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回家接受盤問(1 / 1)

薑幼跟洛懷州去了一個會議室,簽署了相關文件。

洛懷州笑吟吟的靠著會議桌,“南月姝那邊交易成功後,錢會立馬打到你賬戶上。”

薑幼合上筆帽,淡淡道,“謝謝。”

洛懷州看她興致不高,“小丫頭,口袋裡一下子進了幾百萬,怎麼還不高興呢?”

薑幼也不知道怎麼了,想起最後南月姝拍到畫向池妄炫耀的一幕,她心裡有點悶,隨便胡編了一個理由,“我隻是有點沒反應過來。”

她想了想,抬起頭,“跟南月姝競拍的那位男士,是你安排的嗎?”

洛懷州神秘笑了笑,“無可奉告,不過……”

他頓了頓,“這要多謝池總,讓南月姝做這個冤大頭。”

“池總魅力不可擋啊,把南小姐迷的……嘖,她對池總還挺癡情。”

薑幼卻沉默下來。

是啊,南月姝恐怕也知道這副畫不值這個價。

但她願意花四百萬,去哄池妄開心。

……

薑幼回到家,剛一進門,就被高大的人影籠罩。

她還沒看清他的臉,他的胸膛就壓過來,伸手一拉,門“碰”得關上。

接著把她按在門板上,凶狠吻她的唇。

“唔。”

薑幼被兩片薄唇重重碾壓,柔軟的舌頂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進來。

薑幼想推開他,卻被一雙大手捧住臉,壓著她不斷深入。

她被迫接受氣勢洶洶的吻,男人卻咬了她,感覺到撕咬的痛楚,她奮起反抗,在他身前拚命掙紮。

“夠了,池妄……疼,唔……你放開我。”

單肩包從她肩膀滑落,東西稀裡嘩啦摔在地上。

池妄這才離開她的唇,卻沒完全將她放開。

他雙臂撐在她臉頰兩側的門板,低著頭,呼吸略微急促,黑眸洶湧的看著她,“幾點了?”

薑幼一愣,“什麼?”

“我問你現在幾點。”

她抬頭看了看牆上掛鐘,不明所以的回答,“下午兩點。”

池妄長指大力擒著她的下巴,“拍賣會十一點半就結束了,現在才回來?”

薑幼見他神色不悅,解釋道,“我……我看時間臨近中午,就留在那裡吃了個便飯。”

他帶著一股壓迫的氣息逼近,語調輕慢,“哦,跟洛懷州一起吃的。”

薑幼沒有撒謊,“嗯……”

她奇怪的抬起頭,“你怎麼回家了,你不是跟南小姐在一起嗎?”

池妄漆黑的瞳孔沒有一絲情緒,“我在家等你兩個小時。”

拍賣會一結束他就回來了?

薑幼有點不敢相信,南月姝花四百萬拍下畫來哄他,他居然沒跟她一起用個餐?

“你們吃得這麼儘興?”池妄扯唇笑,“給你打了兩個電話,都沒接。”

“沒,沒有,上午參加拍賣會,把手機設置靜音了,你打電話來,我沒聽到……對不起。”

想到池妄說不接電話要打斷她的腿,她鴕鳥似的道歉。

她會留在衡州畫廊吃飯,無非是因為後續流程太繁瑣,弄到了一點鐘,但賣畫的事,她不能讓池妄知道。

“你是不是沒吃中飯?我這就去給你做。”

不想讓他繼續盤問,她借機開溜,從他手臂下逃出去,鞋都沒來得及換,直奔廚房。

池妄懷中空了,麵無表情站了一會兒,低下頭看見薑幼掉在地上的包。

她跟衡州畫廊簽署的合同也掉了出來。

池妄拿起來掃了一眼,扯了扯唇,給她放進去,把包扔在座椅上。

薑幼剛準備洗手,池妄走廚房,高大的身軀站在她背後,輕易而舉的把她抵在流理台上。

“薑幼,你敢把我的警告當耳旁風?”

薑幼洗手動作一僵,滿手的泡沫往下滑。

感受到了硬挺在她後腰的恐懼。

知道池妄不高興,就不會放過她。

她思來想去,決定還是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去跟洛懷州吃飯,把你一個人丟在家,還讓你餓肚子。”

令池妄生氣的,並不止這一件事。

但他發泄怒火的方式永遠這樣單一。

何況,他也想她這副嬌軟的身子很久了。

從她跟洛懷州離開的那一刻,他就想弄死她。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喂飽我。”

池妄冷不防的一句,迅速拖起她的腰,大手按著她的背,把她按趴進水池。

把她抬起足夠的高度,讓他毫不費力的進入。

薑幼的臉被淋濕,慌忙關了水龍頭,爬起來想要阻止,“池妄,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做飯給你吃,彆用這種方式行嗎?”

可身後的男人冷麵無情,直接抽解皮帶貼向她。

薑幼扭著腰肢擺脫他貼來的滾燙,“不要,池妄,我不想做。”

“你憑什麼說不要!”

池妄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拎起來讓她後背緊緊貼著自己的胸膛。

他胸口滾燙,喉嚨裡壓抑著怒火,“薑幼,彆忘了你該履行的義務!”

“我……我記得,我會遵守本分讓你舒服,可是……我感冒了,再過幾天行嗎?”

讓她把心裡那股排斥他的情緒消化了,她會乖乖聽話的。

“嗬,感冒也能成為你拒絕我的理由?”

“躲我幾天了?”池妄低下頭在她耳邊冰冷哂笑,“因為洛懷州?”

他把她禁錮在懷裡,用力的摩擦著她,似乎有一股怒氣得不到釋放。

“不是,跟他沒關係。”薑幼閉上眼,牙關輕顫,“我不想要……唔。”

池妄大手捂了她的嘴,“知道嗎,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抗拒我的樣子,我也不想你聽說半個拒絕我的字眼!”

他垂眸看了看,詭異的笑了,“所以這副姿勢最好了。”

看不見她可憐祈求的目光,他就不會心軟。

看不見她眼裡的厭惡,他就不會心痛。

“唔……唔!”薑幼突然驚恐的瞪大眼,拚命掙紮,求饒和絕望的破碎聲都被關在喉嚨裡。

她的雙手也被用皮帶捆綁起來,男人用力把她壓在流理台上,她絲毫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的被他貫穿。

被侵占後,薑幼不再抗爭,臉色慘白的趴在洗手池,身後的男人一刻都沒有停,甚至不給她適應的時間,激烈的掠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