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的確怪不到薑幼頭上，但她心裡還是很難過，要不是她，陳靜不會卷入這一次的霸淩，要不是她執意要報警，不可能協商處理，就不會激怒那群霸淩者的父母。

他們就不會逼死陳靜。

薑幼不能不責怪自己。

池妄知道薑幼需要時間消化，陳靜不能白死，隻有讓那群人受到該有的懲罰，薑幼的負罪感才會減輕。

給薑幼洗完澡，池妄把她抱到被窩裡。

“哥哥，我今晚想自己睡。”薑幼吸了吸鼻子，眼眶和小鼻頭都紅彤彤。

池妄站在床邊，“要不要哥哥給你講睡前故事？”

她都多大的人了還睡前故事？

“不用，你快去睡覺吧。”

池妄默了默，給她調了暖氣，檢查了窗戶有沒有關好，在房間裡來來回回幾趟，這才關了燈，轉身出去了。

薑幼看著房間的門緩緩關上。

池妄今晚好像有點奇怪？

忽然聽見門外傳來輕輕一聲響。

薑幼壓不住好奇心，下床去打開了門。

隻見昏暗的過道裡，池妄靠著牆在吸煙。

指尖飄散著淡淡煙霧，籠罩在他性感禁欲的臉上，在昏黃燈光下，莫名生出一絲曖昧的氣息。

薑幼疑惑地看著他，“你在這裡乾嘛？”

“等你叫我進房間。”

薑幼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池妄在她房間裡磨蹭半天，是想讓她留下他？

薑幼歎了口氣，打開門讓他進來，“早說你想來我房間睡覺。”

池妄站著沒動，勾了勾唇，“我不知道你會不會趕我走。”

“那我要是不出來叫你，你是要一個晚上都在這裡等下去嗎？”

池妄看了眼剛點的煙，笑了聲，吸了一口，扔在公衛的抽水馬桶裡。

他散了散身上煙味，進了她的房間。

薑幼乖乖坐在床上等他，他走到床邊掀開被子。

床墊微微塌陷，池妄摟著薑幼躺下，一本正經的閉上眼，“今晚我不會碰你，安心睡。”

薑幼側躺在他懷裡，看著他深邃冷硬的臉，“那你給我講睡前故事吧。”

池妄掀開眼皮眺了她一眼，“真要我講？”

“嗯。”

池妄輕啟薄唇，溢出低沉磁性的聲線，“從前有隻小兔子，她問兔子哥哥，這是什麼？”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這是眼睛。”

薑幼感受到他溫熱的唇，睫毛輕顫。

“這是鼻子。”

薑幼鼻頭皺了皺。

“這是嘴唇。”

薑幼“唔”了一聲，嘴巴被堵住了。

“這是小奶團。”

薑幼仰頭喘息，臉頰通紅。

“這是小肚子。”

薑幼癢地扭動腰肢，害羞的抓他頭發。

“這是……”他笑了聲，“小兔子留給哥哥的小世界。”

“哥哥現在要進去探索奧秘。”

薑幼“啊”了一聲，腳背繃直，雙腿止不住顫抖。

……

薑幼的身體開始不斷流汗，把池妄的臉都弄濕了。

他吞咽了下喉結，又舔了舔唇，“小小，故事講完了，該你給哥哥講了。”

薑幼羞恥的拿被子捂住臉，耳朵都是紅的。

她從來沒有被池妄這樣對待過，第一次有了新的體驗。

“我……我不會。”

池妄側躺在她身邊，撈起她的小手，放進了被子裡。

他喉嚨溢出一聲低喘，“彆怕，哥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