甚在意,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就不怕我上奏朝廷?”

青雨梨終於理智在線,她好歹也是天祈朝的公主,世子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嗎?

“怕!”

青雨梨盯著他俊美的臉,現在應該怎麼形容呢,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她覺得自己挺美的,世子可與她媲美,而世子的美裡帶著一種豪氣,一種颯爽,讓他展現出一種中性的驚豔!

嘴上說著怕,臉上卻沒有任何怕的表情,怕嗎?我信你個鬼!

“你就這麼勝券在握?”

既然都是女人,青雨梨繃著的神經放鬆下來,也開始解新娘服,畢竟這種正裝不是她的範兒,穿著不是很舒服。

“不是勝券在握,隻是這大漠戈壁,沒有我的同意,一隻鳥都彆想飛出去,你怎麼上奏?我的娘子,公主大人!”

陸子呈雙手環在胸前,更勒得波濤洶湧,她搭著眼瞼看著坐在床上的青雨梨,如同她說了一個笑話。

青雨梨被她囂張的態度刺得心裡一驚,不過想想也是,光是一個沙漠幽靈“驍”,在這些子民的眼裡,就是最神秘的,是一個神祇般的存在!

“但凡娘子想,隨時京城都可以收到公主不適應西域氣候,爆病身亡的奏折!”

陸子呈似笑非笑的神情,眼底卻是寒意,這才是真正的世子,從小在深淵裡爬出來的陸子呈,怎麼會打沒有把握的仗?

“你才想……”

青雨梨難得小女孩心性的撅起了嘴,她相信世子有這個能力,他和皇帝都有這個能力,弄死她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

死也就那樣,這二十年一個人走過來,幾次和它擦肩,不就如燈滅一般?

突然想通了,豁然開朗,眼前的金大腿抱住了,不就是榮華富貴嗎?

青雨梨如同瞬間打通任督二脈,眼睛直愣愣的盯著陸子呈,就像看見佛像的金身。

陸子呈裸著上身,也不介意青雨梨的目光,望著她白皙的手指在霞帔間穿梭,這女人總給她一種處事不驚,淡然從容的感覺,就連夫君是女人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她也是最初的錯愕,到如今的應對自如!

青雨梨脫下外麵的霞帔,整個人舒服多了,既然世子不介意她看他的裸體,有便宜不占,也不是她的風格。

麵對自己的“夫君”,青雨梨的眼神直白而肆無忌憚,明明她有的自己都有,但眼睛總是會流連那一具特彆的酮體。

陸子呈的身體給她的直觀感受,除了那白皙軟糯的大白兔,其它的地方都是硬的,一種陽光健康的美,肌肉若隱若現,應該與常年征戰有關,而且她還有馬甲線?

馬甲線在她陽光的腹部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向下蔓延,隱入大紅的新郎服褲腰中!

下麵是什麼景象?如果褲子也褪去,都坦誠相待……

“娘子,你流鼻血了!”

一根白淨的手帕遞了過來,青雨梨才突然感覺鼻子一熱,有什麼東西流出。

她連忙接過陸子呈遞來的手帕,捂住鼻子,這下好,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陸子呈也趕緊轉過身去,明明是她在流鼻血,自己的臉為什麼發熱?心跳為什麼愈發強烈?

青雨梨捂住鼻子,腳趾都快摳出一座莊園,突然抬眼看到陸子呈的背影,眼睛直愣愣的望著肩胛處的疤痕,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不,因為她傷口養得不好,沒有她設想的模樣,可惜了她當時特意秀這一把手藝,縫傷口的時候縫的!

疤痕位置一樣,疤痕模樣一樣,世上不可能有第二個人!

“你是……”

青雨梨抬起手指,呆愣都指著她問道,都忘了鼻血又出來了!

“啪啪啪!”

拍門聲打斷了她的提問,也驚醒了兩人各自的情緒,青雨梨又趕緊用手帕捂住鼻子,隻見陸子呈才叫神速,裹上裹胸布,穿上裡衣,中衣,一氣嗬成,就在青雨梨眨巴眼的時間,看來這種突發穿衣的事兒,陸子呈沒有少乾,一副駕輕就熟的模樣!

“將軍,將軍!”

門外的人見拍門沒反應,發出急促的叫喚。

唉!誰她媽洞房花燭夜這麼沒眼力勁?

青雨梨忍不住在心裡爆粗口,雖然她們也沒乾什麼,但是生活不是需要儀式感嗎?

這人生四喜:

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她們現在不是人生最重要的洞房花燭夜嗎?真還有人這麼不長眼?

陸子呈不知道她的這些彎彎繞繞,抬手三兩下束起長發,紮起發帶,又恢複翩翩公子模樣,順手一撈,披上新郎服,便去開門。

他把門微開了一張臉的距離,而且特意遮住了青雨梨坐的方向,擋住了門外的視線,眉頭緊皺,顯然耐心即將耗儘,一副沒有天大事兒你就死定了的表情!

門外是他的副將馮濤,馮濤見到將軍黑著的臉,拚命的咽了咽口水,誰叫他運氣差,抓鬮抓到來敲將軍洞房花燭的門?

“圖塔已經潛出貢喀山……”

這麼重要的消息,不得不稟告將軍,因為將軍已經追了他一年,他背了太多血債!

但是消息重要,說出來卻沒有底氣,

“將軍,你決定,我先下去了!”

話音剛落,人都已經溜到院門外 ,院外響起了低低的笑聲,應該都在看馮濤的笑話。

“嗬,趁我洞房花燭夜,想跑?門兒都沒有!”

陸子呈望著門外的夜色,眼底儘是寒霜!

她掩上門,回身走向青雨梨,正色的說道:

“我馬上要去捉圖塔了,擒賊擒王,我要對得起為我犧牲的兄弟!”

青雨梨能說什麼?她什麼都不能說,她沒有出生入死的兄弟,她無話可說!

“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陸子呈低身湊到青雨梨的耳邊,輕輕的說著話,說話時炙熱的氣息令她的耳朵一陣酥麻,一股癢意直衝天靈。

“如果還有人知道的話……”

陸子呈修長的手指爬上青雨梨纖細的脖子,如一條毒蛇繞在脖子上,慢慢纏緊!

在她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陸子呈突然鬆開了手,聲音帶了笑意:

“娘子在家乖一點,等我回來,其他人,其他關係,你可以一概不認!”

似安撫,似警告?

世子霸氣,總是用最多情的聲音,說最無情的話;用最溫柔的手,做最絕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