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幼想把試卷抽走已經來不及了。
池妄將她按在懷裡,拿著筆迅速給她批改了。
整張卷子改完,薑幼都不敢看。
“啪。”
薑幼心頭一跳。
池妄扔下筆,不冷不熱的笑了聲,“薑幼,你挺會敷衍我。”
薑幼感覺到他胸腔震動,又聽見他連名帶姓的喊她,嚇得她脖子都縮起來,臉埋進他胸膛裡委屈求饒,“我知道錯了,下次我認真寫。”
“不許撒嬌。”池妄掐著她後頸拔出來,眼裡透著薄涼的笑,“你要是開小差想我去了,我倒還能饒你一回,否則……”
“我本來就在想你啊。”
池妄呼吸一滯。
薑幼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現在除了你,誰還能影響到我學習?”
她搖晃了下腦袋,垂覆眼睫,嘟嘴嬌嗔,“雖然當時是在生你的氣,但滿腦子都是在想你的事情,哪裡還有心思做題。”
池妄被她幾句話突破了心防,大手移到她的下巴,輕輕捏住,抬起她的臉,“嘖,你這腦袋瓜是不怎麼聰明,嘴倒跟吃了糖一樣,整天把我哄得團團轉。”
薑幼瞪大眼眸澄清,“我沒有哄你,我說得都是實話,我原本還打算今晚不跟你睡……”
她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立馬捂住嘴。
池妄嗬笑一聲,倒是沒跟她計較,“行,你說得是實話,這卷子做得亂七八糟,我說過要懲罰你。”
“怎、怎麼懲罰?”
按照池妄的變態習性,薑幼以為他會罰自己抄卷子。
再不濟就是把她摁在這裡一邊狠狠要她,一邊跟她講解。
但萬萬沒想到,池妄拿出一支奇怪的筆,將她扒了個精光,在她胸前一筆一劃地寫下正確答案。
紅色液體黏黏膩膩的在她雪白小兔子上,襯得妖冶如紅梅。
薑幼瞪大了眼睛,不敢呼吸,癢得蜷縮起手指。
“這道題,記住了嗎?”池妄停筆,嗓音不知何時變得暗沉沙啞。
薑幼低頭看了看,複雜的方程式如同紋在她胸上,還帶著筆鋒。
“記、記住了。”她有點害怕,“這能洗的掉嗎?”
池妄勾起唇,“彆擔心,我幫你清理乾淨。”
說完他俯身埋在薑幼胸前,吮吸乾淨這些紅色液體。
薑幼臉頰燙紅,喘著氣問,“這是什麼,這可以吃嗎?”
“你嘗嘗不就知道了?”池妄捏著她的下巴,薄唇覆上她的唇,撬開她的唇齒,入侵她的領地。
薑幼嘗到了一絲甜,慢慢地越來越甜,她趕緊退出來,大為震驚,“這是糖水?”
“嗯,糖水筆。”池妄笑著把玩這支筆,“該到下一題了,小小。”
“等等。”薑幼慌忙捉住他的手,“你……你不是吃甜的嗎?”
“為了給小小更正錯題,我可以勉為其難吃一點。”池妄吻了吻她緋紅的耳朵尖,“小小,這回我要在你腰上寫。”
薑幼麵紅耳赤,“不要,你怎麼總搞這些變態花樣,身上會被你弄得好粘。”
“我幫你吻乾淨,吻不乾淨,我就幫你舔乾淨。”
薑幼被抱起來放在桌上,池妄拿著筆在她腰側龍飛鳳舞的寫算式,腰上的觸感讓她神經都在發麻。
她一邊笑一邊躲,“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池妄大手將她的腰固定住,眼角眯起來,“誰讓小小不認真寫試卷,總得讓你付出點代價。”
“你彆折磨我了,我真的不行了,好難受……好癢啊。”薑幼咯咯得笑,她臉頰緋紅,眼眶都是紅得,覺得好羞恥。
“這樣可以給小小加深印象,避免下次再出錯。”池妄把她滿身寫的都是,連那裡都不肯放過。
每道題寫完之後,還要讓她自己解析一遍,薑幼羞得快鑽地縫了。
這一夜對她來說實在印象深刻。
好在薑幼沒有辜負池妄對她“含辛茹苦”的教學,考試成績出來,她獲得了京城重點美院的入學資格。
薑幼不想耽誤時間,等明年九月份再入學實在太晚了,因此隻要她考試一通過,就讓她當插班生進去。
入學當天正好是星期一,池妄親自把薑幼送到學校。
薑幼跟著池妄來到校長辦公室,校長十分親和的接待了他們,“池總,您放心,我一定會關照好您妹妹。”
校方對池妄態度很是恭敬,把薑幼入學的事打理妥善。
後來薑幼才知道,原來池妄給學校捐了兩個圖書館。
大學上課教室都是流動的,輔導員叫了個同學幫薑幼去領書,把薑幼帶到教室的時候,正好要上一節專業課。
快打上課鈴了,教室裡幾乎坐滿了人。
薑幼是插班生,輔導員為了保護她的身份,隻是簡單介紹了一番,“這位是薑幼,因為生病修了兩個月的學,大家相互認識一下。”
教室的同學都齊刷刷的看著門口的薑幼。
“薑幼同學,你去找個位置坐吧。”
薑幼點點頭,抱著書本走進教室。
大一新生的麵孔還是青澀稚嫩的,仍帶著高中生的稚氣,薑幼隨意掃了眼,便淡然的低下頭。
座位上的同學都看著薑幼,相互竊竊私語。
“她長得好漂亮啊,像洋娃娃一樣,模樣好乖。”
“哎,你說她得了什麼病啊,兩個月都沒來上課?”
“誰知道,看著確實挺弱不禁風的,真想保護她。”
“沒想到咱們班還來了個這麼漂亮的女生,比蔣薇薇還漂亮!”
“嘁,不過一個白蓮花而已。”
……
男生眼裡有驚豔和戲謔,女生眼裡有嫉妒和不屑。
薑幼不想引人注目,抱著書目不斜視地走到最後一排,選了個靠角落的位置,放下課本和書包。
坐下後依舊有人反過頭來看她。
她無視這些目光,拿出手機給池妄發消息。
“我到教室啦,你走了嗎?”
池妄回複很快,“你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