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立起來能有七八層樓那麼高。
秋好看著黑色的大蟒蛇從山洞中緩緩的爬出來,在她麵前很快變成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小丫頭你殺我的蛇子蛇孫,今天你竟然自己來送死,那我就成全你。”
“你錯了。”
秋好看著他,十分認真的搖了搖頭。
“今天不是你殺我,而是我來殺你的。”
她的話落,上前一步,手中金光閃過,那把符紋編織成的金劍在月光下發出嗡鳴的肅殺聲。
“老東西,今天晚上你就去陪你的蛇子蛇孫吧。”
“找死。”
柳仙被挑釁,瞬間就怒了。
瞬間變成大蛇,和秋好打了起來。
五百多年的大蛇,秋好現在打起來,並不輕鬆。
好在她的修為夠高,來之前也做了不少準備。
金劍劃過柳仙的鱗片,冒出火星。
將他的鱗片劈成兩半,黑色的蛇血染了秋好一身。
“吼!”
柳仙痛苦的嘶吼,張著大嘴毒霧伴隨著黑水噴向秋好。
山上所有的蛇被柳仙的吼聲驚醒,紛紛朝著這邊遊了過來。
這山上的蛇都是柳仙的蛇子蛇孫,全都聽他的話。
秋好身上沾著蛇血,手持金劍看著漫山遍野朝著這邊爬來的密密麻麻的蛇群,淩亂的發絲下眼神越發冰冷。
她抬眸看向柳仙,眼裡全是瘋狂。
“老東西這就是你最後的本事了嗎?”
此刻的柳仙已經完全沒了之前的張狂,蛇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傷口。
黑色的蛇身不停的滴著血。
“去死。”
柳仙調動著蛇群,不停的朝秋好攻擊。
秋好身上金色的符紋彌漫,蛇群不管怎麼攻擊,連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留著你們也是禍害,不如你們一起歸西吧。”
秋好看著那些蛇群,眼神一狠,直接劃破自己的手掌,用血結陣。
柳仙看著那些符紋如同金色的大網,要將他和這些蛇子蛇孫都籠罩在裡麵,他終於感受到了恐懼。
然而他想跑已經不可能了。
金色的大網已經將他們都罩了起來。
網線如利刃,不同的在他的身體穿過。
光是大網還不夠。
這時,他頭頂金光閃過,一個巨大的陣法借著月光之力,籠罩住整座南城山。
月光化成的冰藍色巨劍,從陣法中幻化而出,眨眼睛就將他的蛇頭砍了下來。
速度之快,讓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自己巨大的蛇身倒下,柳仙逃出來的魂魄剛要遁走,就被金色的巨網給網住,瞬間變成了飛灰。
“噗!”
打死了柳仙,秋好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總算是將事情都解決了。”
殺了柳仙,以後就不會再有柳家人來找她和陸延川還有身邊人的麻煩了。
至於其他的柳家柳仙,知道她有這樣的實力,自然不敢來招惹她。
在地上躺了一會兒,等身體恢複了一點,秋好就起來開始打掃現場。
柳仙的皮可是好東西,必須要留著。
蛇膽和蛇丹也是好東西。
剩下也就是蛇骨還對她有些用。
把自己能用的都收起來,秋好用符紙將這裡的一切都燒了。
那些小蛇的屍體也都成了灰燼。
晚上山風一吹,什麼都很久都沒有留下。
做好這一切後,秋好進了柳仙的山洞。
傳聞,柳仙修練的地方,都有天材地寶。
這麼好的東西,她絕對不能錯過。
進了山洞,秋好就在裡麵看到了半箱金子。
還有很多山上的好藥材。
“這次發財了啊。”
這柳仙在山上活了五百多年,肯定是藏了不少好東西。
秋好沒跟對方客氣,全部收走了。
山洞裡還有不少的白骨,都是柳仙害死的一些無辜的人,這些人的魂魄有的還困在這裡。
秋好順便將他們都送去了地府,讓他們重新投胎。
等她背著一個大包袱從山洞裡出來,外麵的天色都快亮了。
這麼多的好東西,她肯定無法郵寄回江城的。
不說彆的,就立馬那半箱金子,她就無法弄走。
想了想,秋好隻能將柳仙的蛇皮拿了出來,肉疼的用他的蛇皮做了一個小型的儲物袋。
這東西做起來十分消耗修為,等儲物袋做好,秋好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了。
她趕緊將山洞裡的東西都裝進儲物袋裡。
然後用符紙回了招待所。
回去後,秋好撐著最後一點力氣,去洗了個澡,換了一套衣服,然後趕去火車站坐火車。
等坐上火車,秋好就趴在座位上睡了過去。
她也不怕丟東西,因為她的東西都丟進儲物袋裡了。
身上除了一張車票外,什麼都沒有。
不知道睡了多久。
等秋好在醒過來的時候,是被列車員給叫醒的。
“同誌,河安站到了。”
河安站就是終點站了。
陸延川所在的部隊就在這裡。
秋好抬起來頭,不僅眼神有些迷離,臉色十分的蒼白,一看就像是得了什麼大病一樣。
“通知你沒事吧?”
列車員看著秋好虛弱蒼白的臉色,有些擔憂的問。
“沒事。”
秋好站起來,“我有些暈車,下去走走就沒事了。
謝謝你。”
車廂裡已經沒有人了。
秋好和對方倒了謝,腳步有些虛弱的慢慢往外走。
她本來算得挺好的。
殺了柳仙能撐著找到柳延川。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柳仙山洞裡竟然藏了那麼多的寶貝。
害她把最後留著的一點玄力都給用完了。
導致現在這麼虛弱。
本來秋好還打算自己找到陸延川的部隊去,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她的身體不允許了。
下了火車,秋好找了個電話亭,找出陸延川之前留給她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個小戰士。
“你好,請問找誰?”
“你好,我叫秋好,是一營營長陸延川的愛人,我現在在河安火車站,麻煩你通知他一聲,讓他過來接我,謝謝!”
掛了電話,秋好找了個沒有風的地方坐著,等著陸延川來接她。
……
部隊裡。
小戰士掛了電話,立即跑去找陸延川。
陸延川正在看著一營的戰士訓練。
“營長,剛才嫂子來電話,說她在河安站,讓你過去接她。”
“什麼?”
陸延川已經自己聽錯了。
“誰的嫂子?”
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