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家兔子在叫。”池妄坦然道,“她餓了,我得去喂她了,掛了。”
掛了電話,池妄轉頭看見薑幼羞紅了臉,正惱怒地瞪著他。
池妄笑了聲,捏她的鼻子,“吃醋了?”
薑幼,“……”
池妄不過一句試探,哪知聽見薑幼鄭重地澄清,“池妄,我沒吃醋,我隻是很生氣,你怎麼可以這樣壞,一麵跟初戀情人打電話,一麵戲弄我,你就不怕南小姐誤會……唔。”
池妄堵了她的嘴,吻得很凶殘,把她壓在沙發上,大手鑽進她的衣擺,捏來捏去。
薑幼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這樣凶狠,被吻得淚眼朦朧,池妄撐在她上方,望著她的目光帶著瘋狂的欲望和怒火。
“薑幼,我一直不是什麼好人,跟你做過後,想你這副身子想得快瘋了。你彆想拿南月姝來當擋箭牌,沒用,老子一碰你就想要!”
薑幼聽懵了。
沒等她反應過來,池妄扯爛了她的衣服,薑幼的領口直接扒開了,露出大片香肩和酥胸。
他不僅想吻她的唇,還想親吻她身上彆的地方!
“疼……池妄,你弄疼我了。”
池妄像野獸撕咬獵物一樣凶狠,把她弄得生疼,卻怎麼都不夠一樣!
薑幼氣得往他肩上咬了一口,這一口紮實用力,帶著屈辱和惱怒,嘴裡瞬間彌漫一股血腥味。
池妄停下動作,隻是蹙了蹙眉。
她到底不敢咬太久,紅著眼睛鬆開。
池妄瞥了一眼肩上血肉模糊的牙印,噙著不屑,玩味嗤道,“挺好,帶著你的印兒,老子他媽喜歡。”
他轉回目光,掐著她的下巴,“夠不夠你消氣?不夠再來。”
薑幼在他身下顫抖,目光欺淩,細白手指抓著他的手腕,閃爍著淚光,“對不起,池妄,你彆欺負我了可以嗎,今天也欺負夠了,可以放開我了嗎?”
池妄譏諷地扯唇,“你覺得我是在欺負你?”
“難道不是嗎?”
池妄冷笑,“剛才跟你說這麼多都是廢話?”
沒聽出來他快壓抑不住自己的內心很想要她?
“可你在逼我做不喜歡的事啊。”
池妄呼吸一滯,胸口突然窒悶。
她委屈地哭道,“池妄,你之前說我是豆芽菜,對我不感興趣,現在又說想我身子快想瘋了,你到底哪句才是真的?”
池妄對她說了無數句謊言,隻有這一句才是真的!
“薑幼,你感覺不到嗎?”池妄嗓音嘶啞,手指撫摸她的臉蛋,暗沉的目光盯著她眼睛,“我做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薑幼對上他深情窒息的目光,害怕極了,逃避地移開眼,“我不想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不想探究你的目的,我們之間……”
她咽了咽嗓子,重新組織語言,“池妄,你把我綁在身邊,是想讓我償還贖罪,我可以為你洗衣做飯,照顧你伺候你,答應你任何條件……你可以彆碰我嗎,你也不差我一個女人是不是?”
薑幼聲音不大,甚至是在顫抖哀求他,然而一字一句砸在池妄心坎上,把他砸醒了。
這幾天沉浸在她的體貼和溫柔裡,他有些忘乎所以,忘記了薑幼討厭他,而被討厭的人觸碰,得有多厭惡反感?
薑幼躺在池妄身下,所有不情願都寫在臉上,襯得他像極了被女人拒絕,還要硬生生強迫她的禽獸。
池妄的目光冷了下來,鬆開她坐起身,抓起毛毯扔在她身上,“滾回你房間裡去。”
薑幼連忙裹緊毛毯,從沙發上起身時雙腿無力的跌在地上,她一秒都不敢停,爬起來踉踉蹌蹌跑回房間。
……
薑幼進房間後,池妄坐在沙發上,目光晦暗地盯著薑幼緊閉的房門。
每一次被她察覺到心思,她不是躲他,就是害怕地想逃。
她是真的除了拿他當哥哥,除了愧疚和感激,對他沒有半點想法。
而她要是知道哥哥想撕了她那層礙眼的衣服,日日夜夜想把她占為己有,她一定會覺得他像個變態。
池妄嗤嘲地笑了笑,越想越燥,越想越難耐,掐了煙起身去浴室。
池妄替自己疏解時,滿腦子都是薑幼在他身下的模樣。
這種得不到又瘋狂想要的偏執,令他發狠地咬緊牙關,動作也愈發粗暴,他仰起性感的脖頸,喉嚨裡發出壓抑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