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池妄的確很守原則,說親就隻是親,把她身體每一寸角落,都吻了個遍。
要不是薑幼肚子響了,池妄還在吮吸舔舐她的蝴蝶骨,根本不肯放過她。
吃完早餐,薑幼想去顏笙家拿行李,後知後覺她沒鞋穿了。
“池妄,我的鞋昨天被你扔了。”
池妄坐在餐桌前抽煙,語氣淡跑,“扔了就扔了。”
薑幼看他雲淡風輕的模樣,鄭重聲明,“那是我穿來的唯一一雙鞋。”
池妄閒散又漫不經心地彈煙灰,“那正好,在家修養兩天,把身體養好。”
薑幼知道他指的哪裡,臉紅又懊惱地盯著他,氣悶了半天,也隻蹦出一句,“你太不講道理了。”
扔她的鞋,還沒控製好力道把她弄傷了。
薑幼的確不太方便出去,她走路姿勢怪異,有經驗的一看就知道她經曆了什麼。
她被池妄關在家裡兩天,基本上是鎖在房間裡,池妄帶她看了好幾部動作大片。
觀影時氣氛到位,茶幾上擺著令人沉醉入迷的紅酒和香薰,窗簾緊密拉著,整個房間昏天暗地,她每次睜眼醒來,都不知白天還是黑夜。
隻記得男人肌肉勃發的胸膛,一條條鼓漲的青筋,他伏下去時雄厚聳立的背脊,以及滾燙濕軟的唇。
薑幼被折騰得不輕,每次結束後都被池妄抱在懷裡哄好久。
又到了一天早上,薑幼從浴室出來,準備穿衣服時,發現內衣肩帶又被扯爛了,她再也忍不住了,衝進衣帽間。
“池妄,你怎麼總是這樣粗暴,這是我最後一件內衣了!”
薑幼氣惱地都顧不上羞恥,拎著自己白色小內衣,衝他興師問罪。
池妄站在落地鏡前,剛沐浴過一身清爽,簡單的白襯衫和黑色西褲,把他襯得身姿挺拔,氣質冷貴。
他正在整理袖口,純金袖扣在光線下散發著光澤。
薑幼愣了愣,見他抬起眼,透過鏡子看著她,發自內心地笑了笑,“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薑幼這才意識到自己乾了什麼,忙把內衣藏到身後,臉紅地小聲說,“我沒內衣穿了……”
她揉了揉腦袋,“算了,我也是氣糊塗了,我還是想辦法去拿行李。”
她嘀嘀咕咕轉身要走。
“你過來。”池妄開口喊住她。
薑幼頓住腳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片刻後抬腳過去。
剛一走近,池妄扣住她的手腕拉到身前,將她抵在了鏡子上。
“給你買。”
他暗幽幽的眼眸盯著她,眼底泛起一絲令人猜不透的笑。
薑幼被他困在方寸之地,羞惱地彆開臉,“我才不要。”
雖然池妄已經入侵了她的生活,買內衣這麼羞恥的事,怎麼能讓他去做。
“我想看你穿我喜歡的。”池妄湊近她,親吻她的眉眼。
這才是他的目的吧?
薑幼伸出手推了推他,抵在他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我不要,你彆想再哄我。”
“行,那你幫我買。”
薑幼驚詫地回頭,“你讓我買?買、買什麼?”
池妄輕哼,“明天有個酒會,需要正裝出席,從領帶到裡麵那件,我要你給我挑。”
“可是你的穿衣服,我……我買不起。”薑幼胸口很悶,難為情的低下頭。
他出席那樣的場合,都是京城權貴,總不能穿得不像樣。
而他日常一件襯衫至少六位數,把她賣了都買不起。
池妄見她眉眼低垂小臉黯淡,抬起她的下巴,提醒她道,“我不是給過你一張卡?”
薑幼腦子一閃,對了,池妄給了她一張不限額的副卡,她平時沒敢用裡麵的錢,拿來給他買衣服正好。
“我不知道你的具體尺寸,還是去試比較好。”薑幼仰起頭,“我們什麼時候去?”
“我今天正好有空。”
薑幼大眼忽閃,“那我先去準備一下。”
池妄卻不放她走,薑幼見他目光深邃,“怎麼了?”
“薑幼,以後抬起頭來跟我說話。”
薑幼一愣,手指蜷縮,心裡泛起酸澀。
她對外人也是這樣,除了怯懦,更多的是潛藏在她骨子裡的自卑,而在池妄麵前更加明顯。
“總是低著頭,我看不見你的表情,怎麼會知道你高不高興?”
池妄把她抱起來,抵在鏡子上,細細親吻她的五官,品嘗過她的唇後,他的唇往下移,在她胸前落下屬於他的痕跡。
感受到她身子的顫抖,池妄嗓音沙啞克製,“聽到了嗎?”
薑幼被他吻得暈乎乎的,懵懂得點了點頭。
……
池妄讓賀詞給薑幼送來平底鞋,鞋底軟軟的很適合走路。
鞋子的問題是解決了,但薑幼沒穿內衣,雖然秋天衣服厚能擋著,但真空狀態,她總是感到不自在。
池妄她如此彆扭,於是一到高奢的購物中心,就帶她去了內衣店。
薑幼一進店,看見各種性感的小內衣,臉紅得跟滴血似的,羞恥地想找地方躲起來。
池妄把她從身後拎出來,“躲什麼?”
他怎麼可以如此麵不改色!
薑幼仰頭睜大濕漉漉的眼睛,“為什麼你可以叫人給我送鞋,不能把衣服一起送了?”
池妄睨了她一眼,“你想讓賀詞給你買內衣?”
薑幼,“……”似乎有些道理。
“那讓你買就行了嗎?”
也很尷尬啊。
“我不給你買,難道要彆的男人給你買?”
“……”
薑幼捂臉,不想跟他對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