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閻君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對方是誰,你就敢把那男人直接送給彼岸花神了?”
“不然呢?”
秋好一臉無辜,“我之前已經得罪了他,我要是不先一步下手,以他的修為,突破封印後,肯定第一個就來找我的麻煩。”
她現在恢複了九成的修為,但真要和那男人打起來,吃虧的還是她。
“所以你就先下手為強?”
齊閻君看著秋好,渾身莫名一冷。
他仔細想了想,自己好像沒有做什麼坑秋好的事情。
這女人是真狠啊。
什麼事情都敢做。
很快,冰洞內傳來一陣劇烈的晃動聲。
寒氣直逼溶洞。
秋好和齊閻君立即退了出去。
等出了溶洞兩人才發現,大青山因為剛才的劇烈顫動,竟然出現一個很大的天坑。
天坑裡都是冰。
那些冰上的符紋已經不見了。
秋好扔了一張符過去,那些冰塊很快被山上的雪覆蓋。
“看來花神對那男人很滿意,這樣我就放心了。”
這個地方就是之前放冰棺的地方,看來花神已經將那個男人和冰棺一起帶走了。
真是太好了。
心腹大患解決,秋好就回去休息了。
走之前她和齊閻君約好,三天後去京都。
她要儘快弄清楚陸延川的身世。
以免遲則生變。
“知道了,到時候我來找你。”
齊閻君現在是真的不管在得罪秋好了,乖乖答應了。
回到陸家。
秋好一進門,就看到了一位熟人。
“秋大師,好久不見了。”
聞老板笑容滿麵的站在陸家的院子裡,看到秋好回來,十分高興的抱著懷裡的傘走過來。
“感謝秋大師讓人給我們送的符紙,半月前如果不是秋大師及時出手,我和嬌嬌還有寶寶就都回不來了。”
“你當初是給了錢的,我自然要用心辦事。”
秋好拿過聞老板手裡的傘,看著上麵被毀掉的符紋,帶著聞老板去了書房。
傘打開。
宋嬌和孩子瞬間從傘裡飛了出來。
看著她們倆完好無損,秋好就放心了。
她換了把傘,重新再上麵繪製了符紋,然後將傘交給聞老板。
然後又給了他一些符紙。
“你們以後每隔半年來一次就好了,這把傘的符紋我已經加強過了,不會在有事了。”
“謝謝秋大師。”
聞老板寶貝的將傘抱在懷裡。
宋嬌嬌和孩子也非常感激的和秋好道謝。
這次聞老板回來,還給秋好帶了很多東西,又留下了一個裝錢的信封。
“這次我帶著嬌嬌和孩子去了很多地方,她們玩的很開心,這都是我們帶回來的當地特產,還希望秋大師不要嫌棄。”
“你們有心了,我很喜歡。謝謝。”
秋好將東西收下。
親自送聞老板出門。
司徒不知何時飄了過來,看著信封裡的錢,瞪大了眼睛。
“這裡麵有兩千,這位聞老板是真大方啊。”
最近秋好給人看事,看的人都不是有錢的,她每次都收個幾塊,幾毛意思一下。
都沒有賺錢。
“你拿二百給蓮花,在拿二百給鳳姨,剩下的就在你手裡放著吧。”
秋好說。
她現在不缺錢,所以這些錢她也沒有自己收起來。
反正在她這裡和在司徒那裡,也沒有什麼區彆。
在家裡吃了午飯。
秋好下午回房間好好睡了一覺。
等她睡醒,外麵的天都已經黑了。
蓮花飄過來找她。
告訴杜峰來了。
“他來做什麼?”
秋好問。
都已經這麼晚了。
蓮花說,“他都來了兩個多小時了,說是有案子請你幫忙,知道你出去了兩天才回來,正在休息,就沒有讓我們叫你。
不過他也沒走,一直在客廳等你。”
“我過去看看。”
秋好穿好衣服,簡單的洗了個臉,讓自己看起來清醒了一點,這才去了客廳。
“杜大哥,找我什麼事?”
秋好走過來,接過鳳姨給她倒的紅糖水,笑著問。
杜峰見到秋好過來,立即站了起來。
“弟妹,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來打擾你。”
“沒事。”
秋好搖頭,“你這麼晚還來找我,說明事情一定很重要。”
杜峰點頭。
“這件事情不僅重要,而且十分棘手。”
他告訴秋好。
“我們警局最近接到了一個案子,開始隻以為是一個普通的仇殺案。
但後來我們發現事情並不是這樣,這是一個連環殺人案。”
鳳姨聞言,臉色瞬間一變。
她立即問杜峰。
“你說的這個案子,是不是我今天聽說的那個死了好幾個人,但是隻有屍體,沒有頭的案子?”
雪停了,聽說今天菜市場開門了。
她今天去菜市場逛了一圈,然後就聽說起了這個案子。
“是這個案子。”
杜峰點頭。
“這個月已經出現五個死者了,死者的頭不知道被凶手用什麼砍下來的,刀口十分的平整。
而且凶手在殺完人之後,隻留下了死者的屍體,把死者的頭給帶走了。”
前段時間下雪,這事還沒有傳開。
可是雪停了之後,凶手再次殺了一個人,這事就瞞不住了。
已經慢慢在江城傳開了。
現在人心惶惶,領導讓他們儘快破案。
可他們查了一個月,連凶手的一根毛都沒有摸到。
“這個凶手非常的狡猾,有非常強的反偵察能力,現場幾乎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
杜峰說的咬牙切齒。
“去我書房談吧。”
秋好站起來說道。
剛才杜峰說的這些,基本上都是現在外麵已經在傳的了。
但後麵再說的,鳳姨他們就不能再聽了。
兩人去了書房。
司徒也跟了進去。
陸枝也想跟過去,被蓮花給拉回來了。
“你一個小孩子,湊這樣的熱鬨做什麼?
不怕晚上做噩夢啊?”
“我也想和嫂子一起去抓凶手。”陸枝解釋。
“你不行。”
鳳姨直接把她拎回了屋裡。
“你好好的給我回去學習去。”
淨添亂。
書房裡。
秋好聽著杜峰說的案情,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
“你說死的這五個人,有男有女,還有孩子?”
杜峰點頭。
“第一個死的就是個五歲多點的孩子,是個男孩。”
“這個孩子的父親是個殺人犯,殺了好幾個人,我們以為對方是來尋仇,才殺了這個孩子。”